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集 阴差阳错-文本歌词

第306集 阴差阳错-文本歌词

云达&今日鸭梨有声&独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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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三百零六集

韩义贞出身是家

从小接受的便是贵族教育

所谓贵族

最起码在言行举止方面要显得有教养

男子要风度翩翩彬彬有礼

女子要贤良淑德

恬然婉约

这都是一个世家子女所必须具备的素质

韩义贞在这方面做得很好

无论在内在外

无人不说他具大家风范

他平日的一言一行都完全符合一个世家子女的教养要求

完美的简直可以当做一本教科书了

可自从今日遇到方筝后

他忽然发现以往培养出来的凝神静气功夫竟完全没了作用

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

他就一直在克制自己想对方筝采取暴力手段的想法

这个想法忍得他好辛苦

现在他当着父亲的面

竟然脱口说出春公图这样敏感的字眼

作为一个从小性子恬静贤良

视姓氏为洪水猛兽的他

作为一个待字闺中未出升格的大家闺秀

此时情何以堪

偏偏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房一侧的方筝还笑得那么讨厌

眼中不时闪过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更如火上浇油

于是韩义贞不甘心在沉默中灭亡

他爆发了

我打死你这无耻无德的登徒子

韩义贞美目禽累

不顾父亲在旁

也不顾方筝钦差大臣的身份

他不由分说抓起书桌上一方沉重尖锐的端砚

脱手便扔向方筝的脑袋

珍儿住手哇

谋杀钦差啊

快来人

喂 你疯了

我招你惹你了

今日我便与你同归于尽

端砚被方筝闪身躲过

韩一珍含着眼泪大叫着

抓着书房内的东西便没头没脑朝方筝身上砸去

一时间

昂贵的湖州毛笔

珍稀的黄玉镇纸

上好的徽州松末

全都化为韩义贞手中的暗器

漫天飞舞着朝方筝头上砸来

真儿住手

老夫的文房四宝

韩竹心疼的不行

白天被韩义贞在前堂大砸了一番

无数珍稀古董化为了碎瓷片

他心里疼的还没缓过劲儿来呢

现在他的女儿又开始发飙

书房里的宝贝岂不是都得遭殃

韩竹急忙上前

死死抓住了歇斯底里的女儿

真儿 真儿

你冷静点儿

方正方才被砸得哇哇大叫

见此刻韩义珍被他老爹制住

终于松了口气

还是韩老头明示理

这女儿看着文静

其实是个疯婆子

应该把她关起来

狠狠的抽她屁股

话说方大少爷遇着的女子

怎么都有暴力倾向

连嫣然现在都跟着长平不学好

没事就掐他腰间的软肉

怎么振夫肛都不管用

悲哉

方筝被刚才的一幕吓得有点冒汗

心里甚至有些发虚

刚才那么大一块端砚飞过来

得亏自己有逃命的天赋

不然京城的皇宫全该为他降半齐了一枝

妹妹

你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咱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韩竹死死抓着韩义贞的双手

