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百鬼节作者

易妖

演播

铁云第二季

看着眼前这张白中带青的脸

我心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挥起拳头先打他一顿再说

就在我刚把手挥起来

还没来得及落下的时候

我的手腕却是被人给死死的拽住了

你想对我妈做什么

长乐语气不善的望着我开口问道

并更加用力的握紧我的手腕

这是你妈

你妈脸咋是青涩的

在听到长乐的话后

我想都没想的就脱口问道

但话刚一说出来

我就后悔了

活该自己一直没有女朋友

怎么那么不会聊天呢

听到我的问话

长乐的脸色微微一变

接着一脸冰冷的开口说道

我妈青菜吃多了不行吗

青菜吃多了点不是应该变绿吗

怎么变青呢

这不大对吧

虽然对长乐的说法感到疑惑

但我才不会傻到说出来

而是转目看了一眼正在用着一种奇怪笑容望着我的长乐妈

然后挠了挠头

语气有点尴尬的开口说道

哎 那啥

伯母你好

伯母再见

说着

我转身就想走

看到我要走

嫦乐却是忽然挡在我的面前

并再次露出有点神经质的笑容

缓缓开口说道

别那么急走嘛

我还有事找你

等我一下

说着

长乐也不问我答不答应

转身就向着里面的房间走了过去

你去哪儿啊

要不我先走吧

在长乐快走进房间的时候

才反应过来的我连忙开口说道

而长乐在听到我这番话

却是头也不回的开口说道

洗澡洗澡

你老实待着

哪儿也不许去

说着

不等我回话

长乐就走进房间消失不见了

连门都不带关的

只剩下我跟长乐他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长乐妈

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

模样身材都很不错

很明显嫦娥的美貌和身材都是从他妈这里遗传过来的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肤色白中带青

看上去就好像跟已经死了好几天一样

小家伙

你往哪儿看呢

在察觉到我的目光之后

长乐妈却是掩带一丝古怪笑意的轻声开口问道

并下意识的拉了拉自己的睡衣

他不拉睡衣还好

一拉

我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

一时之间我有些尴尬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家伙

你叫什么名字啊

长乐妈再次面带古怪笑意的开口问道

听到对方没有继续追究我刚刚乱看的举动

我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

连忙开口回答道

我叫赵太阳

薄母归心照太阳

照太阳

照日

怎么叫这个名字

你这小家伙简直太好笑了

说着

嫦乐妈就咯咯大笑了起来

那啥

这是我爷爷给我取的

我爷爷一直说我命不好

阴气太重

还说什么孤音不生

所以就给我取了太阳这个名字

跟我的姓呢

纯属巧合

巧合

说到最后

我都感觉自己快要抬不起头了

以前没往这方面想

现在被对方这么一说

还真够丢脸的

听到我的这番话

长乐妈却是忽然脸色再无笑意

而是认认真真的盯着我看

从上往下的看

那种感觉很是不好

在这种赤裸裸的目光注视之下

我觉得更尴尬了

几乎想抬腿就走

也不管什么礼貌不礼貌了

可也就在我刚想说要走的时候

那长老妈却是再次轻声开口说道

我小名叫云

你可以叫我云姨

你渴不渴啊

我给你倒点水去

说着

也不等我回答

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缓缓离开的云姨

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但到底哪里不对劲儿

我一时又说不上来

看了看表

发现天已经要黑了

我还是趁长乐那风女人不在赶紧走吧

这地方布置的跟灵堂一样

待久了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云野

我不渴

您不用麻烦了

我先走了

说着

我转身就走到房门旁准备离开

但不知道为啥

无论我怎么用力

门把手都纹丝不动

奇怪了

难不成坏了

在心中暗自嘀咕一声之后

我不死心的继续用手去掰门把手

可就在这时

一股带着悠悠香气的冷风却是忽然传到了我的鼻子里

你想去哪儿

随着一道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

那云疑白中带青的容颜忽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我的身旁

虽然很好奇对方是怎么突然出现的

但急着要走的我顾不得多想

便如实回答道

那啥

天快要黑了

我准备回去了

改天我再来看您

不急

既然来做客

起码要喝杯水再走

不然显得阿姨我多没有礼貌啊

说着

云姨便将手中装有红色液体的杯子硬塞到了我的手中

看着手中鲜红的液体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毛

这什么玩意儿啊

难不成是番茄汁

怎么看着怪怪的

算了

不就一杯饮料吗

赶紧喝了赶紧走

这地方真不想多待了

总感觉怪怪的

在心中暗自嘀咕一声的同时

我仰起头咕咚咕咚就喝下去了

有点儿腥腥黏黏的

不大好喝

就在我感慨这饮料的味道不咋地的时候

我却是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昏昏的

腿有点软

然后就听到扑通一声

我就趴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之中

我仿佛听到了一柔一冷两个女人的说话声

那声音温柔的女子率先开口说道

又一个命大的

这是第三个了吧

第三个

时辰差不多了

杀了他吧

另一个女子回答问题的语气听起来显得十分的冰冷

紧接着

那温柔女子语气有些着急的连忙开口说道

不能杀

这个跟之前那两个替死鬼不一样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

这个家伙的命不一般

如果成功了的话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女儿你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最后一次

