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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啊

嗑药

虽然思维还混乱

可他努力克制自己身体的颤抖

挣扎着坐起来

啊 不 哼

我喝药

我怎么可能嗑药呢

这是作为一个艺人的大忌

我混进娱乐圈那么多年

我不可能不清楚的

我一直都兢兢业业的演戏

怎么可能去嗑药自毁前程呢

沈毅的表情太过正经

南贞直接气笑

还在撒谎

他粗鲁的将沈毅从后座拽下来

你刚刚都亲口承认了

现在还想撒谎骗我吗

沈毅被克制不住的颤抖折磨得想哭

一眨眼没了奥斯卡

好不容易碰着一个能说捧我的

转眼就是我嗑药

沈毅看着神色冷峻厌恶的南贞

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喝药

这具身体真的在嗑药吗

可是

如果不是嗑药

我的身体怎么会不受控制的颤抖

迟钝的思维让沈毅根本无法分辨这个臆断的结论有多么荒唐

他只觉得心里烧了一把火

灼得他整个胸腔都炽热不已

他觉得有些难以呼吸

为什么

为什么

南贞看着沈毅变来变去的表情

心里更加窝火

他甚至都怀疑今天这一出是不是都是沈毅自导自演

扩山是为了红啊

连道德也可以抛弃吗

南真不想再看沈毅失魂落魄的模样

冷笑一声就拖着他往车外去

下车

去医院

沈毅失声惊呼

重心下压

死死拖住南贞的手

不要

不要

我不能去医院

除了医院你还能去哪儿

难道你还想我放了你

继续去行骗下来

我不能去医院

一旦去了医院

那我这辈子就完了

沈毅脚下死死抵住车檐

我们可以商量啊

我不可以去医院啊

我们没什么好商量的

你去医院检查

沈毅咬牙死死拖住南针

有药我会捡

但是我不能去医院

你以为你不去医院能把药引戒掉

不可能

南贞觉得他实在天真

如果光靠自己能把药瘾戒掉

世界上还有医院干什么

下车

沈毅死死扣着车座

倔强的看着他

极力压抑

我能接

我再说一次

下来

沈毅不善言辞

不知道怎么才能说服他

只是颤抖着干巴巴的开口

我能借

不可能

我真的可以接

请您相信我

南贞眉目遇冷

越发觉得受到了欺骗

满口谎言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沈毅觉得心跳有些快

剧烈震颤后的疲软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南贞没有放松手里的力度

沈毅瞬间的松懈让南针立马就把人拖翻在地

沈毅极瘦

摔在大马路上甚至都听到了骨头碰地的声音

南针毫不心软

抓着她的肩膀就将人提起来

跟我走

啊 不 不要

沈毅转身想跑

南真没料到他会突然逃跑

一时间只来得及拉住他的背包

沈毅拼命往前跑

南贞用力一拽

黑色的双肩包竟然刺啦一声被扯成了两半

背包里的东西哗啦啦掉了满地

沈毅因为巨大的惯性一下子跌倒在地

南贞却没有去追

反而看向了那个滚落到她脚边的一个蓝盖儿透明塑料小盒子

盒子里是各色各样的药片和胶囊

南贞心思几度流转

这样的小盒子

南针醋眉迟疑的将盒子捡了起来

透过透明的盒身

可以看到里面有近乎半盒子白色药片和黄蓝胶囊

就是普普通通的药片

并没有南贞以为的上瘾药

南贞抬眸看了一眼仍然趴在地上没有反应过来的沈毅

陷入了沉思

神医不是嗑药

是犯病

而羽福应该是复习厅伏羲听时治疗抑郁症的药物

但南针不明白

为什么在他指责沈毅嗑药后

沈毅会那么惊慌

沈毅觉得胸口堵得慌

心中更是火烧火燎的难受

就仿佛胸膛里满满当当都是炽热的岩浆与火焰

随时准备喷薄而出

将它燃成灰烬

申毅不知不觉就泪流满面

原本清晰的事物在此刻一一变成了可怕的幻影

张牙舞爪

为什么我会突然死在奥斯卡

为什么我会嗑药

为什么连重来的机会都不给我啊

自己短暂的一生

走马观花一般在自己的眼前流转

一帧帧一幕幕的剪辑出来

十三孤儿院倒闭

在地下通道乞讨三年

尝过无数的俗视

体会过最恶毒的咒骂

十六岁被形探发现成为替身

十七岁第一次跑龙套

二十四岁第一次演女配

拍媳十年

因为劳累

因为事故

经过无数次医院

动过许多次手术

二十六岁就已经病痛缠身

一年中有两个月都是在医院度过

直到二十八岁

因为终于梦想成真

老天

老天却让我惨死在自己梦寐的舞台啊

沈毅再也压抑不住心中奔腾的情绪

他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仿佛要把一生的怨气和不甘都哭诉掉

哈哈

为什么

为什么要把我奋斗那么多年的成果夺走

为什么要让我摊上这样一个堕落的身体

为什么

为什么连最后的希望也不给我

啊 为什么啊

不可以啊

我怎么可以屈服

怎么可以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