闻言不停点头

他也吓出了一身老汗

一屋子的珍稀宝贝呀

随便砸个几样

他都会心疼好几年

幸好自己及时拦住了女儿

于是韩竹在心疼满屋子宝贝的心理下

竟然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就是 珍儿啊

方贤直说的很有道理

实在要打你们出去打

别把老夫书房的东西摔坏了

对对对啊

方筝闻言傻眼了

这老头说的是人话吗

本来对韩老头印象挺好的

这会儿方筝只觉得韩家特可恨

从老到小

没一个正常的

呼哧一声

刚才对方筝怒目而视的韩一珍

见到方筝目瞪口呆的表情后

不知怎的忽然笑了起来

翘脸还挂着两行晶莹的泪珠

现在一笑

便如同雨后梨花

分外惹人怜惜

方筝看着韩义珍的笑颜

神情不由一呆

目光渐渐痴迷起来

韩义珍见方筝一脸色相

忙将笑脸一收

极其嫌恶的哼了一声

俏脸很快便板了起来

韩竹见女儿终于恢复了冷静

不由放了心

松开了手

然后望着风筝讪讪的笑道

老夫教女无风

令贤侄看笑话了

实在惭愧的解

深呼吸了几口气

韩义贞这时完全恢复了常态

理智又开始支配他的行为

他与方筝之间仇恨再大

此时也不能得罪他

方筝是秦差

据说在京城权倾朝野

他要收拾整个江南的世家或许不可能

可若单只收拾韩家

想必不会太难

更何况在方峥心里

也许韩家还与江南税案有所牵连

自己则更需冷静行事了

方大人

民女刚才失态了

队友得罪

还请大人莫与民女计较

忍着对方筝的憎恨和厌恶

韩一贞盈盈向他脸认为礼

仿佛完全忘了刚才的调戏和春公图的事情

方筝惊疑不定的看了看他

小心翼翼道

跟你计较倒不必

可是你待会儿不会有失态吧

第一次可以称之为师太

第二次应该叫发疯了

韩一贞执欲杀人的目光狠狠瞪向他

面上带着迷人的笑容

可口气却显得咬牙切齿

方筝瞧着她的笑容

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

妈的

这娘们儿笑的真瘆人

莫非她又打算失态

方筝扭过头

看也不看他虽然没说一句话

可他隐秘的撇嘴表情不幸又被韩义贞看到

韩义贞芳心暗怒

又一次悄悄握紧了拳头

韩竹见二人不再争执

终于松了口气

于是呵呵笑道

小小误会

说开了就没事

贤职受惊了

方筝瞟了韩一珍一眼

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小娘们儿

哪天我也让你受精

不 受惊

贤侄

老夫今日请你来此

有件事必须向贤侄说清楚

贤直追查江南税案

京中却有不少传闻

说江南的世家与税案大有牵连

此言或许不假

可老夫今日要跟你说明的便是

我韩家与税案并无一丝一毫的关系

若贤侄心有怀疑

尽管去查

指望你能秉公办理

明察秋毫

事不严重了

京城人怎么说我不必理会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我初至江南

很多事情都没弄懂

查案嘛

总得慢慢来才是

我当然愿意相信寒假是清白的

可凡事要查过之后我才好下结论

不枉不纵视办案的原则

皇上托付我如此重要的事情

我也不能辜负了皇上的信任

韩师伯

您说呢

韩竹神情一凝

飞快的与韩义贞交换了一下眼神

方筝这番话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

你韩家与税案有没有牵连

京城的留言说了不算

你韩家家主说了也不算

谁说了算

方大钦差亲自调查过后

由他说了算

方筝这番话说的很圆滑

既没得罪人

也没妄下定论

如同打官枪一般

看似说了一大堆

可你仔细一寻摸

这番话里一点实质性内容都没有

说了等于没说

韩主与韩义贞对望一眼

神情皆有几分无奈

遇上这么个官场小由子

他们能怎么办

总不能掐着他的脖子逼着他相信韩家无辜吧

方铮心里也有些奇怪

韩家家主怎么会想到自己怀疑他们呢

深知此案很是棘手

下江南后他怀疑谁相信谁心中自然有数

却从未与任何人提过韩家

这莫名其妙的担心打哪来的

韩义贞看了韩竹一眼

美目中略过几分犹豫

她咬了咬嘴唇

思索了一会儿

终于开口

方大人是阿姨时

韩家确实是清白的

你若不信

我们也没办法

为了祝大人早日查清此案

我韩家愿祝大人一臂之力

以是韩家的诚意和清白

韩义贞再次看了看韩竹

犹豫了半晌

悠悠叹了口气

秀梅深深簇气

大人此般

若大人暂无线索

韩家或许可以帮大人找一个突破口

为了家族

当弃子时便须弃子

与韩家上下近千条人命比起来

父亲与李世书的数十年交情

显得多么苍白无力

什么突破口

苏州之府

真儿

闭嘴

你要逼老夫做那不义之人吗

韩竹大怒

拍案而起

韩义贞毫不退缩的盯着韩竹

淡淡道

难道爹就忍心我韩家上下千条人命为李师叔陪葬

忍心见我江南韩家从此在这世上除名

寒主一惊

面容顿时苍老了许多

脸色也变得一片苍白空洞

方筝将眼前一幕瞧在眼里

不由笑道

好一出忠义不能两全的戏码

不过韩师伯你也不用担心背叛朋友

李伯言身为苏州之父

与江南六府税赢一案有染

纵使你不说

我们在京城时便已知道

说句实话

我这次下江南

将第一站选在苏州

为的就是想与这位李之父好好聊聊

韩家妇女闻言大惊

不敢置信的望着方筝

心中感到一阵惊惧

原以为方筝下江南只是新皇临时起意的安排

却不曾想京中却已早有准备

连这个细节都已探得清清楚楚

韩主感到有些心凉

如此说来

李伯言前途性命堪忧

既然方筝是有备而来

那么放不放过李伯言

真的只能凭这位钦差大人的喜悟了

甚至包括他韩家

方峥笑眯眯的看着韩家父女二人意外的表情

心里有些得意

