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集 借个厕所-文本歌词

第318集 借个厕所-文本歌词

云达&今日鸭梨有声&独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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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三百一十八集

偷看美女更衣

这当然是不道德的

方峥生平做过无数件不道德的事儿

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后悔过

他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偷看美女更衣固然可喜

但是要付出代价

一般而言

美女越美

付出的代价就越惨重

很不幸

韩艺真是个绝世美女

现在的她很悲愤

同时也很悔恨

他一直想不通

自己为何鬼使神差偏要跑上楼来偷看他呢

好好在前堂坐着品茶不好吗

正儿八经摆出朝廷钦差的样子

四平八稳坐在椅子上

等着韩义贞下来见他

既不失体面

又可摆威风

哪像现在

现在钦差方大人正脸色苍白

汗如雨下

眼中满是惊恐求饶之色

死死抱着二楼的窗铃

这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一旦松手

也许他今生会变成一个植物人

而韩家三小姐韩义贞又急又怒

正用他那先纤连族死命的踹他

妄图将他从二楼一脚踹下去

好保住她清白的名声

楼下

韩竹登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相信很快他便会看到方筝

然后方筝就像个被捉奸在床的奸夫一般

耷拉着脑袋

面对韩竹的厉声喝问

为何会出现在他女儿的闺房内

而且如此狼狈不堪

瞧这事儿乱的

下去

给我跳下去

韩一贞咬着下唇

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一想到父亲在他闺房内看到方筝时

脸上可能会出现的表情

他的双腿就忍不住发软

十八年来

他一直洁身自好

对男子丝毫不假颜色

何曾想过今日会出现如此尴尬要命的境地

不跳

说什么也不跳

方筝像只死皮赖脸的树袋熊紧紧抱着窗铃框

任凭韩一珍又拉又踹

他仍死不松手

而且拒绝的很硬气

不硬不行

跳下去不死也重伤

不就进了未婚女子的闺房吗

多大点事儿呀

犯得着赔上我一条命吗

你 你

你真是个冤孽

韩义贞拿着无赖毫无办法

咬了咬牙

来不及细想

情急之下只好将方筝拽下窗台

指着他房内那张檀香木床的床底

低声怒斥道

快钻进去

方筝一看

不由高傲的哼道

男子汉大丈夫

理当纵横四海

志在天下

岂能缩在床底下

你这是侮辱我高贵的自尊

少废话

给我钻进去

韩义贞反手扭过方筝的胳膊

也不知哪里生出的魔大力气

将方筝的脑袋往下一按

接着一脚狠狠踹在方筝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哐的一声

方筝整个人被他踹进了床底

险之又险

韩竹这时已走上楼来

身后还跟着几名丫鬟河下人

珍儿 珍儿

你怎么了

方才楼上又吵又闹的

发生了什么事儿

韩竹语气中透着关心

没 没什么 女儿

女儿在自言自语

韩一贞显得有些慌乱

你脸上为何泪痕

女儿被风迷了眼

吃的一声

方筝无奈的趴在床下

闻言忍不住吃了一声

多么狗血的借口啊

前是电影电视上不知听过多少遍了

没想到古代人也如此狗血

什么生意啊

没什么

可能是浩儿吧

女儿今天有些累

想歇息一会儿

韩主满怀疑惑的下楼了

嘴里仍喃喃自语了

嘴里仍喃哪去了

莫不是在府里闲逛迷了路

老夫得派人找找

韩竹下楼后

脚步声渐渐远去

韩义贞见父亲走远

确定不会再回来后

顿时像一座沉寂万年的大火山一般爆发了

连足用力的踢着床沿

韩义贞怒声喝道

滚出来

不出来

不出来我放狗咬你

你比我还卑鄙