真的

要怎么做

另一个女子语气有些激动的开口问道

而她得到的回答却很简单

那就是阴阳交融

以命换命

脑袋越来越沉

那两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我早已听不到了

迷迷糊糊之中

我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我变成了小孩

梦到了家乡那条熟悉的乡间小路

我独自一人行走在乡间小道上

可走着走着

我忽然看到路边的草丛中躺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

一个皮肤已经干瘪

看上去仿佛已经死了很久

整个身体都快风干了的女人

虽然身体已经风干

就仿佛干扁的腊肉一样

但不知道为什么

我竟然看到他还有呼吸

还在喘气

睡梦中的我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竟然把那具已经风干但却拥有呼吸的女尸扛到了家里

不但放到了我自己的床上

还去给他找水

想要喂给她喝

等我把水找来

那具女尸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恍惚之中

仿佛有个女人在喊我

她告诉了我名字

但我奇怪的是

我怎么都听不清她的名字到底叫什么

越是听不清他的名字

我就越想知道

睡梦中的就仿佛着了魔一般

竟顺着声音就追了过去

追着追着

我不知不觉地走进了一座暗红色的宫殿之中

这宫殿的颜色很怪

就仿佛是有无数干涸的血液染成一般

显得格外的诡异

而且还大的出奇

简直跟传说中皇帝住的宫殿一般

无论我怎么走

都走不到尽头

而直到这时

睡梦中的我仿佛才知道害怕

想要回家

可不知怎么的

我竟然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只能一个劲的往前走

没过多久

我就看到前方站着一个穿白衣服的长头发女人

静静的站在那里

一动也不动

仿佛跟个假人一般

但睡梦中的我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多想

就赶紧跑过去

一把拉住对方的手

想要问他回家的路怎么走

我刚想开口问话

那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忽然转过脑袋向着我看了过来

接着一张犹如风干腊肉般的脸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张脸没有下巴

这露出血淋淋的长舌头

黑洞洞的眼眶里没有眼珠子

只是不停的往外面流淌出来暗红色的血液

颜色完全与这宫殿的颜色相同

睡梦中的我被吓到了

脑子一片空白

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那穿白衣服的女人死死地将我抱住

然后一下就推倒在了地上

我害怕极了

挣扎着想要起来

可那穿白衣服的女人死死的起着我

不让我乱动

并低头缓缓向着我的脸靠了过来

看着他那血淋淋的长舌头正要舔过来

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脏猛的一疼

就好像被刀子给扎了一样

接着就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而在我把眼睛睁开了刹那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就是一枚鲜红的小舌头

本能的

我伸出自己的双手就向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女人用力推了过去

啊啊

随着一道尖叫声猛然响起

那个骑在我身上的女人一下就被我给推出去老远

直到这个时候

我才发现

刚刚骑在我身上的不是什么穿着白衣服的女人

而是什么都没穿的长乐

我所在的地方也不是梦中那暗红色的宫殿

而是挂满白布不止

犹如灵堂般的长乐家

看着四周熟悉的环境

我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

幸好刚刚那是做梦

不过随即我的心又提起来了

因为我竟然看到长乐家墙上那些原本干干净净的白布

不知何时画满了无数既像字又像画的图案

并且不只是因为光线的缘故

我竟然看到那些白布上面的图案竟然在动

就好像是活的东西一般

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我忽然觉得莫名的恐慌

我迫不及待的从床上跳下来

拿起衣服就要跑

也就在我拿衣服的同时

我仿佛依稀看到了那洁白床单上的一抹烟红

可我来不及多想

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在跑出去的同时

我好像又听到了长乐那病态的笑声

但我现在的脑袋一片空白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赶紧跑

赶紧离开这里

至于为什么要跑

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不知跑了多久

我停下脚步

开始问自己

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遇到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

这一连串的事情让我的脑袋有些发懵

不知过了多久

我的心情才平静了下来

正好眼前有一辆破旧的公交车经过

摸了摸兜

还有两块钱

正好够坐车

今晚就在汽车站过夜吧

好歹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不然就只能睡马路了

一边心里嘀咕着

我就上前把公交车给拦了下来

没等司机师傅把车停稳

我就直接跑上去

随便找了个位子就准备坐下继续想自己的心事

看到我二话不说就上来了

那老司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但在仔细看了我一眼之后

却是略微犹豫了一下

就任由我向着后面走了过去

我好不容易找了个空座

刚坐下没一秒

我就想站起来了

因为我旁边座位上坐着的竟然是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傻大个儿

并带有一种浓郁的腥臭味

在察觉到我的目光是望向他之后

那浑身湿漉漉的傻大个忽然向着我咧嘴一笑

看着对方向我笑的嘴里还夹杂着几根水草

我不由觉得有点倒霉

怎么到哪儿都能遇到神经病呢

一想起神经病

我就想到了床单上的那抹烟红

以及长乐那没穿衣服的样子

接着我就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一段新闻

一位大爷因与精神有问题少年发生关系而被抓的大爷

听新闻上说

哪怕是女的自愿

只要对方脑袋有问题

也是犯罪

要是长乐告我的话

我这不知道要判几年

要不我还是去自首吧

争取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

等等

我记得当时长乐妈给我喝了杯水

然后我就睡着了

醒来长乐就骑在我身上了

这么说

警察叔叔应该

大概会信吧

一时之间

我陷入了无限的纠结之中

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所在的公交车不知何时已经远离了都市

来到了人烟稀少的郊外

而车上其他乘客看着我的目光也变得十分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