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集 抄家-文本歌词

第192集 抄家-文本歌词

云达&今日鸭梨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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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一百九十二集

方达少爷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

莫非真以为从此就可以万事无忧

宿醉花间

潘尚书缓缓摞着长须道

他虽已入狱

但谈吐间隐隐还是带着几分沉稳的官威

方正最看不顺眼的是他现在这座派

眼看要挨刀的人了

还故作高深

人都入了狱

还一副算无遗策的模样

恶不恶心

说话就好好说啊

知道你现在什么身份吗

你现在是人民的罪人

是被专政的对象

除了低头认罪外

其他的任何姿势都是不对的

潘上闻言

一致浮出几分恼怒之色

随即又消失

恢复了淡然的表情

方筝见他并没怒

心想奇怪

这老东西心里肯定憋着什么坏呢

对他这么无理都不生气

坏劲肯定不小

自己得小心提防

说吧

你把我叫这儿来

到底干什么

方正像进了自家小院

把鞋一脱

盘腿便坐在了床上

脚丫子一抖一抖的

十足一副痞子无赖的模样

方大人

老夫所料没错的话

如今你是四面楚歌的境地了

朝臣们肯定纷纷向皇上进言

要求削你的全

对吗

没错

方筝大大方方承认了

潘上毕竟在朝中混了数十年

眼光还是挺毒辣的

对朝政的预测也很准

老夫有一计

可让你牢牢把握手中的大权

朝臣们却对你毫无怨言

潘尚书凑在方正耳边悄声道

你叫我

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潘尚微笑着点头

方筝上下打量着

目光很怪异的看着潘上书

一阵心虚

老夫说错什么了吗

没错

你没说错

不过你的想法错了

什么意思

老潘啊

你是不是以为全天下人都跟你一样

喜欢死死的抓着权力不放手

甚至不惜起兵谋反来巩固自己手里的权利

这样难道不对吗

看来你败的并不冤

死的也不冤

也许你想的没错

但你把我想错了

老潘

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

这世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

比如没女

银子 罗眉 酒

这些我都喜欢

但我唯独不喜欢权力

在你的想法里

权力可能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了

但对我来

权力是一件非常肮脏的东西

它代表着鲜血和白骨

你若真以为我想死捏着权力不放手

那你就看错我了

懂不懂礼貌

我跟你说话呢

你在想什么

我跟你说那么多

你是不是觉得挺深奥的

听不听得懂

你若听不懂

我可以降低一下自己的水平

尽量再说的浅显一点

方筝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键盘上愣愣的看着他

不由大师不满

潘尚书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

讷讷道

这么说

皇上给你的监察百官之权

还有京城守备之权

你根本就不想要

方正

这意思吗

方正笑眯眯的点头大赞

孺子可交也

我现在也知道你个老东西打什么主意了

你是想帮我出个点子

借此来跟我换条件

比如保你性命

甚至帮你脱罪对不对

打的算盘啊

既能让我和皇上甚至和太子对掐

又能摆脱你目前的困境

间接帮你东山再起

一颗小石子扔出去

能打三只鸟儿下来

有个成语形容这种卑鄙伎俩的

怎么说来着

一石三鸟

潘尚书板着脸

生硬的道

对 应石三鸟

瞧 我没说错

你自己都承认了

老福没承认

老福只是帮你说出而已

方铮穿上鞋

拍了屁股上的灰尘

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口中道

你还是老实点

在牢里躺着

日子一到就等着挨刀

别搞七八的

快七十的人

整天不干正经事

瞎琢磨呀

我告诉你

你死定了

谁也帮不了你

慢着

方大人请留步

方筝回过头看着他

潘尚书脸色灰败的叹了口气

萧然道

老夫跟你说几句话

没有任何条件

你姑且听听

