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EP004-与鬼同住的那些年:闹鬼的北京地下室-文本歌词

004 EP004-与鬼同住的那些年:闹鬼的北京地下室-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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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发生在北京市的海淀区

至于具体的地方我就不交代了

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零五年初

公司新招聘了几个新人

因为业务的关系

有一个新人被安排到了我们组

当她来办公室报道时

我就觉得这个女孩有点不对劲

但又说不出哪有问题

只是觉得他的黑眼圈很重

而且脸色不太好

最奇怪的是

从他的脸上我能感觉到有种误气

其实他人长得还算不错

五官挺清秀的

个头也挺高

当时他身上穿了一件黑色戴帽子的棉袄

还戴着个厚厚的毛线手套

当时在办公室里还表现的好像很冷的样子

我很奇怪

因为办公室温度很高

我为了散热甚至都开窗子

让她坐下来后

我看了一下她的资料

这个女孩姓李

叫李媛

东北人

二十三岁

中专文凭

之前在另一家公司做了一年的文明

我完这些

我又问了几个关于我们公司业务的问题

他对这一块了解的还不是很多

于是我又详细的跟他讲了一下他应该负责的任务

因为我们公司不提供住宿

所以就没设立宿舍

还有就是也没有午餐制度

每月每人按级别补助饭费及住房津贴

李媛这女孩平时不太爱讲话

但对待工作还是很认真的

来了不到一个月就基本把业务都熟透了

平时还真没出过什么错

唯一的一点就是他老病泱泱的

有点孤僻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是结伴到外面吃

而他老是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吃泡面

经常下了班也借故留在办公室里不愿回家

有几次楼下的保安告诉我说看见他晚上一个人还在办公室里过夜

当时保安查夜是他说是加班

可我知道他的工作量没那么大

根本不用通宵加班的

我开始以为他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在赌气

又或者是身上没钱租不起房子

虽然很多疑问

但是因为他刚来公司不久

彼此之间不太熟

又是上下级关系

有些私人问题没法问

再说了

他在公司里住也没给公司带来什么麻烦

所以我就没太在意

这样又又了一阵阵

我们组因为当月的业绩很好

老总给我们这一组人在饭店订了个包间

说是对我们的奖励

下了班大家就都去了

老总再进了大家一圈后就撤了

然后就我们这组人山南海北的吹

除了工作什么都谈

酒这东西就是这样

他可以让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迅速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当喝的差不多的时候

