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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枝扬了下眉梢

扭过头称道

谁稀罕

可是眼角眉梢流露出的一丝笑意

却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

更何况是北木尘

他得寸进尺的抱紧他

忽然翻转了位置

将他压在背后的桌面上

柳南芝脑海里一片空白

与北木尘四面相对

北牧尘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眼底一抹柔光缓缓的晕开

好像有漫天流星在他的眼眸里坠落

柳南芝没有说话

呼吸不由自主的伸了起来

这种暧昧的场景似乎预示着什么

他有点慌乱的想要推开他躲开

可男人的力气占优势

北木尘不肯相让

柳南芝根本动弹不得

柳南枝尴尬的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来掩饰

又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

就在他还在脑海里组织语言时

北木辰突然俯下身来

吻住他的唇

他的唇瓣凉凉的

像深秋夜里打了霜的花瓣

轻柔的附在他的嘴唇上

柳南芝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盯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胸腔里好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砰砰乱跳个不停

仿佛只是一瞬间

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个念头

理智让他赶紧脱身

可在这一片刻

他并不想让自己保持理智

从一开始到现在

为了保持理智

他已经一再把他往外推

就算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动了心

也不敢去面对

他已经越来越不像他自己

只是一句为了活着而活着的行尸走肉

如今他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

未来的路会有多少危险

他也不敢确定

可他仍然愿意陪在他身边

即使是他要来练功

他也因为不放心

坚持要陪他过来

他明明知道一旦被发现

包括他自己在内的许多人

都会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人这一辈子

能得几个愿意与自己生死与共的人

更何况他已经活了两世

也失去了太多

如今能够抓住的也不多了

他不想再轻易放手

北木尘看出他的眼神里有话要说

便松开他的唇

略带探寻的看着他

柳南芝抿了抿嘴唇

犹豫了片刻

说道

你跟我在一起

太危险了

这个问题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难道你还怀疑我的决心

牧尘反问道

只是觉得你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

没必要为了我担上功亏一篑的风险

柳南芝解释道

那你可知道

我所经营的这一切

最终是为了什么

北牧尘问道

柳南芝抿了抿嘴唇

北木尘继续说道

世人只知道我与太子相斗

争的是那天子之位

可那个位置对我来说

不过是个诅咒罢了

我若未曾生在天子之家

又何须承受丧母之痛

父子离心

兄弟相残

痛是操歌

永无休止

我争的不过是一日安宁

还有维护着安宁的机会

若这连我想维护的人都没了

那我还要这安宁

要这权利有何用

可是

为了我

或许并不值得

那还有什么值得

北牧尘一句反问

便把柳南枝噎住了

他似乎能够真真切切的看到他心底的情意

如此绵密细腻

丝丝缕缕

好像织成一张大网

不容他挣脱

北木辰重又俯下身来

靠近六难枝

似是确定他心意一般

与他相识了片刻

才小心的吻上她的唇

柳南芝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兮兮的绷着身体

直到感受到她的温度一点点的浸润开来

从嘴唇到四肢摆开

连腹脏内都充满着柔软与温暖

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有点紧张兮兮

就像是背着家长偷偷溜出家门的孩子

时时刻刻都得提心吊胆

但又格外刺激

甘愿承担巨大的风险

柳南芝放松下来

身体软软的好像一只小动物

北木尘搂着他柔软的身子

心脏都像水一样化开了

生怕会把他压坏似的放松了力道

可是他耳后的秀发有淡淡的香气不断进入他的呼吸

北牧尘只觉呼吸一紧

腹下一团火烧了起来

柳南枝感觉到北木尘的呼吸沉重起来

甚至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

他应

应了一声

本意是想表达自己的不适

可在北木尘听起来

却更像是一种邀请

虽然明知道这不是他的本意

但北牧尘还是不可自持的吻上他的耳垂

柳南芝心头突的一下

睁开眼睛

看见北木尘的脸近在咫尺

浓密的上眼睑睫毛附下来淡淡的阴影与她古铜色的肌肤相互应和

柳楠芝突然就像是被人缴械一样

不自觉的放弃了抵抗

北木尘将手伸进他的外衣里

深秋的温度让他的手掌有些发凉

虽然隔着里衣贴在柳南枝的小腹上

但仍然让柳南枝被冻得嘶的一声

可北木辰并没有停下

体内的那股火让他顾不得许多

只是一股脑的想要占有眼前这个女人

气氛瞬间火热起来

好像那团火连带着柳楠枝也烧了起来

柳南芝呼吸急促的抬起胳膊

将双手抵在北木神胸前

下意识的想要反抗

可是身子软软的根本不听使唤

大概是他一直固守的理智已经放弃了抵抗

一会说就连他的理智也不想再继续抵抗了

