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集 匪窝内讧-文本歌词

第201集 匪窝内讧-文本歌词

云达&今日鸭梨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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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二百零一集

以前方筝听说过有一种病叫人格精神分裂

得了这种病的人

同时具有两种截然相反的人格

在特定的时间或事物的刺激下

会自然转换

比如说白天他是个温文儒雅

人人夸赞的谦谦君子

到了晚上

却成了飞车抢包

猥亵妇女的极品人渣

而且病人自己根本不知道另一种人格做过什么

这情形跟鬼伤身有点类似

莫非这位漂亮的女匪首

真得了这种病

昨晚与她在湖边的交谈

方峥能感觉得到

她是一个锋芒内敛

冷静睿智

而且分明受过良好教育的冷艳型女子

像空谷的幽兰般孤傲脱俗

而现在

屋内正大呼小叫

脏话连篇

将一群桀骜不驯的土匪们训得跟龟孙子似的女匪首

却根本找不出昨晚湖边那位绝色女子身上半分相似之处

呈现在方筝面前的

是一个崇尚强权与暴力

蛮横无理

一言不合便写见舞步的女土匪头子

这到底怎么回事

莫非自己真碰上了传说中的人格分裂症的病人

如此的话

方筝的处境又开始不妙了

他当然记得

昨晚女匪首答应过保护他在土匪窝的安全

可这个保证

是他另一种人格支配身体时所说的

现在到了白天

人格已经转换

谁知道他现在还认不认账

万一人家根本就不认识他

一声令下

眼前这一两百号如狼似虎的土匪们

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剁成肉酱

没准还会将自己的下水洗干净了

炒成几样下酒菜

当然

乐观一点想的话

也许女匪首现在的作态

只是一种伪装

毕竟要驾驭这群粗俗野蛮

而且武力值不低的土匪

没有雷霆的手段

独特的人格魅力和张扬跋扈的性格

是很难在他们之中取得威信的

现在女匪首正破口大骂

要求屋外喷酒的王八羔子滚进来

不用怀疑

这个王八羔子就是方筝

方筝愣愣的举着汤碗

心里觉得委屈极了

你说我喝口汤招谁惹谁了

屋里那么多抠脚丫的吐口水的你不管

我只是在门外小小的喷了一下而已

犯得着把我揪出来当典型吗

再说

我跟你们又不是一伙儿的

谁站在外面

还不赶紧给老娘滚进来

慢腾腾的

担心老娘剥了你的皮

叫嚣声再次传来

这回望着方筝的土匪们表情不一样了

凶狠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方筝吓得一哆嗦

别人说剥皮什么的

也许只是一句微不足道的威胁

可土匪窝里的土匪头子说要剥皮

自己最好将这句话当成真话

这看似美丽实则毒辣的小娘们儿

真有可能干得出来

方铮诚惶诚恐的赶紧挤了进去

嘴里高声嚷嚷着

女大王

别动手

别动手

是我 是我呀

让顽芳正已满脑门冷汗的出现在女匪首面前

带着谄媚讨好的笑容

不停的朝女匪首鞠着躬

就像老电影里给皇军效忠的汉奸似的

女肥首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仔细的打量着方筝

目光中带着探寻的意味

方峥心里一紧

糟了

这小娘们果然是人格分裂

晚上的她认识我

白天的她却不认识了

这可怎么办

土匪杀人

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

他们自己干的就是掉脑袋的勾当

对自己的命都不怎么看重

更何况别人的命

照他现在这种很不温柔的表现来看

估计下一秒会命令众土匪将自己设在墙上

情势危急

方筝顾不得许多

赶紧自我介绍

女大王

请允许在下自我介绍

本人姓方

方方正正的方

名叫小五

方小五

既平凡又没出息的名字

没有亲人

没有老婆

最重要的是没钱

出于某种误会

不幸被

啊错了

有幸

有幸被你们接上山游览参观

那个

学习贵老挝的宝贵经验

女匪首闻言

两道略带阳刚之气的阴眉微微簇起

一顺不顺的盯着方筝

方筝吓得腿脚发软

怎么办

这小娘们儿还没想起自己

瞧这模样

多半要翻脸了

很难想象

一个白天不济的晚上

晚上又忘记白天的女土匪头子

是怎么领导这帮土匪的

瞧她对土匪们又骂又训的

土匪们却个个服气的很

由此看来

她在土匪之中的威信还挺高

女匪首皱了皱眉

收回了打量方筝的目光

接着美目中凶光一闪

修长而富有力感的玉腿闪电般踹上了方筝的屁股

方筝吓得惊叫一声

面色苍白的就那一踹之力

顺势趴在地上

一动都不敢动

你他娘的是不是记性不好

女土匪指着趴在地上装死的方筝

恶狠狠的道

方筝欲哭无泪

我记性不好

这土匪婆子还讲不讲理了

你他妈把老子全忘了

现在反过来说我记性不好

妈的

土匪就是土匪

你根本不能指望这帮拿杀人当吃饭般寻常的亡命之徒跟你来的以理服人

女匪首接着道

昨晚上老娘跟你说什么来着

方小五分明是个假名

你他娘的居然还敢拿这个名字糊弄老娘

是不是觉得老娘收拾不了你

