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集 全力备考会计师--文本歌词

第48集 全力备考会计师--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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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王佐说

多的是什么

身份证名字错了

日期跟户口本不对呀

未婚证明啊

这个证明那个证明的

如果是两个省的

跑来跑去还真是挺麻烦的

还好我们俩家乡不算远

直通火车

还是一个省

有什么问题

跑起来也不算麻烦

只是时间太紧张

韩默说

那不行

我们一定要提前搞清楚

一次搞定

为了让结婚证跑来跑去

人类不说

还特别煞风景

我看这样吧

接下来的时间里

我还是学习备考

你负责跟两边家里沟通

搞清楚了

准备好了

我们再请假

凡事预则立

不预则废

王佐说

那就这样决定了

这一晚

王佐和韩墨聊到凌晨四点多钟

最后才小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正常上班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

果如韩墨所说的

王佐业余时间不是写信就是打电话

基本上弄清楚了打结婚证的程序

该防范的也防范了

由于韩默的父亲坚决要求办结婚酒席

而他们只能请一个星期的假

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他们决定只去韩默的家里打结婚证

顺便办酒席

至于往佐一方所需的户口本等证件

提前寄过来

他们再带到韩墨家里

寄过来的证件中

还有一本毕业证

那是王佐托父亲去学校补办的

他的毕业证早在前两年被盗了

他们就这样结婚了

现在的男青年一定很羡慕进入新世纪后的结婚条件

不管乡下城里

男方一定得在城里有房还要有车

才有资格娶老婆

而在九十年代中期

那些在沿海发达地区打工创业的七零后那代人

大多数就像王佐和韩墨一样

打张结婚证

办几桌酒席

没房没车也没婚礼

甚至连新被子新衣服也没买几套

又继续在南方打工

相依为命

王佐和韩魔打结婚证回厂后

又在长安堂请了四桌酒席

宴请同事朋友

两桌厂里的同事

一桌韩默的同学朋友

一桌王佐的朋友

老板老姜喝了几杯酒

我来打陆办厂以来

手下的员工还是第一对结为夫妻的

我私人送条项链以示祝贺

大家纷纷鼓掌

老姜能如此大方

除了高兴之余

主要是满意韩墨的工作能力和个人品德

第三是借此以笼络人心

此举让金德厂的管理技术人员感到老姜很有人情味

跟着老姜干是不会吃亏的

另外

此次喝酒还有一个小插曲

那就是李香花和黄熙的见面死

在网络时代

由于网恋之故

见面死大把

可在写信年代

也是见面死则少得可怜

李香花和黄希由于采购业务经常联系

在电话里聊得热火朝天

两个小时不聊

双方都觉得少了些什么

这次意外见面

帅小伙黄西没想到有着银铃般嗓子的那李香花胖不说

还长得难看

言行也是个十足的乡巴佬

远不是他心中知书达理的淑女

因此

黄死死后公事公办

再不在电话里和李李花花聊天

李香花也有自知之明

不久跟食堂的厨师耍起了朋友

广东话叫拍拖

来回坐火车

在韩默的家乡打结婚证

办酒席

再在广东打工的地方想请同事朋友们吃餐饭

这就算完成了人生最大的事儿

结婚

一切如韩墨所愿

韩墨可以安静的学习做题目了

与前不同的是

他们再也不必在每晚的十二点左右回到厂宿舍了

而是过起了新鲜甜蜜的新婚生活

新房就是出租房

每天晚上下班后

王佐和韩默就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出租房

韩默先洗澡

洗完后看会儿教材

就开始伏案看书做题目

王佐洗完澡

洗完衣服后

就捧着财务管理一书认真研读

争取为韩默多讲解一些他看不懂想不透的地方

会计师通过率极低

每年只有百分之十左右

这还包括两年合并成绩通过的

韩某发现考试的试卷题量极大

要以最快的速度答卷

遇到不会做的就得放弃

稍微考虑或者写字慢的人根本做不完

自从买到教材后

韩默已看了三遍书

看通看懂了后

才开始大量的做刷题

而且是在做试卷

严格按照考试的要求答题

往往每次答题的结果都在六十分左右

海默感觉压力山大

往左说

你已经做了几本书的试卷

现在反过来再从头到尾看一遍书

一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也许才真正的能看透

再来大量的做题目

或许效果更好

韩默想想也是

决定在过年前再看一遍书

年后再大量做试卷

年前一个星期做一张试卷

一个月下来

效果果然很好

韩默发现他弄透了很多此前容易出错的概念和多选题

结婚前

韩默还会主动洗衣服

结婚后

基本上就是王佐洗衣服了

王佐对韩默自嘲的说

这娶个老婆回家还要自己洗衣服

我迟早会变成富男的

韩默劝慰王佐说

历考试的时间不多了

这不是在非常时期吗

等我考完试通过后

家务事我全包了

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只要有利于将来发展

我都支持你

其实他们吃在厂里

除了洗衣服

还真没什么家务事

为了会计师

王佐和韩默决定

在明年考试之前

他们杜绝一切厂里业余活动

每天除了上班

睡觉吃饭

就是在出租房里看书做题目

有时王佐无聊也会看看小说

