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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们一起去过神殿

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记得

而我们却完全没有印象

公爵低头思索了半天

还是摇头

我最后的记忆也是在澜沧江沉船的时候

沉船以后的事

你们一件都记不起来吗

我问道

其他人面面相觑

好像在努力回忆

可最后大家都茫然的摇头

从我们找到线索并进入神殿

最后直到神殿崩塌前

我感觉你们都是正常的呀

我揉了揉额头

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昏迷后你们就都忘了

你们会不会是掉进河里的时候把头撞烂

我们所有人都撞傻了

只有你一个人没事

你认为这样的几率有多高

叶知秋问

那就应该是在昏迷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

才导致你们忘记在神殿的事

不是忘记在神殿的事

将军在门口一脸严肃

应该是所有和神殿有关的事

我们都不记得

将军这么一说

还提醒了我

他们的记忆还停留在沉船的时候

这就意味着

我们后来见到九黎后裔

并从祭司口里得知九黎祖神

以及最后找到神殿

但凡一切和祖神之殿有关的东西

他们都毫无印象

你再好好想想

在我们昏迷前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事

天机问

去神殿的路上

有专门吃人脑的骨

还有穿着青铜盔甲的螳螂

然后是长着蝴蝶脸的神殿进卫

以及成了精的老母虫

最后还有一个牛耕马锻的蚩尤

你问我神殿里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事

就没有一件是对劲的

我心有余悸的看着田机

忽然眉头一皱

蚩尤

你这么一说

我还真想起一件

他们连忙追问

是什么

在神殿崩塌前

我们看见笼罩整个兵士的红光

那是被将军炸掉的蚩尤三面兽首眼睛发出

我记得当时所有人在看见那红光之后

全部都僵硬的呆滞

然后神殿才彻底的崩塌

在红光出现之前

我感觉他们都挺正常

掉进河里最坏的结果是溺水而亡

但绝对不会让所有人同时忘记经历过的事

是那红光

我从床边猛然站起来

蚩尤是用青铜打造的

可眼睛最后却睁开

应该是祖神在制造蚩尤时专门留下了什么

蚩尤并没有思维

像是一部被设定好的机器

一旦冰室里的冰雕冰棺被损毁

它就会被激活

来保护祖神的安全

想必神殿崩塌也激活了蚩尤另一个功能

什么功能

夜之求稳

你之前在神殿一直质疑

为什么九黎祖神和巨大的青铜蚩尤没有在文献中出现过

而且修建那么庞大的神殿

后世也没有丁点传闻

同时你和温如都说

在九黎族的历史上

曾经有一段空白的断层期

大致时期刚好和祖神修建神殿那段时期一样

我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

看着叶知秋说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那么多人参与修建

怎么应该有传闻才对

除非

除非那些参与修建神殿的人和我们一样

公爵聪慧

很快和我想到一起

他们完全不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事

对他们修建神殿和对祖神的尊敬

这段记忆完全被抹除

就如同抹去你们的记忆一样

我点点头

在神殿中的蝴蝶女王需要饲养

所以只有祭司被允许保留不完整的记忆

而这些秘密

只有掌握祭祀语言的人才能得知

在世代传承中

知道这秘密的人越来越少

同时秘密也越来越残缺

到最后

祭司只能凭模糊的记忆记得有祖神和复活的蚩尤

如果是这样的话

祖神的能力超乎想象

按照你的描述

能修建出那么庞大的神殿

参与的人应该很多

能同时抹去数十万人的记忆

公爵走到我面前

疑惑的问

为什么你却能清楚的记得所有发生的事

事实上

公爵的疑惑才是最让我不知所措的事

那神殿中有太多无法去解释的东西

比如为什么我会被虫子攻击而没事

为什么蝴蝶女王触及到我鲜血时会突然驯服

还有我一直听见的声音

以及我看见的那些画面

可随着神殿的轰然倒塌

已经没办法再去看它

我有太多的迷惑随着倒塌的神殿一起湮灭了

我专门叮嘱叶知秋

关于祖神之殿和我没失去记忆的事

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特别是温如

在寻找神殿的一路上

温如越来越让我看不懂

他隐藏的秘密似乎比那神殿还要神秘

我们在苗族停留了十多天

等到田鸡伤势好转

大家才动身离开

苗人好客

临走前还拉着将军大喝一顿

巴瓦朵把调配好的药草交给我们

再三叮嘱路上记得换药

巴瓦朵把我们送出山路

告诉我们沿着澜沧江t直走

一天左右就能到沙勒

在那里我们就能坐到去大理的车