我发现李媛一个人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坐在沙发的角落里

显得很可怜

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

在角落里舔舐着伤口

借着一些酒劲

我准备了解一下他的内心世界

我总感觉他身上的那层雾气很是诡异

以下是当时的对话内容

小老乡

过去跟大家聊聊

一个人坐在那干嘛

哦 没事

我看你们聊挺好的

说话间的站了起来

于是我示意他坐下

又接着问道

你身体没事吧

平时老觉得你好像不太舒服

嗯 没事

就老是感觉冷

不过都习惯了

出门在外

可得把自己照顾好了

免得让家里人担心

接下来半天他也没说话

只是低着头

我以为他是困了

我就准备起身跟大家再接着喝

刚站起来

就听李渊向我说道

主管

您能帮我个忙吗

帮什么忙

怎么了

我不想在我那里住了

我想换个房子

可我对这边不太熟

您能不能帮我找一下

行啊

回头我跟你找找

对了

说到房子

我一直有个疑问

大堂的保安跟我说

你好几次都在公司里留宿

你为什么不回家睡呢

你男朋友呢

我没有男朋友

我有时在公司里住

是因为

因为我觉得我租的那个地方不干净

我不敢再住了

但是又找不到房子

没办法

就还得回去住

北京有些城乡结合部环境是不太好

卫生也不行

我说的不是指卫生

是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

是个女的

我从来没看清过她的脸

我觉得是鬼

虽然她说话的声音不大

但看着他的表情不像是撒谎

并且从他的眼神里能看出来

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你还见到了

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你住什么地方

某某小区地下室

那个小区我知道

是某某大学的家属院

那一片楼的年头可不少了

你怎么会找到那地方去呢

因为那里便宜

每月才一百五十块钱

听说那里的房租是很便宜

但好像住的人不多

是的

整个地下二层就两个人住

一个是我

还有一个岁数大的男人

剩下其他的房间都是空的

那你怎么知道有鬼呢

是在你房间里吗

那你怎么不搬到上边一层呢

我一连串的问题问了出去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

而是用力的裹了裹棉袄

然后才慢慢的把他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媛说他零四年秋天就搬到了这个地下室

当时是在网上看到的这条出租信息

地下室出租

通风好

有二十四小时热水

单间浴租一百八

年富每个月一百五

他当时刚刚辞了原来的工作

身上没多少钱

见这里房租真的很便宜

于是就按着地址找到这来了

值班室里坐着一个很胖的中年妇女

正在织毛衣

听李媛说要租房

中年妇女连眼皮都没抬

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负一层没有了

负二层还有几间

要住的话先登记

我能先看看房间吗

李媛弱弱的问道

嗯 等一下

磨蹭了一会儿

中年妇女终于把屁股从椅子上抬了起来

从墙上摘下来一个大圆盘样的东西

整个圆盘密密麻麻的挂了两圈的钥匙

就这样

李媛跟在他的后面往地下二层走

李媛说他当时的感觉就像是进了古时候的监狱

胖女人手里拎着一大盘钥匙走在前面

每走一步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李媛下意识的往两边看了看

虽然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但还是有点阴森森森的凉意

下了两层楼梯后

一拐弯就见到一扇厚厚的水泥门

水泥门对着一个长长的通道

通道的两边是房间

但门都是紧闭的

看不见一个人影

白天可能都去上班了吧

棚道里的灯光不是很亮

棚顶都让一些粗细不等的管道占满了

所以显得很暗

这里的通风还好

但还是有股淡淡的发霉的味道

当走到通道中间时

胖女人停了下来

说道

就不是这一件了

只见他在大圆盘上翻了半天

终于找到钥匙打开了房门

李媛抬眼看了看

门上写着负二百零六号

当房门打开后

立刻就能闻到一股说骚不骚说臭不臭的味道

就像是衣服发了霉一样

胖女人马上就打开了屋子里的窗户

虽然没有光亮

但是总可以通风的

李媛用眼睛扫了一眼这间屋子

李侧有一张单人床

在靠近窗子的地方有个写字台和一把椅子

再就没有其他的家具了

除了地上的一些废纸需要打扫以外

房间里还算整洁

胖女人问道

这个房间还可以吧

嗯 还行

那就上去登个记吧

哦 对了

这地下二层有卫生间吗

你出了门往里面走到头就是了

卫生间是共用的

不过有门板的

洗漱就在厕所外间

不过没有热水

要热水得到负一层开水房打

哦 知道了

在值班室

李媛跟这个胖女人磨了半天

终于达成了每月一百五

一次交半年的租金

但是胖女人告诉他

这里不允许做饭

即使用大功率的电器

比如热得快什么的

要打开水去水房

每壶水五毛钱

拿了钥匙后

李媛就拖着行李下去了

进屋关上门

他就开始铺床

因为背着个大包还拖着个旅行箱

实在是累坏了

弄完床躺下就不愿起来了

他当时是头冲里躺着

目光正对着门口

这时他才发现门后的挂钩上还挂了个东西

李媛过去摘下来一看

这是一件女士的吊带背心

当时他心想

可能是上一个房客忘记拿了吧

然后就随手又挂上了

回到床上倒头便睡

睡了不知多久

突然被一个噩梦给惊醒了

睁开眼一看

屋子里漆黑漆黑的

他摸索着起来打开了灯

心里感觉很奇怪

自己明明没有关灯吧

这时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

他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后

心想反正也睡不着了

干脆收拾屋子得了

扫完了地

他把衣服从箱子里拿了出来

就都挂到门后了

