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集 浅草离离20-文本歌词

第120集 浅草离离20-文本歌词

珍珍&应龙子&贝守&勇者无敌&阿蔡&古羽先生字广恒&马铭阳&幕以沫&花椒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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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一百二十集浅草离离二时

言泽舟的车飞奔在宽阔的林荫道上

像是一头迅猛的豹

他的眼神也凶狠如豹

今天若不是宁正阳

他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

宁可安当年的失约

并非她本意

原来

她是被绑架了

五年的误解

五年的耿耿于怀

在这样生死存亡的关头

忽而得到了答案

他要怎么办

这个女人

千万不能有事

手机震了震

罗东生已经把劫走宁可安那辆车的定位发给了他

他扫了一眼屏幕

车子还在移动

目测是要去京海的野郊

言泽舟早前执行任务的时候

去过野郊

那个地方茅封草长

荒无人烟

并不利于营救

徐宫尧给他打了个电话

说绑架的事情已经走漏了风声

有人秘密报了警

现在警方出动

公司人心惶惶

怕是已经打草惊蛇

言泽舟看了看表

快接近下午两点了

但宁子季一直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想必是真的知道了什么

罗东生发他的定位一直在变

好在基本走向没有跑出他的判断

他把京海野郊的信息告诉了徐宫尧

既然木已成舟

他们别无选择

只能好好配合警方

在原有的营救计划之上

再寻求另一条生命线

言泽舟挂了电话

把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位上

顺势伸手拿到了仪表台上的枪

这枪是半个小时前

他去傅老那里借的

傅老朋友多

路子广

要搞到一把枪

不费吹灰之力

只是傅老并不愿意借给他

傅老说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可以由我替你出面

你不需要自己铤而走险

言泽舟拒绝了

他不是不相信傅老的能力

只是宁可安的安危

他不放心交给任何人

除了他自己

傅老还想劝阻他

他没听

抢了枪就跑了出来

他明白傅老的意思

他是海城检察官

是国家公职人员

这样非法携带枪支

是要丢饭碗的

可是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只要能救出宁可安

丢命都无所谓

又何况是饭碗

枪支别到了他的腰上

那沉甸甸的感觉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言泽舟脚下油门一重

提高了车速

眼前是大片大片压过来的阴云

风雨又要来了

而他

准备好了

可安被人推进一把残破的椅子里

她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难以动弹

有人晃过来

抽掉了遮住她眼睛的布条

她眨了下眼

视线一点一点清阔起来

这是一间废旧的水泥房

地面上是横七竖八的塑料水管

因为常年氧化

踩一下都如脆生生的爆米花

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房顶是摇摇欲坠的灯泡

用一根尼龙绳吊着

随时会砸下来

命中人脑袋的样子

这场景很熟悉

尽管这五年来

可安强迫自己去忘记

可午夜梦回

她总会想起这个阴冷的地方

她曾被关在这里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的 绑架

别人一生都不会碰到一次的事情

这已经是第二次在她生命里上演了

上天就是这么爱和她开玩笑

五年前的那个晚上

她满怀期待的去逛街

准备第二天的约会

她以为她终于有机会能够靠近言泽舟

谁能想到

命运的齿轮却在那晚戛然而止

红色的三轮摩的开启了她血红色的噩梦

绑匪用一个麻袋

轻易套走了她五年的时光

她听哥哥的话

在国外安安分分地过了五年

本以为这就够了

可原来远远不够

如今哥哥已去

谁还能守她护她

门口有人进来了

竟然是她的小叔宁子季

宁子季带着墨镜

衬衫下摆松松的落在皮带之外

裤腿上带着泥