有本事你自己进来咬我

韩义贞现在杀了方筝的心都有了

没认识他以前

对这位传说中的少年重臣充满了幻想和期待

却没想到传说中的少年重臣居然是这个样子

令他的芳心破碎一地

今日更过分

他竟敢溜进女子的闺房偷看她更衣

这让云英未嫁的他情何以堪

咬了咬牙

他从床底下像拖死狗似的将方筝拖了出来

随即粉拳欲腿

没头没脑的朝方筝身上揍去

貌似疯狂

我不是阴贼

方筝双手抱头

急声便道

你还说你不是阴贼

女子的闺房是你能随便进的吗

你上我楼来意欲何为

韩一贞气的娇躯直颤

被他看光身子的羞辱感令他忍不住泪如泉涌

伤心至极

这个

方筝沉吟了一下

看了看韩一贞铁青的俏脸

我若说我上来借个厕所

你信不信

我打死你个无智无德的混蛋

韩义贞怒极反笑

捏得紧紧的粉拳挥出

再次对钦差方大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凌虐

小娘们儿

你疯了

快住手

你要不信

我再编个瞎话就是

干嘛要动手

韩一贞紧紧抿着小嘴

粉拳如狂风暴雨般向方筝倾泻而去

如果方筝不是钦差大臣

也许他此刻早已操刀亲自将方筝大卸八块了

方筝干了坏事

自然也心虚不已

任由韩一贞没头没脑揍着自己

实在疼的受不了了

你再打我就溜了呀

我不是故意的

再说我什么都没看着

莫名其妙挨了顿打

我冤不冤呐

韩义珍气的娇躯直颤

指着楼下怒道

你 你给我滚

滚出去

快点

方筝如蒙大赦

急忙朝韩义贞笑了笑

转身飞快的朝楼下跑去

韩义贞正怔望着风筝蹬噔噔跑下楼

心头一酸

眉目眨了两下

随即落下两行清泪

此时她的心情又羞又愤

十八年的清白女儿身

竟然被这个无耻之徒看去

教她以后如何做人

此事纵然别人不知

可他能自欺吗

以后若嫁了人

她如何对未来的夫君理直气壮自称自己是清白的

想到这里

他心中不由悲苦交加

珠泪愈发收不住

很快

他那角色的俏眼已是满是泪痕

泪眼朦胧中

依稀又看到方筝那贼兮兮的脑袋探了出来

像只偷菜的老鼠一般

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的情况

韩义贞一愣

这家伙还敢回来

还来不及开口喝问

方筝已说话了

我回来是想告诉你

我真是上来借厕所的

韩义贞二话不说

抄起身旁一个古董花瓶便向他砸去

砰的一声

花瓶碎了一地

方筝脑袋一缩

抱头鼠窜

苏州城北的一处偏僻破落的宅院内

主人的声音嘶哑而低沉

正在与羊城娓娓而谈

羊城有些受宠若惊的匍匐在地

平日里主人只会对他下达命令

从不解释原因

今日却不知为何

主人似乎心情不错

四百万两的税银

再加上韩家启运京城的二百万两

方舟好手笔

好算计

他是想避其功于一役啊

主上

方筝的阴谋既被主上识破

我们只消不去理会

方筝也拿咱们没办法

后世的帷幕后

主人叹了口气

问题是方针这条计根本不是阴谋

而是堂堂正正的阳谋

他看准了我如今正缺银子

于是光明正大的将这六百万两银子摆出来

他知道我会出手劫了这批银子的

因为我如今确实很需要他

突厥人认钱不认人

一味逼我给钱

否则他们抽身就走

原本贪摸的那些税银

这几年都投入到发展势力

结交世家

训练思军中去了

所剩无几

这六百万两银子

对我确实是个很大的诱惑

主上三思

不可中了方筝的计呀

这不叫中计

这是一场赌博

赌的是运气

方筝一直认为他的运气不错

而我也一直认为自己运气不错

两个运气好的人对敌

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

杨成扯了扯嘴角

有趣吗

上尉者一句有趣

可知有多少血肉之躯会因此而灰飞烟灭

仿佛看穿了杨城的想法

主人忽然道

杨成

你是不是觉得我做此决定太过轻率

杨成一惊

急忙俯首

属下不敢

我也是不得不为啊

方筝这个阳谋其实出的很被动

我若不予搭理

他的计策便落空了

可是我不得不搭理

那六百万两银子对我很重要

只要将他劫到手

我可以用它来解决很多麻烦事

所以

我必须要得到这笔银子

冷冷哼了哼

主人忽然笑了

方筝总是有这种本事

他可以将一切隐藏至深的阴谋诡计化解

