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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集

宫澈轻呼一声

一下弹坐起来

而他这一下动作太大

导致龚以墨也惊醒了几分

他跟着揉着眼睛坐起来

一副呆萌的模样

怎么了

他方才好像咬东西了

他咬的是太子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惊醒了一些

又见公澈一脸通红的捂着一边的耳朵

他不由道

我咬你了

心里却纳闷

他没事把头凑那么近做什么

龚彻只觉得心跳的很快

但不同他发病时浑身冰凉

他现在好似被人丢在火中炙烤一般

而被咬的耳垂和脖子肩膀一起酥麻了大半

他不太理解方才那好似痒或触电一样的刺激是什么

但是奇异的想再尝试一次

没 没事

他说的结结巴巴

眼神闪烁着

就是不曾看他

龚以墨狐疑的哦了一声

不觉躺下

翻了个身继续蒙头睡了

见他又睡了

公澈松了一口气

同时那心里微微的失落感腾然而起

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失落

他拿来颈被给龚颖墨盖上

想到他之前说过的话

心里莫名又觉得开心起来

她说她不想嫁人

那就不嫁好了

她可以一直养着他

第二天龚以墨醒来的时候又是中午

他揉了揉眼睛一看

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而且从布置上看

这还是一个男子住的地方

小姐 你醒啦

来人叼开帘子后一阵惊喜

放下手里的洗脸盆几步迎了过来

看到她

龚以墨便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眼前的女孩是公社身边颇受重用的婢女

好像叫什么恋香

宫雨墨眨了眨眼

太子殿下呢

如今身份有别

当着外人面他也不能叫太子哥哥了

烈香温婉一笑

殿下呀

还在宫里

这里是殿下名下的别院

小姐可安心的住着

宫尹墨点点头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又问了一句

最近殿下可忙

这话他不该问的

但是炼香却好像见怪不怪的直接说

殿下最近十分繁忙

说完

他皱皱眉

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而且好像是有什么烦心事

已经好几日不曾舒展过眉头了

宫以墨心里便有数了

上次那些人一击不成已经露了马脚

怕皇后缓过来后扑

所以最近肯定是撕破脸一般

计策层出不穷

果然

到了傍晚

宫以墨也没有见到宫澈的影子

炼香见他频频的往外看

不由安慰道

小姐不必太过于担忧

许氏今日政务繁忙

殿下便溯于东宫了

龚允墨看着窗外

我不是担心这个啊

对了

刘家是世家大族

其封地在大玉何处啊

他突然这样问

倒是让炼香有些奇怪

他想了想

刘家世袭的封地乃是南下玉楼一带

刘家先祖皆供奉于玉楼

龚以沫点点头

表示自己知道了

上一世他遇到公澈的时候

他已然一无所有

如今多了个外家

倒是能够好好的利用

龚以沫原本想等公厕回来一起吃饭

但是许久等不到人

就准备自己吃了

这时

炼香却匆匆赶来

哎呀 小姐

不好了

皇后娘娘被指曾经谋害皇嗣

如今证据确凿

正在听后发落

而殿下

殿下正在朝阳殿求情呢

父皇

公澈跪在朝阳殿

近日来

打击接二连三

先是外公出事

如今是他母后

皇帝高高坐在龙座上

冷笑道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公彻深深叩首

父皇

儿臣知道昔日母后为了儿臣对其他有孕嫔妃出手是不对

但是这后宫又有几人干净

父皇

母后驾驭你那么多年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还请父皇网开一面

不要废后头顶着龙冠

龚胜低头冷冷的看着他

随手就将别人呈上来的证据丢在他面前给他看

朕为什么要听你的

残害皇子

还对孕妇下手

皇后有失复得

蛇蝎刑场

不堪为国母

你还有意义

公彻心里十分清楚

在对方强强联手的针对下

母后又确实犯下过错

断无翻身的可能

但是她身为人子

怎能坐视不理

他直起身来

直面圣言

父皇 说到底

母后如此

还是为了儿臣能保重太子之位

说完

他自嘲的笑了笑

再次一拜

就如同今日

朝堂之上日日纷扰

现在就连十几年前的旧事都能历历在目摆在人前

为的也是儿臣这太子之位之如此

倒不如父皇另立处君

只求父皇能放过母后这一次

哭不着

他的话让龚胜听了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龚澈说的很对

这一切都是因为太子之位而已

而他这段时间已经被这些烦垢了

若些整日阴谋算计的人呀

若是能将这钻营劲儿放到为国为民身上

那大玉何愁不昌盛

不必多说了

龚胜神情一冷

心里下了决心

皇后失德

禁足凤熙宫

听后发落

只于你

恭胜摸了摸下巴

忽然一笑

太子又如何

太子就一定会继承朕的位置吗

他说的这话

在场无一人敢接话

却都浑身紧绷了起来

他又笑道

朕打下这大好江山

要的是一个能够带领我大狱走向巅峰的继承人

而不是什么太子

他这话说的宫彻

脸上一阵清白

一种深深的屈辱感和被玩弄的感觉

几乎将他击倒

如果太子之位不算什么

那么母后这么多年的煎熬

留下这么多年的付出

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常喜算是唯一一个此时能开口的人

他微微皱眉

啊 陛下

此举不妥

立长立嫡是自古就有的规矩

您这么说

若是世家之人有样学样

长幼不分

嫡庶不明

岂不大乱

龚胜冷哼一声

哼 立长立嫡

放在普通人家

即便是错的

也不过是误了一家人

可是天子一旦错了

便是误了天下人

恭胜似乎早就有了这个念头

只是此时才付诸实际

他浓眉一脸

沉声道

朕要让那些人都知道

与其在朕面前耍手段

自相残杀

不如干出一番功绩

让世人认可

朕不是迂腐之人

所有人

朕都会给予机会

若朕的儿子能胜过朕

那才是朕此生最大的幸事

说完

他再次看着脸色煞白的公澈

你也一样

皇位

能者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