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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

见柳姨娘他们又要朝新事拜下去

苏帕尔终于有点看不下去

忙出手拉住他们

含糊劝道

你们不必求她

我就算出府也可以活得好好的

不知这位秋水简童的妇人怎么称呼

苏盼儿只好带国

幺儿

你说的这是什么傻话

若是被剔除出了族谱

你便成了无根无家之人

到时任谁都可以随意欺凌你

又谈何活得好

更何况你已定了亲事

若没了包家撑腰

以后在夫家怎么会过得好

快别说了

好好求求夫人

他向来新慈

定会原谅你这一回的

柳姨娘正脱开苏帕尔伸来搀扶的手

急急的回首便要再求心事

沈姨娘见柳姨娘如此

便也挣脱开了苏帕儿的手

继续陪着柳姨娘一道求心事

苏帕儿见他们两个如此固执

也不好再多说

而一直坐在上尉欣赏着他们哀求样子的心事轻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嘴角上翘着继续讥讽道

看看你们这可怜样

倒真是惹人心疼

本夫人如今看着也有些不忍了

但你们这香求的如此可怜

那香正主却似乎无丝毫悔意呢

拖着尾音扫了眼还站着的苏帕尔

柳姨娘立马明白了心事的事意

忙急着拉过苏帕尔就要让他跟着跪下

夫人

瑶儿已经知错了

瑶儿快向夫人认错

说你不会再犯了

今后你定会乖乖的

而苏帕儿根本还没想好要怎么做

只傻乎乎的任由柳姨娘摆布

眼看就要跪下去

忽然鞋刺里横出一只手来

拦住了苏帕儿下落的身子

慢着

柔媚的声音里透着丝冷硬

奇怪的回头

苏帕儿发现竟是那一直靠在柱子旁坐壁上观的丹凤眼美人花姨娘

她想做什么

将苏帕儿拉起站好后

花姨娘才缓缓抬眼看向座上的心事与寒讥跷道

夫人最好还是见好就收

老爷什么时候会醒还不一定呢

心事一见花姨娘站出来

脸色便变了几遍

原本令人的气势立马垮了些

底气也有些弱了

这花是从她两年前进包家门

便一直是他的克星

他好歹也是老爷子亲自扒抬大轿台进门的

虽是续贤

但也是名正言顺的包家当家主母

可恨这花氏小小姨姨娘

不仅给她甩脸色

还压根不把她放在眼里

若不是她体弱多病

只怕早就欺压到他头上来了

这两年来

他处心积虑想把这眼中钉肉中刺拔掉

没想到平日总对他百依百顺的老爷子

居然每到关键时候都会站到他那边

坚定的维护起他来

简直让他恨得牙痒痒

真让他想不明白

老爷子从来不进这几个姨娘的院子

就连唯一的女儿包月瑶也是当透明般的视而不见

明明如此无事与不上心

却在他每次提起要把这三位姨娘发配遣散直斥责他

他当真是越想越不甘心

只能暗地里给他们使绊子

还好

老爷子对这个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让他终于有了个撒气的地方

而花氏却是最难对付的一个

明明身体不好

却总能在他要责打包月瑶和柳氏他们的关键时候出现

然后轻轻巧巧的几句话

便让他不得不罢手之余

还气的三天下不了床

当然

他依旧可以仗着人多势大

直接无视花氏对他们动家法

但还有一个下士站在他们身边

而夏士那个脾性与背景

他也不敢再多为难他们

好不容易这两日夏士出远门了

他今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动他们

没想到他却忘了还有花氏这个病秧子在

不行

他这个计划谋划了这么久

眼看就要成功

绝不能在这个节骨演上坏事

这个病秧子花式

他今日便一并把他也解决掉

想到这

心事直接恶狠狠的瞪着花姨娘

撒气似的道

来人啊

花氏与小姐君目无尊卑

给本夫人一起掌嘴

得令的几名仆妇纷纷互看了几眼

见心事已阴狠的望了过来

只好踌躇着上前

夫人的命令他们必须要听

但花氏也不是好惹的

这下他们又要倒霉了

见几名仆妇一直磨磨蹭蹭的不动手

心事顿时排桌而起

大怒道

磨蹭什么

是不是都活腻了

还不给本夫人打

几名仆妇被这么一喝

吓得立马走到苏盼儿和花姨娘跟前

举起手就要打

但一瞧见花姨娘的眼神

便又都不敢动了

华姨娘见仆妇们如此听话

不由轻笑了一声

看来他上次让夏氏下狠手教训了这些仆妇一顿

果然效果显著

嘴角不由又往上扬了些

花姨娘优雅的转了身

望向主座上的心事

开口道

夫人何必生气

下人用不顺手

换一批就是了

何苦气坏了自己身子

况且这些下人都跟夫人您一样

惯会见风使舵的

他们心里明白

老爷还没死

包袱还是老爷说了算

若今日一时冲昏头脑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说完又轻咳了一声