朝廷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废菜

当皇上下定决心要做好一件事时

背后支持他的可是整个国家的力量

查件小小的案子自然不在话下

以前之所以很多政令上下贯彻执行的不畅通

主要是因为朝中奸臣宁臣太多

从中阻挠余力

办事拖拉渎职

讨要红包行同打劫

特别是有些朝廷重臣

手握大权

却只是给自己索取好处

上不能为皇上分忧

下不能体恤百姓

又贪银子又好色

实在是人渣中的极品

败类中的先锋

韩逸贞瞧着方针口目横剑

滔滔不绝的模样

不由皱起了绣眉

抿了抿嘴道

我怎么觉得你在说你自己啊

方筝一致半晌

不是说案子吗

怎么扯到朝廷去了

不准跑题啊

开会要严肃

韩义贞轻轻哼了一声

你自己扯到朝廷

关我们何事

这个钦差太不讲理了

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如今这个高位的

方贤直

既然有所准备

你可知道此案背后还有更深的内幕吗

内幕

什么内幕

有图吗

有真相吗

李伯言确实涉案其中

老夫不敢为他开脱

可李伯言却是被人所迫

受人挟持

不得已而为之

方正闻言精神一振

今天说了这么多废话

总算说到有用的了

下江南之前

他便隐约怀疑此案背后必有内幕

韩家家主老成持重

没有把握的话想必不会乱说的

他受何人所迫

这个老夫不知

其实闲职深查下去便会清楚

江南税案

六府知府包括李伯言在内皆涉及其中

这件案子有个共同点

那就是篡改账簿

欺上瞒下

而且老夫猜测

其余的吴府知府遭遇也和李伯衍一样

在自己不自知的情况下

官印私政被倒用

以致衙门账目出现亏空

然后这几位知府为保官位

情急之下篡改账簿

被人拿捏住了把柄

所以只能任人摆布

越陷越深

韩士伯的意思

此案是同一人在背后操纵六腑之府

韩竹不敢确定的点点头

又摇摇头

沉吟了一会儿

老夫只是区区一家之主

刚才所言也只是老夫个人的判断

至于是否说错

老夫亦不敢保证

一切就靠贤职自己去查明了

谁有这么大本事

敢挟持操纵六府之府

他们可都是堂堂朝廷五品命官

不是无权无势的老百姓啊

幕后之人隐藏很深

老夫觉得也许这件案子并非贪莫睡爷那么简单

韩世伯另有高见

可否教教小侄

韩竹对方争谦恭的态度很是受用

文言捋了捋胡须

贤侄不妨再往深处想想

既然敢挟持六府知府

此人在江南必有很庞大的势力

这种事情一般的江湖强梁之辈是做不出来的

既然他有这么大的势力

又贪没了如此多的银子

他要银子做什么

必有更大的图谋

呵呵

有才有势之后

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甚至包括

韩竹忽然住口不语

只是高深的笑了笑

方峥悚然一惊

师伯的意思是说

他要谋反

韩义贞冷哼一声

没好气

你说呢

用这种无法无天的手段捞了这么多银子

总不可能用来给他安享晚年吧

方筝皱眉看了韩义贞一眼

同样没好气

也许他捞银子是为了买凶杀人呢

杀什么人

沙太太

长得漂亮

嘴巴却很毒的老婆

你 你这个

韩以珍再一次成功的被方筝挑起了怒火

愤怒的指着方筝

想骂却不知该如何骂她

我家老婆一般亲切的称我为混蛋

不过你不能这么叫我

为什么

韩毅珍怒道

混蛋这个词儿

实在很适合眼前这个混蛋

因为这是我老婆的专用昵称

除了我老婆

外人不能随便叫

我就随便叫

怎么了

混蛋

在方筝面前

韩一臻以往的冷静和礼仪仿佛完全消失不见

只剩满腔的怒火和斗意

方筝邪腻了他一眼

很无理的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材

然后撇嘴

我老婆还随便我摸呢

你行吗

这个混蛋

有把人活活气死的本事

受死吧

一件不知名的暗器发出

我闪

嘿 没中啊

老夫的寒梅傲叙图

书房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半晌

书房恢复了平静

韩竹面孔抽搐

他深深的觉得

请方峥来书房谈话

简直是个天大的错误

如果改在钱堂该多好

反正钱堂内值钱的东西都被韩一针砸得干干净净

可以让这一对冤家自由发挥

贤侄啊

韩竹叹息了一声

加快了语速

赶紧说完

正是赶紧送客

否则自己的书房不知还要毁掉多少宝贝

此案看似简单

实则凶险

贤侄万事小心

老夫今日请贤侄来

是想给你表明韩家的态度

贤侄在江南期间

但有所命

韩家上下绝不推辞

必倾全族之力帮你

方筝闻言一棱

有个疑问萦绕在他脑中很久了

想了想

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韩师伯

我一直不明白

为何韩家对此案如此上心

而且还如此请力帮我

俗话说

无利不起早

太直接了

俗话说天下没有白送的午餐

小直愚钝

一直想不明白韩家的用意何在

用意

你若不怀疑韩家与此案有关

我们犯得着上杆子去贴你的冷屁股吗

韩家妇女心中同是暗存

还不是为了证明我韩家的清白啊

何出此言

韩一贞柳眉一竖

没好气

若非你怀疑韩家与睡案有关

我们又何必帮你啊

我什么时候怀疑韩家了

韩小姐

你没病吧

你才有病

你若没怀疑韩家

为何劫了我韩家的货物

你难道不是冲着韩家来的吗

方筝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咳得面红耳赤

差点断气

阴差阳错

阴差阳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