听完了你扭头便走

老夫绝不拦你

说快点

我等时间呢

两人本是生死仇敌

胜败一见分晓之后

面对这位老麦的失败者

方峥心中总有些怪异的感觉

或许只有现在

两人才会心平气和的说说话

方大人

据老夫所知

太子殿下可能最近要对你下手了

老夫所料不错的话

最近朝臣们纷纷上辙参奏你

肯定出自太子殿下的撺掇

而皇上对你宠信是没话说了

但他未必便没打着别的主意

老夫观察多年

现皇上近年来已有一杵之心

只是太子尚未犯过大错

故而皇上也一直未提

这次皇上借着扫除老夫的大功

让你手握大权

福王殿下想必也入吏部任职了

这便是皇上想以权之术

让你和太子之间形成对立

达成朝中局势的一种平衡

没有哪一位皇帝会眼睁睁看着臣子一家独大的

就连太子都不行

老夫便是铁睁铮的例子

正常来说

皇帝对朝中党争一般都不会反对

党争意味着制衡

意味着皇帝有机可乘

拢一派打击一派

如果被拉拢的一派独大了

皇帝又会果断的舍弃

转而去拉拢以前被打击的

说到底

皇帝一辈子都在干这件事儿

老夫这些年之所以被皇上打击

是因为朝堂上已无老夫的对手

与朝政来说

皇上拿老夫无可奈何

这才逼着老夫起兵谋反

他出手一击

一劳有逸

否则单论朝廷势力

老夫何惧之有

现在皇上好不容易拔出了老夫这根肉中刺

他怎会再犯以前同样的

所以福王殿下你便在这个时候被捧上来了

皇上是奖励你评叛有功

可他真正的用意

是想利用府王和你来制约太子独大

至少在太子继位以前

皇上不希望他羽翼太过丰满

从而助长了他的野心

将来上演一场父子相残的惨剧

如果可以的话

皇上希望换掉这位野心勃勃的太子

转离别的皇子

这样便省了皇上很多后顾之忧

看着方筝若有所思的表情

潘上书脸上闪过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

老夫与你说这些

是希望你清楚

有些事儿并表面看来那么简单

最是无情帝王家

皇上再怎么宠幸你

也不会拿自己的江山开玩笑

而太子殿下

老夫劝你对他还是多加防备为好

此人野心之大

手段直毒

以他的性格

段不会老老实实等着皇上驾崩后再继位

最迟一年

最快几月

他便会发动逼宫

老夫这里再送你一份大礼

你仔细听好

京城守备副将秦崇

兴庆

抚边军大将管正

皇宫禁军迁户许伯存

潘尚书凑在方正耳边

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十几位军中将领的名字

这老夫这次叛乱

皇上对军中将领必疑大不放心

借着这次机会

皇上肯定会对军中将领进行一次大清洗

这样做的好处是巩固了皇权

而坏处也很明显

军中人心不稳

颇为危险

此消彼长之下

太子在军中的势力反而占了上风

老夫才与你说的那些名字

都是以暗中投靠了太子

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将来太子若起誓

他们必将挥师直入皇宫

逼皇腿位

潘上眼中闪过一丝金光

你个老东西不会忽悠我吧

太子在军中有这么大势力

他做太子才多久啊

你做了三十年首辅都比不上他

难道你比他笨

方筝一脸怀疑的望着潘上书

心里却暗暗震惊

那你就想错了

他做太子虽然才十年

可天下人要的是名正言顺

老夫虽然身为福

在朝中经营三十余年

可老夫无名无分

怎敢肆意结交拉拢军中将领

这也是老夫谋反失败的原因之一

而太子却不同

他是果之储君来的皇帝

他的身份给了他最大的便利

在一般臣子将领心中

效忠他和效忠皇上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所以太子拉拢人

反而比老夫有效果

老夫这样说

你明白了吗

太子监有了浙大的势力

他为何不直接率军逼宫

反而任由皇上安排我和福王来治他

这也是明的问题

太子若然逼宫

逃不过天下人的悠悠众口

本来名正言顺的储君

反而变成了乱臣贼子

他继位后

要花多少年时间

才能将天下的人心都争取回来

皇上遇见年迈

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换了是你

你会选择安静等一两年

然后名正言顺的继位

还是急不可待的起兵逼宫

然后数年的时间来收拢天下人的心

何况

除了福王在京城

其他三位王姬在外地就翻太子若敢逼供

那三位王爷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老实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先说好啊