方筝闻言

一棱接着心中大喜

这小娘们原来没忘呀

方筝一咕噜从地上飞快的站起身

高兴的道

你还记得我

女肥首一棱接着勃然大怒

一脚又将方筝踹趴下了

老娘怎会不记得你

你当老娘傻了呀

方筝吓得一抖

赶紧又站了起来

温顺乖巧的站在女匪首旁边

像个活在女王阴影下的小瘦瘦

女匪首瞪了方筝一眼

若不是老娘昨晚答应不害你性命

依老娘的脾气

今儿非点了你的天灯不可

天都是时

求知欲强烈的方筝刚一开口

便见到女匪首那似乎要杀人的凶狠目光

方筝立马识趣的闭上了嘴

前厅的土匪们看了一出虐待戏码

不由兴致勃勃的吹起了口哨

还有的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仿佛这出戏码多好笑似的

话说这帮人的笑点可真低啊

都给老娘闭嘴

胡老三

说你笑得最大声

是不是也想上来被老娘踹两脚

女匪首舌战春雷

大声吼道

众土匪霎时又安静下来

前厅变得鸦雀无声

这时

土匪中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

随即其中一人站起来道

当家的

你下山这几天

二龙山的杨大当家的派了人来拜山

杨顺德

女肥首美丽的大眼又微微的眯了起来

冷哼道

那个狗娘养的东西

是不是又想招揽咱们入他的火

进他的山头啊

正是

还请当家的定夺

女匪首呸了一声

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方筝不忍目睹的扭过了头去

太难看了

这么漂亮的女人

居然是这副德性

实在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无情破坏

杨顺德那狗东西

去年把老娘骗到他的山头

事情没谈拢

还想用墙留下老娘

亏得老娘身手不错

这才脱了身

今年的还好意思来拜山

你们这帮王八羔子

怎么不剁了他

女匪首咬牙切齿

先前说话的土匪犹豫了一下

又看了看众人

聂如

当家的

其实

其实杨大当家的开的条件不错

当家的何不考虑考虑

女匪首一愣

她显然没想到这名手下居然会偏向那姓杨的人说话

他的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

目光中露出几分杀气

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可他的语气却愈渐温柔平缓

甚至还带着几分柔美入骨的酥意

孙有望

杨大当家的给你开出了什么条件啊

孙有望在女匪首的目光逼视下

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额头上的冷汗流了下来

浑身不由自主的微微抖了几下

犹豫了半晌

终于期期艾艾的开口

杨大当家的说

若当家的你肯带着兄弟们上他的山头

入他的火二龙山

二当家的位子便给你留着

咱们兄弟们上了二龙山

每人先给二百两银子的见面礼

还有 还有

还有什么

索性都说出来吧

女匪首笑了

杏眼娇媚的瞧着孙有望

仿佛看着心仪的情人一般专注

孙有望显然被女匪首的表情给吓住了

浑身哆嗦了几下后

咬了咬牙

终于颤声道

还有

杨大当家说

如果入了他的山头

以后兄弟们干买卖可以不受限制

而且咱们两百号兄弟得一半

他们的四百来号人得另一半

女匪首闻言怔中了一下

随即忽然哈哈大笑

姓杨的还真大方啊

以后你们上了他的山干买卖时

便可以百无禁忌

又劫财又劫色

倒是比我的规矩宽松了许多

你们胯下的鸟

终于可以放开的干女人了

难怪

说着

女匪首杏眼一扫

阴沉沉的看了众土匪们一眼

土匪们有的昂然迎着他的目光

有的心虚的低下了头

表情各有不同

复杂万分

方峥冷眼旁观

心里叹了口气

老子这是走的什么霉运啊

到哪儿都能赶上勾心斗角

眼前的情势一目了然

这帮土匪竟然内讧了

而且瞧这形势

似乎这位女匪首位子有点坐不太稳

因为方正看到土匪中竟有一大半的人心虚的望向别处或低着头

这些人必然是被那位二龙山的杨大当家暗中收买了的

朝堂上跟人斗也就罢了

没想到在这鸟不生蛋的穷山沟里

这帮土匪为了那么点小利

也开始内斗起来

方筝怀疑自己是不是传说中的梅星

走到哪儿就将霉运带到哪儿

真这样的话

自己势必又糊里糊涂的被卷进了一场争斗

命苦的穿越人世啊

老天爷

就不能让我消停点吗

女匪手将众土匪的表情尽收眼底

接着阴森森的道

你们呢

你们是不是跟孙有望一个意思

动响入新阳的山头

竖信阳的大旗

沉默

前厅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众土匪相互望了望

有几个想站出来说点什么

见到女匪首杀气毕露的目光后

张了张口

又垂头丧气的闭上了嘴

接着忽然有个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土匪跳了出来

大声道

咱们青龙山开山三十多年

基业不大

却也是当年罗老当家的带着老兄弟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兄弟们日子虽说过的没二龙山的杂碎们那么惬意