完全没有了往日儒雅精致样子

反倒像个亡命之徒

嗯嗯嗯

可安挣扎了几下

那把破旧的椅子摇摇晃晃

让她重心不稳

几欲跌倒

宁子季正低头看着手机

并未理她

可安又叫了几声

吵死了

宁子季喝了一声

朝可安走过去

可安看着宁子季

眸间有泪

可她楚楚可怜的样子

并没有让宁子季心软

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说

徐宫尧到底是不是真心想救你

他竟然报警了

可安甩着头

宁子细想了想

一把撕下了可安唇上贴着的胶布

是撕人皮毛般的疼

但可安没吭声

小叔

是你吗

可安瞪着他

哽咽着问

五年前

也是你吗

是我又怎么样

宁子季冷笑戚戚

你 畜生

可安大骂一声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钱

这个答案

多冷漠

屋外狂风肆虐

狠狠地拍打着两边的玻璃

你姓宁

我也姓宁

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

她目光虚无

凉凉地提醒

你也知道我们都姓宁

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

那你和我说说

凭什么诺大的家业没有我的份儿

凭什么巨额财产

我只能分到一点残羹

凭什么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

就能当总裁

而我只是个总监

凭什么

宁子季情绪激动

如被人踩了尾巴的老虎

可安不语

这样的控诉

一听就是积怨已久

他已经钻进了自己的牛角尖

说再多也是徒劳

怎么不说话了

你疯了

我不想和你说话

可安被宁子季重重地抽了一个巴掌

嘴角一股子腥甜淌到舌尖

她抿了一下唇

死死地瞪着宁子季

我是疯了

还不是被你逼疯的

宁子季转手揪住可安的衣领

你和我谈血缘亲情

你竟然还有脸来和我谈血缘亲情

你害死我的两个孩子的时候

你怎么不想想这个

我没有害死你的孩子

于沈的死

只是一场意外

小婶的流产

也是一场意外

放屁

宁子季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于佳死之前

给我打电话

说她被人发现了

有人在追她

有人要害她

那个人除了你还有谁

分明就是你挖了个坑让的跳

是不是

是不是

当时我不在现场

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如果不是你干得

于佳死后

你何必心雨成那样

你也怕遭报应是不是

宁子季发了狂

像在医院里时那样

死死地掐住了可安的脖子

你明明知道

这么多年来

我一心想要个孩子

你毁了我的家庭

现在又要毁了我的事业

我既然一无所有了

那就让你和我同归于尽

枪声起

可安感觉到血花蹦到了自己的脖子里

随即

新鲜的空气涌进鼻间

她又有了呼吸

活过来了

却比死了难受

她感觉到了那一秒

她的小叔是真心想要杀了她的

宁子季被打中了手

屋里的几个大汉纷纷警觉

拔枪

窗户边闪过一道黑色的身影

快得让人意乱神迷

砰砰砰

又是几记枪响

窗户玻璃碎得如同乍破银瓶里迸出的水浆

几个大汉手里的枪纷纷跌落

根本没有回击的余地

可安心一沉

整个人忽然平静下来

她知道是谁来了

她没有了哥哥

但她还有他

宁子季心知不对

立马掏出自己的枪

用受伤的手卡住了可安的脖子

把抢顶住了可安的后脑勺

谁在外边

快放下枪

不然老子崩了这个女人信不信

几个大汉随着宁子季这声吼叫

四下张望着

一时间风声鹤唳

草木皆兵

水泥房的门忽而被推开了

所有人都紧紧盯着门口

一身漆黑的言泽舟

在众人的视线里破光而来

又是你

宁子季下意识地舔了舔牙关

在医院挨得那一拳有多痛

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从来没有人敢那样打他

来了正好

新仇旧恨

可以一起结了

言泽舟的目光笔直地落在可安红肿的脸上

带着一丝清狠

一丝温柔

可安忽而对他笑了一下

她明明满身狼狈

笑容却那么明朗

那么璀璨

如同悬崖峭壁上开出了一朵花

这个阴暗的屋子里

瞬时有了阳光

言泽舟满心舍不得

但仍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笑

把枪扔过来

宁子季一边对着言泽舟喊

一边勒了勒可安的脖子

言泽舟顺意把枪扔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抬脚一踢