我可没什么回报于你

实话告诉你

你死定了

你全家都死定了

谁也没本事救你

方筝听潘上书说了一串

心隐隐有了几番了悟

他根本就不信潘上书告诉他这么多是一番好意

两人不论在朝堂还是在战场

都打的你死我活

潘尚书不会那么好心

特意在临死之前还来指点方筝这个官场菜鸟

他必然有他的目的

潘尚书忽然仰头大笑

老夫已近七十

死有何惧

老夫只想在九泉之下

好好看一场父子相残的好戏

想知道一个薄情寡义的皇帝

一个心肠歹毒的太子

还有几个虎视眈眈的王爷

究竟谁能坐这天下

谁又将谁置于死的因果报应

这便是我代老天罚他们的

原来如此

老家伙够歹毒了

临死都不忘拉人垫背

他想借我的手防备太子

甚至帮助太子上位

他故意只说出太子的一部分实力

是想引起华朝皇帝和太子之间的恶斗

不论谁想的

这场争斗必付出千辛万苦

而老家伙又准了自己不可能投向太子

这才说出这番话来

总的来说

潘尚书就是认为皇上和方筝实力已不如太子

才暗例提醒

想均衡两方的实力

让夺迪争为这场戏演的精彩血腥

他看着就高兴

这家伙

就是一损人不利己的主儿

此外

老夫尚有一不情之情

你说行不行

我先不能答应你

方筝强忍着狠狠一脚踹他脸上的冲动

淡淡道

放心

老夫不会为难你

老夫大儿子潘桃还关在狱中

他不是出卖老夫

想求一句全尸吗

老夫请方大人收回成命

赐他凌迟

潘尚书说这话时

咬牙切齿

为什么呀

再怎么出卖他好歹也是自己的亲儿子

做老爸的怎么如此歹毒

难怪这老家伙混的这么失败

谁都能出卖老夫

唯独老夫的家人不行

亲儿子不行

出卖了老夫

便要付出代价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疯子

方筝暗自庆幸

幸亏是自己扳倒了他

若被他扳倒

自己在他手里还不知要受多少折磨呢

这个嘛

不太好办啊

我事先答应了令公子凌迟改为自缢

如今反悔

岂不是让人家说我言而无信

亏本的买卖我可不做

方筝眼珠转了转

手指习惯性的搓了几下

潘尚书眼中浮现几分鄙夷

随即淡淡的道

老夫在城外上有一座别院

别院后花园中一株铁树下面瞒着十箱黄金

本是为启事准备的

方铮闻言大喜

眼中放出万道金光

高兴的拍着攀上的肩大笑

瞧你说的

本官像是那种贪财的人吗

咱俩谁跟谁啊

不就是把你儿子凌迟吗

行了 您看好

这事儿包我身上

儿子若死的太痛快

算我对不起你

这话说起来真别扭

说完

方筝头也不回便往牢门外走去

攀上大鳄

你 你干嘛去

抄家

抄谁家

抄你家

片刻之后

方筝贼兮兮的从牢门探出来

哎 老潘

你在别的的方还有黄金白银吗

来的告诉我

我帮你打声招呼

把你全家都管的零碎点儿

你这比无耻的小人

牢里传来攀上愤怒的咆哮声

方筝的脑袋在咆哮声中飞快的缩了回去

出了天牢

方筝大步流星往潘府奔去

一边跑还一边吩咐温森

快叫影子兄弟们集合

去潘府抄架温森跟在方筝身后追得直踉跄

叫苦道

大人

不用这么着急

您慢点走

不着急能行吗

本官反着去劫财

待会儿兄弟们人人都分点

别客气 哎

我说你快点行吗

劫个财都不积极

你太没上进心了

潘府一直被龙武军的军士们包围着

潘上书叛乱后

潘府的奴仆下人们早已被拿下

打开天牢

府里早就空无一人了

方正赶到潘府时

下属们早在恭候他了

此外

府门之前还围着一大群看热闹的百姓

叛军入城那晚

兵乱之下残杀了不少无辜百姓

所以百姓们对潘上书可谓恨之入骨

文治方争要超潘府

百姓们人人称快

影子下属们笔直的站好队列

排在潘府门前

包括正在训练的五百名成员

全到齐了

或许温森四下打过招呼

待会儿让他们都沾沾好处

所以影子下属们人人面带喜色

一脸感激的望着方筝

方峥此时却有些挠头

军队作战都要做个战前动员

以此提高士气

不知道抄家要不要跟这帮混蛋做个战前动员

左思右想

还是说几句

什么都不说就率领一群人冲进去打砸抢

未免太不斯文了

轻咳了一声