可当家的没亏待咱们

咱们衣食不缺

酒肉管够

劫来的红货分的公平

心服口服

当家的拿咱们当自家亲兄弟

咱们却不能做那白眼狼啊

谁他娘的想背叛当家的去舔二龙山姓杨的那狗日的脚丫子

老子刀疤脸第一不答应

此言一出

众土匪中站出了六七十个人

纷纷大声附和

并昂然走出几步

站到女匪首的身后

以表示他们旗帜鲜明的立场

女匪首见状

兄太毕露的眼中闪过几分欣慰

含笑望了刀疤脸一眼

淡淡道

刀疤脸

老娘没看错人

你是个好兄弟

刀疤脸显然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

刚才说了那通话也是情势所逼

听得女匪首赞他

刀疤脸黝黑的面容不由微微一红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憨厚的咧开嘴笑了笑

什么也没说

女匪首转过头

扫了剩下的一百多名土匪一眼

淡淡道

看来你们这一百多位兄弟

是想换个山头发财了

孙有望犹豫了一下

看了看自己这边的一百多名土匪

终于咬牙道

当家的

别怪我说话直

这青龙山确实是当年罗老当家的辛苦打下的基业

你是他女儿

女承父业

咱们兄弟们也都没话说

可当家的你立下的规矩未免也太严苛了

咱们这些兄弟们都是罗老当家打下基业后才上的山

求的无非是混碗饱饭

发点小财

可当家的你却定下那么多规矩

什么劫财不劫命

劫财不劫色

老弱夫如不劫

家有老人带赡养的不解

家有妻小带哺育的不解

当家的

咱们是土匪

是山贼

不是开善堂的大财主

照你的规矩来办

这天下还有什么人是咱们能结的

兄弟们起飞都要饿死了

你知道去年咱们青龙山的兄弟们总共才分到多少银子吗

五十两

一年只干了三笔买卖

这点银子

咱们去山下镇上的赌铺推一把

庄就没了

当家的

你别怪兄弟们背叛你

若你答应将这些鸟规矩全都废了

我孙有望第一个服你

若非在青龙山实在是混不下去了

谁他娘的愿意去舔姓杨的脚丫

方筝这会儿总算明白个大概了

原来这小娘们还挺有良心的

立的那些规矩简直比朝廷的律法更人性化

属于道义有道的典型代表

不过在这弱肉强食

唯利是图的土匪窝里

强行立下这些规矩可不是件好事

敢上山当土匪的

都是无法无天的主儿

拿杀人不当回事的亡命之徒

混到他们这份上

早已对自己的性命看得不怎么重要了

只想在没死之前尽情的享受生活

抢来的钱财拿去睡女人

去赌博

他们的眼里只有女人和银子

至于义气吗

他们不是没有

可义气这玩意儿能当饭吃吗

能当女人睡吗

说到底

这帮人内讧本质的原因在于获得的利益太少了

孙有望的话音刚落

身边已经盼出山门的土匪们纷纷大声附和

站在女匪首身后的死忠派们自然毫不示弱

纷纷破口大骂对方不忠不义

双方壁垒分明

剑拔弩张的味道在前厅的空气中弥漫

土匪窝内火拼之势一触即发

女肥首翘脸掠过几分怒色

伸出纤手不经意的拢了拢发鬓

接着忽然朝孙有望妩媚的笑了笑

孙有望

你上山三年多了吧

我平日可曾慢待于你

孙有望脸上闪过一丝愧意

摇头道

当家的对我没话说

如自家亲兄弟一般干买卖分得的银子最少

操劳的却最多

我对不起你

女匪首笑了

角色的容颜绽放出令人魅惑的笑容

令所有土匪都禁不住神情一呆

女匪首边笑边悠然道

我不怪你

人各奇帜

我不能勉强

不过山有山规

既然想要判出山门

就得付出代价

女匪首说着话

身形却毫无预兆的飞身而起

快如闪电般直冲向孙有望

空空的先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寒芒

直取孙有望的脖颈

孙有望见状大惊

双脚连蹬

急退了十几步

然而女匪首手中的韩芒仍步步紧逼

如同草地里的毒蛇盯住了猎物

丝毫不曾放松

不论孙有望如何退避

韩芒始终在他的脖颈周围笼罩

孙有望的身手也不错

躲避退让之下

竟然捡了个女匪首扭身踩步的空档

抽出了兵刃

接着气沉丹田

奋力的朝前一架

随着一声清脆的金石香交的声音

女匪首顿时朝后退了回去