我们走了很远

还看见巴瓦朵站在山头目送

山里人的淳朴让我们感激不尽

等有时间真打算再回来看看

这里的宁静和朴实远比世俗的喧嚣让人留恋

我看见走在前面的田机背包干瘪

上去摸了一把

发现里面松软

你的金子呢

田机爱财如命

什么都可以忘

那么大一块黄金面具绝对不能忘

我看见叶知秋搀扶杯如走在后面

压低声音笑着问田机跟做贼似的

早上起来我看见那偷偷放在枕头底下了

公爵回头笑着说

您这是唱哪出啊

那可是你的命根儿

居然没带上

我戏谑的问

人家可是救了咱们的命

管吃管喝大半个月

滴水之恩都要涌泉相报

何况是救命之恩

一块儿金子算啥

人得知恩图报

田机嘴里说的豪迈

可表情多少能看出还是不舍

不心疼

我乐呵的笑了笑

咋可能不心疼

手都差点没了

就换了一块金子

你说我亏不亏

可做人总不能忘本不是

天机囊的头

深吸一口气

就当这趟我白忙活了

再说

命捡回来比啥都强

既然活着

我就不相信这辈子就缺一块金子

说的好

是个爷们儿

你这脾气对老子胃口

走在最前面的将军豪爽一笑

瞧你平时挺贪财的

做人倒是够中义

谁教你的

百家老头子天天耳提面命

忠孝仁义礼智信这几个字儿打小天天就在我耳边念叨

你们是没见到过他

我给你们讲

我都快被老爷子逼疯了

天机提到他爸

一脸焦头烂额

我打小就知道什么叫忠义

人性不是学的

是看的

全刻在老爷子脸上

他往那儿一坐

就是大义凛然的岳飞

起身一站

活脱就是义薄云天的关二爷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

估计再待家里

指不定得在我背后纹上精忠报国四个字儿

我和公爵还有将军被田忌的话逗得快笑岔气

好不容易才停下来

叉着腰说

你家老爷子要是知道你现在跟我们刨坟盗墓

指不定得被你活活气死吧

上梁不正下梁歪

气肯定是得气

不过这事儿他还真不能怪我

天机淡淡一笑

回答

你爹叫什么

有机会还真想见见

能把你叫成这样也不容易

将军随口一问

我爹

天机挠挠头

笑了笑

欲言又止

老爷子就一普通人

前辈还是别认识的好

指不定又得给您说烦喽

田鸡好像从来不愿意提及他的家人

认识他这么久

别看田机憨厚

其实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

估计在家也没少气爹妈

一路说笑

天黑之前我们到达沙勒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坐车到大理

原本以为温如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未如在车站向我们告别

样子很惋惜

说是廖凯和其他人不知所踪

那青铜面具的来历也无从考证

他还是放不下

所以打算立刻去江西当年发现遗迹的地方重新考察

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和青铜面具有关的线索

叶知秋不放心温如一个人去

说是陪他去江西

温如摇头说不需要

看温如的样子很急切

在神殿中我就发现他似乎对九黎祖神极其在意和感兴趣

可惜他已经不记得神殿中发生的事

不过这反而是好事

微如这样居心叵测看不透的人

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叶志秋也不勉强

送薇如上车时

微如客气的对我们一道谢

说是一路多亏我们照顾

也算是同舟共济

希望来日方长

还有机会一起同行

最后威汝特别对将军感慨万千的说

都说叶掌柜手下藏龙卧虎

这一次有幸见识

果然非同凡响

咱们都是同行

以后还多指教啊

不敢当

我就是一个盗墓的

上不了台面

将军不骄不躁

面无表情

再说你是考古的

咱们之间还是少来往好

免得脏了你的名声

说笑了

我素来对盗墓并没有成见

盗墓虽是陋习

不过传承千年里精髓

又岂止考古能相提并论

如果能去其糟粕

还是有很多东西可以放言光大

微如谈笑风生

并不尴尬

其他不说

就您那一手百步穿杨的枪法

那也是叹为观止的绝技

叶掌柜身边有您这样帮手

难怪这十几年他能风生水起

等微如上车离开

将军点燃嘴角的烟

向旁边吐了一口唾沫

不屑一顾的瞟了一眼远处的车

这人说话文绉嗖

他妈的一点都不痛快

看着就烦

魏叔

您怎能这样说温老

他可是礼贤下士

真心在夸您

我可很少听见温老这样夸过人

叶知秋抿着嘴埋怨

就是盗墓

谁要他温陀被夸

看他皮笑肉不笑的德行

要早几年老子遇到这样的人早刨可给埋了

将军一脸强横的看了我一眼

你好好教教丫头片子

别让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你和姓温的还是别走太近

他不是什么好人

到现在我都看不透

我说到一半突然愣住

猛然看向未如远去的车

震惊的张开嘴

说呀

还有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

叶知秋不依不挠的问

我甩开叶知秋的手