然后他将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

用他那种简单的

野蛮的

粗暴的方式解决整件事情

最后尘埃落定

最大的赢家竟成了他

不得不承认

他是个有本事的人

他的这种本事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我若为帝

倒还真有点舍不得杀他了

属下等日夜期盼主上登基九五

去那京城皇帝而代之

掌握华朝之权柄

哼 华朝

什么狗屁华巢

主人的声音忽然充满了愤怒和深深的恨意

杨城闻言吓得浑身一颤

斧首不敢再发一言

我若为帝

必将重建一个朝代

华朝从上至下

已经烂到了骨子里

世人只知皇宫内院富丽堂皇

却不知里面隐藏多少阿杂肮脏之事

若不将它击得粉碎

怎能消我多年心头之恨

杨城匍匐在地

心中惊恐万分

主人那刻骨铭心般仇恨的声音

令他浑身颤栗

那种恨意如同九游地狱中伸出的魔手

带着不属于人间的诅咒

顷刻间便仿佛抽走了他周围的空气

他觉得有些窒息

良久

主上

恕属下直言

这一次若方争赢了

主上的身份很可能会暴露在他面前

那时主上再明

将会多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哈哈

方正这次不会赢

因为我已知道了他的计划

赌运气

呵呵

只是个说法而已

夫为战而妙算胜者得算多也

他以官道为实

水陆为虚

如此机密的计划

竟然被我得知

此战他焉能不败

那六百万两银子

必入我囊中

杨成

我们的私军仍为炼土

这次截取税银

你带五千人去

自带三日干粮

沿途化整为灵

佯装成百姓或难民

莫要被官府察觉

太湖西北方有一山

山上有一寺

名曰广福寺

我也看过

那里进可攻敌

退则引入山林

亦是进京的必经之地

你便在那广福寺下埋伏

方正既以水陆为虚

重在歼敌

他的兵力必将重点放在太湖的船舰之上

压着税银的官道反而兵力甚少

以此行

必获全功

主上英明

养成不敢丝毫质疑主人的决定

凡事无条件服从

在他心里

主人从未失算过

他说会成功

那么就一定会成功

对此

他毫不怀疑

当然

羊城和主人却都不知道

因为萧怀远的一句谏言

方正这个做是大大咧咧的家伙

已将行动的计划完全调转

改为以水陆为实

官道为虚

有时候

一个小小的意外

一个小小的细节

都将改变一场战争的胜负成败

欲成大事者

果然还是需要一点运气的

方筝现在的运气很不好

他觉得自己背到家了

韩三小姐邪怒摔出的花瓶虽没砸中方筝

却也将她吓了一跳

习惯逃跑的方大少爷

此时毫不犹豫掉头就跑

这疯婆娘板起脸的时候冷静的可怕

发起疯来

谁敢说他不是个如假包换的疯子

他跟谁急

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不就看了看你的裸背

前是那些玉女明星们光着屁股蛋子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任由摄影爱好者又抓又摸

一边办事一边拍照

完了还闹得世人皆知

那些女明星们如今生孩子的生孩子

拍广告的拍广告

不也活得挺自在的

这位韩小姐的思想还不够解放啊

噔噔噔跑下楼

方筝抱着脑袋往外跑去

嘴里还不满的嘀咕

下了楼梯刚跨出一步

不幸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砰的一声

方筝低头跑路

脑袋结结实实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长没长眼睛

方正捂着脑袋痛嚎

今儿这是什么日子呀

朱事不顺

早知便呆在钦差行馆里不出门多好

不顺的事情还没完

方贤直

怎么是你

被撞的人显然认出了他韩世伯

方筝大惊

双腿顿时有些发软

当间隐隐有了几分失意

这算不算当场捉奸

韩竹诧异的指了指方筝

又指了指楼上

接着神情变得又惊又怒

你从我女儿的闺房出来

你们 你和她

空气凝固了良久

师傅 小芝

小芝只是上去借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