然后就准备把一些小的东西都放到写字台的抽屉里

当他拉开其中的一个抽屉时

见里面有很多用过的草稿纸

上面写的好像是论文一样的东西

当时因为闲占地方

于是他就都拿出来

连地上的废纸就都给放到一个垃圾袋里了

开始住进来几天

没发现怎么样

只是觉得这二层好像是没什么人

再就是那个厕所挺让他害怕的

因为厕所里装的是声控灯

而且还不太灵敏

每次到了厕所门口

发现里面都是黑咕隆的

而且进去后老是能听到有种怪声音

有时像是在滴滴的声音说话

有时又像是在低声的哭

这个问题他也问过那个胖女人

胖女人告诉她

那是楼上排水管道的声音

当李渊说到这时

我不得不插一句嘴

我问道

像这种环境你还敢住

别说是一个女孩

就算是大老爷们

我觉得也没几个敢住的

反正我是不行

开始我也觉得害怕

但不住这住哪呢

其他的房子租不起

我当时又没有工作

不过当时我没有往这方面想

只是觉得环境幽暗了点

其他的也没什么

我这个人还比较喜欢安静

不喜欢人多闹哄哄的

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胖女人见我一时也找不到工作

就给我介绍了一份校对的活

可以把稿子拿回来做

我那时就每天在屋子里

除了吃饭上厕所以外

我基本不出门

那时每每月能赚个七八百块钱

那你碰到那个东西是什么时候

是零五年的春节

不过之前也有过几次

就是在半夜的时候

听见写字台前的椅子响

抽屉被拉开的声音

但我打开灯时

又什么都跟原来一样了

但从我扔的那件衣服以后

那个东西就开始了

李媛春节没有回家

他把这几个月存的两千块钱寄了回去

打了个电话说是工作忙没时间

所以就不回去了

因为他不想家里人替他操心

年三十那天

他把屋子收拾了一下

当他拿下门后的衣服时

发现当初那件吊带背心还挂在那呢

于是就拿起来连同垃圾一块给扔了

晚上在上面看完电视后

就回来睡了

因为是过年嘛

所以他就没关灯

但睡到后半夜的时候

耳边好像听到有沙沙的声音

好像是谁在纸上写字呢

当他睁开眼一看

眼前的景象让他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一个女人

长头发的女人

穿着她白听刚刚扔掉的那个吊带背心

背对着他坐在写字台前

正写着什么

李媛当时差一点就喊了出来

还好他及时用被子堵住了自己的嘴

紧紧的闭着眼睛

心里想着这是做梦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当她睁开眼睛在看时

那个女人已经没了

窗子是开着的

但写字台上的稿纸还在

只是上面什么字也没有

李媛知道那个稿纸不是他的

因为他从来就没买过稿纸

李渊这时不敢再看下去了

他下了地

穿着拖鞋就跑到值班室去了

当他把屋里有鬼的事情说了以后

胖女人脸上的横轴一颤

但马上又说道

不可能

你看花眼了

最渊告诉他

确实看到有个女人坐在那里写字

并且窗子是开着的

当时的窗子是铁矿的

而且在里面插上后

外面根本打不开

最后胖女人给出的结论是屋里进去贼了

要他检查一下是否丢了东西

当李媛提出想换个房间时

胖女人告诉他说负一层还是没有空房间

要换还是换下面的

李媛当时提出不想住了

希望能把剩下两个月的钱退了

人家告诉他

这是公家的事

已经入账了

推是退不了了

不住可以马上搬走

一句话就把李媛噎到那了

是啊

不住了往哪搬呢

身上又没钱

往过年的总不能睡大街上啊

没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还得住

但接下来

就是李元噩梦的开始

李媛回到自己屋里以后

就找了根绳子把窗子的把手都绑紧了

然后又把桌上的那些稿纸统统给扔了

又从箱子里翻出一把小小的水果刀

就这样

手里攥着小刀才又睡着了

早上起来后

去卫生间刷牙时

在水池前刚接好了水

就觉得身旁过去一个人

这一闪就进了卫生间

好像她觉得这个人的身形和衣服很眼熟

突然一下想了起来

这不就是出现在我屋里那个女人吗

她怎么到这来了

他上厕所怎么没听见里面的门板响

还有就是

他在我身边经过

我怎么没听见脚步声

想到这

李媛脸都没洗就往回走

当他刚迈出卫生间外间的门口时

就感觉后面有人

李媛没有马上回头看

其实他也不用回头看了

其为他用眼睛的余光已经看到了身旁的长头发

李媛的心马上就揪到了嗓子眼

他把后面的东西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是在背后抓住他的脖子

李媛现在的处境就好似在路上遇到了野狗一样

跑又不能跑

还要假装平静的慢慢走

但还要随时提防这个东西扑过来

终于走到了房间的门口

李媛颤抖着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然后迅速的进屋

关门

没有多余的动作

一气呵成

坐在床上缓了缓身后

李媛开始收拾行李

他发誓要搬出这个鬼地方

但翻到自己的钱包时

他犹豫了

没钱往哪般

坐在那想了想

最后只能放弃

中午的时候

透过窗子上面的天井还能见到一点点的阳光

此时李媛也饿了

他试探着将房门打开了一个缝

走廊里除了昏暗的灯光

就是死亡一般的安静

当确定没有危险后

他才出来关上门

飞快的往楼梯口跑去

外面虽然阳光明媚

但此时毕竟是冬天

尤其是北京的冬天

风大干冷

春节期间

中小饭店差不多都放假了

大酒店倒是营业了

但是他去不起

只能买包方便面就着火腿肠坐在地下室的入口处干啃着

即便是这样

他也觉得无比的安全

最起码他此时眼前见到的都是人

整个一下午

李媛就在街上漫无目的的瞎逛

但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很快又到了晚上

李媛极不情愿的回到了地下室

还好

在他住的那一层又新搬进来了一个人

是个四十多岁的秃了顶的中年男人

秃顶见到他时

还冲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李媛也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并问道