用力揉着头

惊讶无比

来回不停走了好几圈

其他人估计以为我头又疼

叶知秋也不再骄横

轻声问我

怎么了

百步穿杨

百步穿杨

我一直嘴里反复念着刚才温如说的这四个字

然后站到将军面前

你以前有没有见过温如

见过呀

将军叼着烟点点头

长辈和温婆辈一直又来往

有些事掌柜会交给我和温如交涉

不是这个

是百步穿杨

你枪法的事

威如有没有见过

我摇头

焦急的问

枪法

将军从嘴边取下烟

白了我一眼

老子已经快十几年没摸过枪了

除了掌柜外

当铺里的赵炎和封城都不知道

何况是温驼贝

你怎么问这个

我也不知道你会用枪

在到达神殿的路上

我们遭遇魔花堂论的攻击

如果不是你一夫当关守住木桥

我们早就死在魔法螳螂手里

我神情慌乱的和将军对视

温如说你百步穿杨

想必也是那个时候发现你百发百中的枪法

那又怎么样

将军还是茫然的问

我以前当过料子

会打枪很正常啊

不对

公爵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温如不可能知道魏叔枪法出神入化的事

我们遭遇魔花螳螂是在去神殿的路上

温如和其他人一样

最后的记忆应该是沉船的时候

只有我还记得江军在木桥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本色

但温如却不应该记得

他提到将军枪法时

看得出的确是心悦诚服

但他却记住了他不应该记住的事

唯一的解释就只能有一个

你 你是说

温老和你一样

他拥有所有和神殿有关的完整记忆

叶知秋终于是反应过来

可看他的神色还是不相信

温老明明和我们一样

只记得最后沉船坠河

他既然还记得一切

为什么要瞒着我们

都说了

知人真面不知心

也只有你还相信这条

老狐狸

公爵眉头紧锁

对燕石丘说

老狐狸什么都记得

却装成和我们一样

他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和神殿有关的事情

可问题是

温儒为什么能保留这段记忆没有被清除

天机说到这里

看向我 问

我们六个人中

就你和温驼贝什么都记得

是什么原因让你们两个人都不会受影响

我摇头

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从发现温如试图炸毁青木川地下祭坛开始

我就发现这个人扑朔迷离

去神殿的路上

他能在三十谷的包围下安然无恙

在神殿被虫子攻击后也能安然无恙

到最后还能完整保留所有记忆

这一切我都无法解释清楚

他赶往江西

想必是因为在神殿我们证实了祖神的存在

很显然

温如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了解九黎祖神

他之前一直研究苗疆历史

真正的目的也是应该寻找祖神的秘密

事到如今

魏如是第一个同时牵扯到岳公九龙坊和三眼麒麟的人

我不清楚魏如到底在追寻什么

但很显然

岳公九龙坊和三眼麒麟之间是有着某种关联的

从大理回到成都之后

叶知秋要赶回考古研究所

临走时我再三叮嘱他

关于九黎祖神以及神殿的事万万不能告诉任何人

而且在温柔面前也不能透露我们发现他秘密的事

叶知秋应该也知道轻重

点头让我放心

叶知秋走后

我原本打算先回家好好睡一觉

将军让我先把在云南发生的事情告诉叶九卿

谁知道刚到四方当铺

赵岩从柜台迎出来

告诉我们

封城查到卢生后人消息

现在已经赶往山西平遥的古陶镇

说是要我们回来

尽快到古陶和他们会合

一路舟车劳顿

大家实在疲惫不堪

卢生这条线关系着青木川地下祭坛的线索

我让田忌和公爵先回去休息

捕逃这一趟我自己去

他们都摇头说一路同行

我那边还有要紧的事

武陶就不陪你们去了

将军看看日历

声音低沉

那边有风城在

我也不担心

将军毕竟是老了

这一路颠簸估计体力实在跟不上

我让将军好好休息

处理完古陶的事

我们尽快返回

山西平遥是著名的古城

自从明洪武三年重建以后

基本保持了原有格局

跟着叶九清这些年走南闯北

也去过不少地方

可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山西

在古陶县的封城已经是晚上

原本以为叶九清会和他在一起

茶楼上我却只看到他一个人

风城不虚言相

十几年都是一张苦瓜脸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

见我们上去

气定神闲的要了一壶苦荠茶

这么急让我们赶过来是什么事

我累得快散架

二话没说喝掉方城面前的茶

喝的急

差点没在舌头上烫出泡来

君做茶歌如坐使

不读品茶兼品事

如此好茶又品而品字三口

意在细物

你如此牛吟

实在大煞风景啊

丰城摇头蹙眉

两千

我比起两个手指头在丰城面前

您老一句话

我刚到成都

马不停蹄就赶到这里

来回折腾两千公里

您给我说要品茶悟道

您也教了我十多年

您看我像是能品茶悟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