影子下属培养了一下情绪

激情昂然

大声道

兄弟们

知道我们来这儿做什么吗

知道

来做什么

劫财

群情激昂

呼声震天

方筝很没形象的一头栽倒

又急急忙忙爬起来

接着便用恶毒的目光狠狠瞪向温森

温森一脸尴尬

擦着满脑门的冷汗

还不停的朝方筝陪笑

方筝神色喃喃

当着愕然的围观百姓们的面

跳脚骂道

放屁

谁告诉你们来劫财的

咱们是抄家

抄家懂吗

就是将潘逆的家产全部冲入国库

咱们自己分文不取

谁他妈的再敢胡说八道

给老子蹲大狱去

放了

五百名如狼似虎的下属们冲入了空无一人的潘府

方征命人关上府门

在门房内指着温森鼻子大骂

你是猪脑子啊

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吃亏吃在明处

占便宜要占在暗处

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方才的话若是被朝中的言官知道了

你猜猜我会被多少大臣弹劾

温森擦着汗陪笑道

夏之错

属下之错

是兄弟们财心切

大伙都穷

穷而

而忘

忘形

见过还愣着干嘛

仲下属早等着这句话了

闻言欢呼一声

五百余人分成十几个小队

像一群素了好些年的老流氓

逛窑子似的

嗷嗷叫着朝潘福各个角落扑去

勤点胜

你们这群混蛋

对外咱们要宣称是给朝廷充实国库

用着这么兴高采烈吗

方筝在一旁不停的大叫

温森培笑道

大人

要不属下给您找个地方

您舒舒服服坐着

属下再给您沏壶茶

方筝一挥手

不用了

我不放心

盯着

不能放过任何值钱的东西

你是不知道啊

查抄攀抚

是我向皇上恳求了好久

皇上才同意要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抄家机会啊

温森一脸沉痛的

这话听的怎么这么别扭

直到此时

方筝才有机会打量潘府

不得不承认

潘府只是在建材用料上

明显不如方家那般奢华

这也难怪

方家世华朝建府本就不用花银子

而潘上书为官数十载

一直是以青莲著称

就算他有座金山

也不会将银子花在这种惹人眼红的宅院上

所以单房屋建筑

潘附

大则大矣

却显得有些寒酸

不过显然潘上书的清廉之名

都只坐在了表面

彻底搜刮了近两个臣后

下属们便喜气洋洋的抬着一箱箱的金银珠宝

字画古玩

还有一大叠不知从哪里搜出来的银票

从潘府的各个角落走了出来

这次影子下属们赚了个盆满钵满

每个人怀中都鼓鼓囊囊的

不知私下捞了多少好处

方筝眼尖

一把揪过一个下属

从他怀里掏出个夜壶

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

金子不捞

银子不捞

你就捞个青铜破叶壶

我怎么有你这种蠢下属

老师教他怎么混镜子的下属憨憨的挠头笑道

这下从潘逆的床到的当朝上书用过的东西

想必也是前朝的古董

方筝将夜壶塞给他

挫败的挥手

好好留着

当做传家宝

一代一代传下去

很快

下属们便将搜来的东西放在前院

以方便统一清点

满满当当的堆满了半院子

在初冬的阳光照射下

显格外夺目

方筝屏住呼吸

神情陶醉的望着这座琳琅闪烁的小金山

良久

终于呼出了一口气

搜刮了这么多民脂民膏

潘文远这老贼

人人得而诛之

方峥嫉恶如仇的表情咬牙切齿

将一叠不知数木的银票

悄悄塞入了自己的袖中

温森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他胆子够大

只敢往自己袖中塞银子

方大人才是做大事的人呐

瞧人家塞银这手笔

这动作

一名负责清点财物的下属走上乾宫

声道

大人

经过清点

属下初步估计

潘逆府上搜出的物品和银子一百一十八万余两

其中有一批无法估值的古董字画和价值昂贵的珠宝没有算在内

这么多

方筝惊讶的与温森对视了一眼

温森挥退了下属

陪笑道心当然

属下认为这次财务清点数目很不切实