脸上浮现出一丝病态的红晕

眼里却是满满的讥讽

之意

心事听了这与含莎摄影的话也不恼

只冷哼了一声

笑道

你少吓唬我

老爷如今昏迷

包府便是本夫人做主

本夫人想怎么收拾你们就怎么收拾你们

花姨娘轻笑一声

夫人当然可以收拾我们

但老爷刚陷入昏迷不久

夫人便将老爷唯一的女儿驱逐出府

将我们分别处罚发配

待老爷醒后

夫人可能觉得老爷会很欣喜

说到这

丹凤眼青挑了下

扫过心事已变的阴沉的脸

嘴角又上翘了些

接着道

到时夫人只怕会因不容妓女和妻妾的妒妇之行而一夜成名

而老爷也会毫不犹豫的休了你

当然

这是老爷能平安苏醒的状况

若老爷就这么去了

整个包袱自然便落到了夫人手里

夫人自然不用担忧

说到这

花式顿了顿

又轻咳了两声

才接着道

但夫人可曾想过

蔡知州与周家对包袱突发如此大的变故岂会不闻不问

夫人莫不是忘了

老爷这次如此强硬要阻拦瑶儿

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瑶儿已经许配给了周家二少

试问

周家怎么可能对夫人将瑶儿逐出包府的事不闻不问

说到这

花姨娘高挑着梅直逼视着心事

这蠢女人

做事一点都不思虑周密

却还爱装聪明

耍这种低级的手段

若不是为了日后的计划

他还真懒得出手收拾了他

心事沉静的表情顿时有了撕裂缝

都怪他太急功近利了

竟将周家给忘了考虑

那蔡知州虽然当着朝阳城最大的地方官

却是个贪财的

他早已被包家和周家收买

私下里给包家和周家行了很多方便

若是包府轻易易主

这蔡知府倒是好收买

但周家就不一样了

周家乃朝阳城第一大家

那周老爷曾是蔡知州的同僚

后来辞官从商

一下成了朝阳城首富

而包府也是后来齐迹的

与之并驾齐驱

被称为朝阳两大家

如今他们主义的儿媳被逐出包府

失了包家财产的继承权

而包府又落入他这个妇导人手中

他们又岂会善罢甘休

尤其那周二嫂

自从见了包月瑶一面后

便对他迷恋的不行

只言非他不娶

两家联姻

是一举两得之事

如今出了这个事

即使包月瑶与人私通

他若不问过周家一声便随意处置

只怕周家也会对他起了敌意

看来今日还不能除去这小贱人

静默了一会儿

心氏心中已有了计较

冷笑了一下

便对花异娘道

你也不必在这危言耸听

既然你如此不服

那本夫人便如了你的意

瑶儿便留待老爷清醒后

再由他亲自处置

到时本夫人看你们还能不能如此得意

说完

便不再看花姨娘脸上那刺目的笑容

转头对仆妇吩咐道

将小姐他们分别关押到各自的院落中

老爷一日不醒

他们一日不许出房门

全都在房里为老爷念经祈祷

若敢抵抗

家法伺候

说到最后一句

语气又有些发狠

简直巴不得他们立马反抗

这样他便可以光明正大的除了他们

柳姨娘和沈姨娘在听到心氏改口后

都一脸感激的从地上起身

连连道谢

但花姨娘居然没有再像往常那样再顶上几句嘴

反而笑得一脸满意

令辛氏心里又有些吃不准

疑虑起来

一旁的仆妇见辛氏阴晴不定的脸色

怕他又会再变脸

赶忙压着苏帕尔他们往大厅外走

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开大厅后

辛氏心中惊疑不定的情绪瞬间暴涨

终于忍不住的将手边的茶盏砸到了地上

发泄着怒气道

可恶

又是这个花式

真是气死本夫人了

这个贱人不是所剩时日无多了吗

怎么还不去死

亏他费了那么多心力策划的计谋啊

就差一点点

就一点点

可恶

随手又砸了好几个物件到地上

顿时听那碎片四溅

吓得丫鬟们纷纷惊呼躲避

这时

一直守在他身旁的小翠站了出来

拦住了心事又想砸东西的手

平平无奇的脸上低眉瞬目

压低了声音道

夫人

别气坏了自己身子

如今计划已执行了大半

情势与我们有利

夫人想要除掉他们还是很容易的

心事的手一颤

立时回头看向小翠

一问道

莫非你又有了对策

见小翠默认的点了点头

心氏怒气顿消

眉梢抑制不住的上扬了起来

急声道

是什么

快说

小翠随即微笑着附到心氏的耳旁

低声将她已想好的对策道出

只听的心事目光越来越亮

好 好

果然妙

就照你说的办

我看这回那花市还怎么护着那小贱蹄子

到时老爷别说护着他们了

只怕还会亲手解决掉这丢人现眼的女儿

心式恶毒的目光直盯着花市消失的方向

仿若等着将猎物拆吃入腹的饿狼

两旁站着的丫鬟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看来小姐他们这回是难以脱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