您是刚搬来的吧

不是

我住这好几年了

只是平时不太出门

我是写书的

以后有事就到斜对面的这个房间找我

李媛这时才感到一丝的安全感

最起码在地下二层这个鬼浴一样的地方见到活的了

而且就住的离自己不远

回到屋里

李媛习惯性的看了看写字台上有没有稿纸

没有

看来那个东西今天没有进我的屋子

但愿着一切都过去了

躺下看了会书屋

他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恍惚间觉得门开了

一个留着长长头发的人飘了进来

李渊此时心里明白

又是他

此时李渊想动

但身上好似被什么东西按住了一样

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一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飘到自己的床前

事到如今

李渊反倒没有那么害怕了

他想看清这个女鬼到底想干什么

女鬼在他的床前站下后

就在没有动

就这么面对着他

但是李媛却看不到他的脸

只能看见他长长的头发遮在面前

这时走廊里突然传出咣啷的一声

然后就听见一个男人哎呦悠的叫唤声

李媛这才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转头看了看房间四周

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

原来是梦

打开房门一看

原来是那个秃顶摔了这个狗啃屎

把洗脸盆都摔瘪了

秃顶看到李媛还自嘲道

帝华 没看清

我没事

望着秃顶的背影

李媛此时觉得这个男人虽然长得很猥琐

但是很可爱

李媛告诉我

打那以后

夜里经常能见到那个女鬼来

每次不是在写字台前写东西

就是坐在他的床上

虽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但他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身体越来越弱

怕冷畏光

他猜想到这个女鬼肯定是不想的住在这里

李媛讲到这

我才明白了他为什么老是留宿在公司而不愿回家住

我觉得我应该帮他

我告诉他

最近就不要回去住了

就住公司的会议室吧

那里有大沙发

还有暖气

老总那里我会去解释的

第二天

我就发动我所有的朋友找房子

很快在公司附近找到了一个一居室

至于房租

公司先垫付

慢慢扣吧

事不宜迟

找到房子的当天

我通知组里的所有人

下了班谁也不能走

帮李媛搬家

我肯定是要去的

不为别的

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女鬼长得如何

还有就是那个秃顶男也很神秘

当我们到了地下室的时候

值班室那个胖女人不在

看来是出去了

我们只能等他一会儿了

搬家嘛

总得跟房东说一声的

何况李媛还有押金在这呢

于是几个人就在门口的台阶上闲聊

我们说话的主题就是李媛住的那个闹鬼的房间

这时有个男人路过门门口

听见我们说到地下二层的事情

就站了下来

听了一会儿

插嘴道

你们说的是地下室那对两口子吧

两口子

是两口子吗

李媛

你不是说就一个女鬼吗

我转头问道

是啊

我住的那个房间就一个女的

挺长个头发的

吓死人

嗯 是两口子

女的在我们学校进修研究生

男的是她老公

九九年来的我们这

男的好像是个作家什么的

整天写书

后来听说那个男的在院子里搞了一个女学生

两个人闹了起来

最后男的把女人给勒死了

自己也喝了药了

当时整个地下室让公安局都给疯了

都船里面闹鬼

我们这儿的住户都不往里去

我连看我都不看

这帮丫的为了挣几个糟钱儿

又把码给开了

真他妈孙子

我们这时互相看了看

我问道 叔

您说的那个男的是不是个秃顶

嗯 没错

我原来见过他丫的

这人一看就是个骚炮

听到这

我抬眼看了看李媛

你那个房子里还有值钱的东西嘛

也没什么值钱的

就是几件衣服

还有几本书

咱不要了

撤吧

回头大伙给你买几件得了

再折腾下去

别再把那个秃顶的给招出来

说完

大伙都争先恐后的上车

车道拐弯时我回头看了一眼

恍惚间觉得地下室门口站了个人

秃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