属下认为该中轻点一次

温森如此上道

方筝终于放了心

大表赞同

不错

潘逆在为之时

忙着结交大臣军队

大把大把的花银子

福利早被掏干了

怎么可能还有这么银子

肯定是咱们的兄弟今年有误

温森大点齐头

肯定有误

转了转眼珠

温森试探

依大人的意思

怎样的数目才不算有误

这个吗

方筝眼珠咕噜直转

将清点的账本摊开

右手搁在最后一行数字中的一百一十八万两这几个字上

食指不动声色的遮住了一百两字

然后咳了嗨

文森一看

立即心神会的笑了笑

方筝凑在温森耳边

用几不可闻声音道

接下来的银子

两成分给兄弟们

其他的全都搬我家里去

温森闻言大喜

两成就是二十万

五百个兄弟分

每人能分四百两

这对每个月只有四两银子月凤的影子下属来说

无异于发了一笔横财

没理会温森不蝶声的道谢

方筝背着手沉痛的叹了口气

摇着头往府外走去

边走边叹息

欲为盛朝厨必正

肯将衰朽惜残碾

如今国贼一除

民众仍在苦难之中啊

忧国忧民的伟大情怀

先忧后乐的沧桑语调

指令的温森和影子下属们心中肃然起敬

崇敬之情油然而生

下属们搬起搜刮出所有财物

从后门低调的退出了潘府

方筝则大大方方的从潘府前门走了出去

门前聚集的百姓人人面带仇恨

神情激动的呼喊着什么

吵吵嚷嚷的令人头疼

百姓们在嚷嚷什么呢

方筝低声问温森

心不免有些担心

莫非我黑银子的事儿

这么快便被百姓们知道了

大人

百姓们都拍逆叛乱

祸乱京城

滥杀无

估计是无数百姓破人亡

情求大人允许他们烧了这座宅子

以县名怒

一平名愤

原来他们不是冲着我来的

方舟放心了

闻言轻松的笑道

没事儿

让他们烧

反正里面值钱的东西也搬了

一座破宅子而已

烧了也不打紧

温森面带难色道

大人

这可是公然纵火

守备京城的军士们若赶来

于大人怕是大大不妥

再说若被朝中言官知道了

少不得又要

方筝不耐烦的一挥手

哎呀

我就是京城的守备将军

怕个屁呀

严官那群吃饱了实干的家伙们

理他们干嘛

不就烧个宅吗

屁大的事

说着方筝面向百姓

大声道

烧 本官准了

可见着烧

别跟我客气

群情激愤的百姓们闻言大喜

纷纷称赞方大人嫉恶如仇

是民间的方青天

接着百姓们果真没讲客气

将燃烧的火油等物奋力的置入潘府之中

很快潘府便燃起了大火

火是借风愈来愈大

方筝站在门外冷笑

潘文远

前几日你派兵烧我家房子

今日轮到我烧你家房子了

这就叫因果报应呀

百姓们兴高采烈的放火

这时从东边来了一队禁军

快步向方筝跑来

方筝一愣

进军来而干嘛

就算要追究纵火

也是金陵府尹或程卫军啊

晋军以一名副将为头

此人方正认识

在叛军入城时

他率领着人数不多的晋军士兵在方府内抵抗叛军的进攻

愣是让他抵抗了一整夜

晋军副将见潘府起火

神色大惊

急问道

方大人

这是何故

方筝目光充满温情的望向百姓们

民心不可为

民心不可欺啊

百姓们闻之叛逆被除

群情激愤之下

点火烧了叛逆的宅子

瞧 多热闹呀

进军副将急得脑门冒汗

万万不可呀方大人

方正不高兴的道

有什么不可

百姓们烧便烧了

一座奸贼住过的宅子而已

有什么打紧

禁军副将重重的跺脚

方大人

末将是来向您传皇上圣旨的

皇上下旨将叛逆的宅子赐予大人和长平公主殿下

方筝一听

这座宅子

禁军副将无奈的点头

方筝两眼直望着冲天而起的大火

欲哭无泪

良久

方筝像屁股中了箭似的跳了起来

大声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

帮忙救啊

说完

方筝单枪匹马冲入百姓们之中

大叫道

不准烧

不准再烧了

那是老子的房子

你们怎么这样啊

还扔

你们还讲不讲理了

老子帮你们扫除叛逆

你们却烧我房子

文森

你是死人啊

还不帮我阻止这群疯子

老子的房子没了

谁再敢烧

就把他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