枪身擦着地面划过一道弯弧

尘土飞扬间

稳稳地落到宁子季的面前

宁子季捡起了言泽舟的枪

别到了自己的腰上

言泽舟还没有等宁子季再开口

他已经主动举起了双手

一步一步地朝他们走过来

几个大汉还惊于刚才精准的枪法

面面相觑不敢动

愣着干什么

把他擒住

宁子季对站在最前头的两个大汉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大汉听话冲过去

按住言泽舟的胳膊

往后一压

警报解除

宁子季松开了可安

他的手上鲜血淋漓的

可他似乎觉察不到痛

他晃荡着转身

一脚踹在言泽舟的身上

言泽舟凛然不动

但可安的心却被逼塞到了极点

她试图站起来

可一动

椅子摇摇晃晃

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

整个人都像是会倒

你给我安分点儿

宁子季回身

又想抬掌朝可安扇过去

言泽舟往后一仰

借着两个大汉的支撑

甩腿就往宁子季膝头踢了一脚

宁子季往前一趴

半跪着倒在地上

别碰她

言泽舟冷冷地道

两个大汉反应过来

快速地把言泽舟按倒

往后拖了一两米

拖到了宁子季的安全距离

宁子季恼羞成怒

爬起来对言泽舟一阵拳打脚踢

想死是不是

那我就成全你

宁子季对几个大汉勾了勾手指

几个大汉围上来

言泽舟脖颈上青筋凸起

可他连句闷哼都没有

好像所有疼痛

他都能咬牙忍回去

小叔

可安大叫着

宁子季笑起来

心疼了

你别动他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钱给你

公司也给你

只要你别动他

可安晃动着椅子

她真想朝宁子季扑过去

他要同归于尽

那就同归于尽

老子现在什么都不要了

我就想要看你痛苦

让你也尝尝这心痛的滋味

宁子季说着

抡起手里的枪

朝言泽舟的脑门砸过去

顿时

言泽舟的脑门上鲜血淋漓

可安哭出声来

言泽舟

你为什么要来找死

我不要你管我

一屋子的寂静

只有她声嘶力竭的嚎叫

言泽舟啐了一口血

抬眸看她

别哭了

丑丑也不要你管

他笑了可我管定了

可安甩着脑袋

那是她唯一能动得自如的部位

发丝纷飞间

她脸上泪痕斑驳

我不要你死

我不要

宁子季见状

更加兴奋地对言泽舟挥落拳头

仿佛不知疲倦

给老子弄死他

宁子季的混蛋

你放开他

可安的情绪激动

已然到了崩溃边缘

宁可

言泽舟忽而叫了她的名字

在一片拳脚声中

他的声音又亮又稳

我已经死过很多次了

如果最后真的能为你而死

我愿意

可安泪眼婆娑地沉静下来

言泽舟深邃的目光锁住她

我不会让你有事

相信我

门口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由远至近的警鸣声

警察来了

警察来了

屋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所有人都一错神

言泽舟瞬时发力

挣开了身后的两个大汉

反手抢下了宁子季的枪

窗口一阵连发的子弹射进来

几个大汉纷纷哀嚎倒地

门外一大批身穿制服的特警闯进来

电光火石之间

宁子季和言泽舟同时朝可安扑过去

宁子季靠可安更近

他先言泽舟一步擒住了可安

连人带椅子拖着往后退了几步

言泽舟拿枪对着宁子季

宁子季也有枪

是刚才从言泽舟手里抢来的那一把

他把枪口顶着可安的脑袋

对言泽舟笑得丧心病狂

你说

我们谁的子弹更快

言泽舟看了可安一眼

这样生死决断的一刻

他眼里却满是温情

好像在对她说

不要怕

可安浑身都在颤抖

可他的眼神给了她力量

言泽舟把目光落回宁子季的身上

因为你是可安的小叔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只要你放开她

一切都还来得及

宁子季大笑

你是在说笑话吗

你确定你的子弹会比我的快吗

我反正左右都是死

我就算死

也会带着这个女人一起死

小叔

可安轻轻地叫了一声

不是乞求

不是讨饶

而是最后的救赎

你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就当是为了小婶

好不好

闭嘴

宁子季发了狠

他血红色的眼睛

替他拒绝了所有

可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枪鸣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