站在原先的地方一动不动

方筝好奇的打量着他的手

发现他的手里已空无一物

奇怪啊

他的兵器藏在哪里

一击不终

全身而退

女匪首貌似随意的拍了拍手

脸上却笑得妩媚异常

方峥心中不由一脸

这小娘们儿不是善茬

谈笑间便出其不意的出手

欲取人性命

占尽了先机

发现不能一招制敌后

又果断的退了回去

丝毫不曾贪功冒进

出手之凌俐

手段之狠毒

心技之深沉

实在令人不寒而栗

厉害 啊

莫非这便是土匪窝里的生存法则

孙有望经过刚才惊险的对招之后

脸上已被吓出了老汗

指着女匪手怒道

当家的

怎么说也是多年的兄弟了

你怎能说下死手便下死手

难道你便一点也不念手足旧情

女匪首梅世人一般漫不经心的拢着微微凌乱的头发

淡淡道

你都已攀出山门了

怎么算我兄弟

你是知道的

对待敌人

我向来不会手软

孙有望面色抽搐了一下

随即狞笑道

既然当家的先撕破了脸

那就别怪兄弟我得罪了

杨大当家的说了

如果当家的你不答应入他的山头

便要我等兄弟合力将你擒住

送上二龙山去

女匪首仰天大笑

接着眼含讥窍的盯着孙有望

冷冽道

那你就试试吧

孙有望

别说老娘看不起你

你没这个本事

情势已然无法挽回

两拨人纷纷抽出了兵刃

哗啦一下散开了

两方人马壁垒分明的对峙着

昨日还一起喝酒吃肉的土匪兄弟

现在却分成了两个阵营

一场你死我活的内部火拼在所难免

方筝尴尬的站在两波对峙的人中间

他觉得很害怕

很想掉头就跑

可他不敢

他现在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生怕他的动作变成了两方火拼的导火索和发令枪

其实土匪们的火拼根本不关他的事

目前而言

他对土匪窝里的任何人都毫无好感

他们火拼伤多少死多少都无所谓

最好全都死光了

自己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走下山去

可现在的情势实在是很诡异

诡异的连方筝都忍不住想指着天破口大骂了

诡异的原因来自于方筝所站立的位置

土匪们哗啦一下散开后

现在前厅分为了两半

两方敌对的土匪各占一半的地方

中间空出了大约一丈见方的空地

双方人马手中的兵刃都指着对方

然而方筝的所占的位置

却正好处于敌对双方的空地上

而且他还站在最中间

双方所有的兵刃基本都指向了他

换了你是方筝

你会怎么办

想象一下

两百多把兵刃对着他

双方大战一触即发

那么首当其冲的

自然是站在最中间的方针

也就是说

不出意外的话

他将是第一个挨刀的

这与他的立场无关

这与他的位置有关

我冤呐

我冤死了

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方筝可怜兮兮的站在中间的空地上

像一只被群狼环伺的小绵羊

无辜而惶然

前厅内没人说话

杀气像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

死死的扼住了每个人的脖子

让人感到窒息

空气中的火药味浓郁异常

只消一个不起眼的小火星

整个前厅就会爆炸

方筝浑身打着摆子

面色苍白

后背的礼仪已被汗水浸得湿透

方筝忽然觉得

此刻是他穿越之后最惊险的一刻

因为他现在感觉脸上很痒

很想伸出手挠一挠

当然

他知道现在不能动

再痒也得忍着

他若一动

没准就成了潜厅里的小火星

眨眼便会点燃这两堆破坏力极强的火药

但是

真的很痒啊

女匪手终于打破了沉默

你还站在这里干嘛

方筝闻言

差点感激的哭出声来

小娘们儿

你以为老子愿意站这儿怎么着

老子是吓得不敢动啊

想归想

方筝仍努力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结结巴巴

那个

你们忙啊

我就不打扰了

你们 呃

你们注意身体

别 别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