韩默对一次通过会计师志在必得

每每看书做题目快到深夜一点时才睡

而这时王佐往往已睡着了

韩默每次上床的时候

看着熟睡中的亲爱的人

总觉得对不起他

新婚夫妻应该沉浸在男欢女爱中

而他们却像苦行僧一样

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男欢女爱并不多

韩默感觉很对不起王佐

在入睡的时候

韩梦每次都会深情爱怜的看着熟睡中的王佐

含着泪花在王佐的脸上亲吻几下

才疲惫不堪的睡去

第二天又重复着昨天

因此

为了考会计师

韩默基本拒绝外出

就算星期天同学们在大忙

小聚也一律拒绝

有时同学想来看看他

如果不是借钱之类的重大的事

他也一律说没时间

至于王佐的朋友来玩

他只是象征性的寒暄几句

然后说

你们聊

我有点事儿

不陪了

一天上午

王佐发现韩默在工作时没精神

有时还趴桌子上小睡

不觉心疼

吃完中饭去宿舍午睡的时候

走在楼梯上往左说

你晚上要早点睡

最好十二点前就睡

身体可是你的

你看你上班都打瞌睡

考会计师再重要

也不能把身体搞垮了

韩默说

这几天上班的时候都想睡

提不起精神

好怪呀

以前不是这样的

王佐关心的说

不管怎么样

还是早点睡吧

实在不行

考两年也是可以的

这时到了楼梯口

分开的时候

韩墨说

我知道

去午睡吧

我要抓紧睡

其实

除了打瞌睡没精神

韩默还发现他的胸部有点痛

奶头都有所变大变硬

他很担心自己怀孕了

如果有身孕

那怎么考会计师

他不敢想象

也很后悔

刚结婚的时候

他就和王佐说

暂时不能要孩子

起码也要等到通过会计师再说

王佐认为没有经济实力

更没有事业

有孩子了也不大好

便欣然同意

当时韩墨是想提出避孕措施的

但最终没说出来

第一

她不知道怎么避孕

第二

她也不好意思说

还有

她认为一个男人刚刚新婚就采取避孕

总觉得不大好

总认为有失人道

她认为

新婚对男人来说

应该留下甜蜜的回忆

韩默暗自决定

晚饭后问问张馨月

张馨月有过一次婚姻

还做了母亲

他肯定知道

这期间

张馨月和林胖子也同居了

并且计划春节后去台湾结婚

海峡两岸的婚姻更麻烦

张馨月和林胖子这段时间也在办理各种手续

为结婚做准备

韩默和张馨月好的像姐妹

虽然这些时间里

他们都在忙着各自的婚姻大事

韩默还要学习

业余时间没在一起

但上班时间他们总是在一起

除了工作上必要的沟通外

因为他俩玩得好

有空也会凑在一起聊聊

按理

韩墨可以在上班时间把他的怀疑说给张馨月听

但他毕竟刚结婚

很是不好意思在办公室讨论女人的秘密

因此

韩墨决定晚饭后在场外水塘边散步时问问张馨月

晚饭后

韩默把网锁支开

说跟张馨月聊聊女人的话题

场外食堂边人少的地方

韩墨和张馨月正坐在一棵大榕树下的石凳子上

一番乱聊后

韩默引出了话题

我可能怀孕了

张馨月说

这几天见你精神不好

还打瞌睡

我正想问你呢

多久没来月经了

韩墨说

大概是超过一个星期没来了吧

张馨月说

那还好

可以用试纸检测

如果试纸显示出两条红线的话

就说明已经怀孕了

没显示就没怀孕

下班后你就买几张试纸检测一下

我估计八九不离十是有了

还有

你有没有低烧

胸部痛吗

这都是怀孕的反应呢

韩默说

痛啊

碰到衣服都痛

还有些隐隐胀痛

张馨月笑着说

恭喜恭喜

恭喜升级了

韩默苦笑着说

恭喜个鬼哟

我现在又不想生

你知道的

我正准备备考会计师

如果生下来整天睡觉

我还怎么考呢

这个生命来的真不是时候

张馨月说

那怎么办

难道还打掉啊

不过刚刚怀上

打掉是没问题的

韩默叹了口气

不打掉又能怎么办

留下来别说考会计师

但说我们俩这样打工

连自己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这个样子

哪有条件和精力养儿育女啊

张馨月说

嗯 说的也是

那王佐同意吗

韩墨说

我还不知道呢

我想他是同意的

他还是比较有事业心的一个人

张馨月说

王佐同意就好

不过人流不能打多了

也不能打勤了

如果打多了打勤了

人受罪不说

还有可能终身不遇

因为打多了打勤了

子宫壁就会变薄

容易造成流产

如果有一次流产了

就会造成习惯性流产

也就等于不育了

所以你们得做好避孕措施

韩默微微叹了口气

说 啊

这么严重啊

那以后是得小心点儿

本来我以为结婚了就能更好的看书备考

没想反反而给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烦

早知如此

还不如不结婚

张馨月点了一下韩默的鼻子

说 你呀

还是个大学生呢

咋那么单纯呢

做女人本来就麻烦嘛

你以为结婚后还能像花前月下那么浪漫

太天真了

韩默也自嘲的笑了

说 哎 是啊

我咋这么笨呢

晚上下班后

韩默在路上顺便买了早孕试纸

到了出租房就洗澡

洗澡前便迫不及待的用试纸测试是指隐隐约约两条红线

看得韩墨心里懊悔不已

心情为之一沉

在往左洗澡洗衣服的时候

韩墨竟然一反常态

没心情看书做题目了

虽然韩墨没有做母亲的经验

也没有感受到腹中生命的母子连心之感

但得知自己有喜引了

一瞬间他的母爱无形爆发

这种感觉是之前所没有过的

况且这是他和王佐的爱情结晶

他应该也舍不得打掉

人心是肉长的

他在考虑该怎么劝说他放弃他们的爱情结晶呢

等王佐洗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看书的时候

韩墨放下了笔

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