北牧尘用另一只手拉开他的腰带

随着衣物散落开来

柳男芝身上只剩下单薄的礼衣

凉意袭来

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北木辰迅速搂起了他

让他贴在自己胸前

仿佛这样能用他身体的温度去温暖他

柳南芝用手环住他的腰

仰起头回应着他越发炽烈的亲吻

说实话

虽然他前后两世活了五十年了

但真正和异性之间有亲密接触的机会却少之又少

尤其是他发自内心的想要去亲近一个人

这么多年来

北慕尘还是第一个

他只能笨拙的学习

学着如何去亲吻

如何去回应他的每一个亲密之举

直到他的手滑到他腿间

王爷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响动

紧接着罗景山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柳南枝惊慌失措的想将北木尘推开

可是下一秒却被北牧尘一把搂住

柳南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礼衣

虽然在他看来就算是穿着比基尼也没什么关系

不过在古代这可是一件大事

何况是在这种尴尬的境况被人撞破

柳南枝羞难的将头埋进北牧尘怀里

半点儿都不敢动弹

罗景山也意识到自己进来的时机不太对

一个急刹停下

立马掉转头

北木尘憋着一肚子火

强压着怒气

沉声说道

没人告诉你敲门是一种礼仪吗

可是这地窖

罗景山本来想辩解两句

可是一股凉意突然攀爬上几杯

他赶紧捂住眼睛

信誓旦旦的说

属下

属下什么都没看见

柳南芝咬着嘴唇从北木尘监上探过头去看了一眼

赶紧将他推开

起身将衣服穿好

要不属下出去敲门再进来

罗景山不知道背后是什么情况

小心翼翼的问道

北牧尘拉好衣服

声音低沉的说道

有时 快说

罗景山顿觉整个屋子里的温度都降了好几个层次

就像是突然从秋天变成了冬天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半晌才赶紧说道

但那天我们在福临客栈里追的那个年轻男人

他的尸体有点奇怪

王爷和王妃娘娘是否要去看看

北木辰皱起眉头

回想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罗景山说的是展销

他和柳南枝对视眼

两人都不明白那尸体能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罗景山既然专门跑过来了

事情定有蹊跷

他俩便跟着罗景山去了义庄

那日展霄从涪陵客栈出逃以后

被王府埋伏在四周的侍卫追击

结果他摔了一跤

把自己给磕死了

事情完结之后

巫医本来提出要将展销的尸体火化

虽然展销毒害了他们的公子

不过好歹也是自己人

想让他走的体面点

不过罗景山已经让手下将尸体丢到了乱葬岗

也就没多想了

谁知当时他手下人图省事

就把尸体送到了县衙门的义庄去

尸体在义庄里停放了两天

没来得及整理

今天一早管事的去例行检查的时候

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罗景山将北木尘和柳南枝领到停尸的地方

掀开摆布

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北木辰和罗景山都是在战场上对尸体司空见惯的人

倒是没太大所谓

不约而同看向了刘南芝

罗景山甚至还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姜块

说是用这个可以缓解一下尸臭

可是一抬头就看见柳南芝已经上前检查尸体

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还真是有点古怪

柳南芝一边摸索一边小声嘀咕

就连北木尘这个外行人也能看出来

展霄的七窍渗出血来

这可不像是摔死的

七窍流血有可能是中毒

可他流出来的血是正常颜色

也就是说不是中毒

那就有可能是脏器受损

柳南芝扭过头看着罗锦山和他找来的五作

在发现尸体开始渗血之后

罗景生就赶紧找了五座过来

已经将尸体检查了一遍

五座点了点头

老朽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还得抛开尸身才能确定

只是听说这尸体有点来头

老朽不敢轻易动刀

只能请王爷和王妃娘娘来做个决断

北木尘和柳南枝对视一眼

如果是从高处跌落致死

脏器受损也不是不可能

可他只是从围墙上跌落下去

脑袋撞到了石头才死的

并不是单纯的摔死呀

罗景山说道

那就有点奇怪了

柳南芝点头

便让五作去解剖尸体

看看这尸体内部到底是什么情况

五作拿出整套工具

本来想把柳南芝他们请出去

不过柳南枝坚持要留下来亲眼看看尸体的情况

罗景山在一旁惊讶的张大嘴

小声嘀咕道

以前王妃娘娘最不喜欢这种血腥场景的呀

北木辰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若是刀子的话

大概能把罗景山千刀万剐了

罗景山吓得赶紧捂住嘴不敢再说话

捂座抛开展霄的尸体

刚在肚皮上划拉开一道口子

粘稠的血浆便流了出来

这可真是太不正常了

如果真是简单的从高处跌落摔死

内出血也不至于会这么严重

这古代可没有三四十层的高楼

这还只是从矮墙上摔下来

而且是磕到头猝死

绝不会至于流这么多血

柳南芝戴上备用的手套

上前帮着武宗把尸体的切口扒开

顿时惊住了

这尸体内部的情况简直可以用一团糟来形容

内脏都被咬得青疮白孔了

这是哪门子摔伤能做到的

柳南芝回头看向北木尘五座

摸了摸胡子

老朽坐五座这么多年

可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

不管他是怎么死的

都绝不是摔死

北木尘皱起眉头

语调俨然有些凝重

如果展霄不是摔死的

那他是怎么死的呢

又刚好那么巧

在他被指认为毒害奇格的凶手时

突然暴毙

这时

柳南芝的脑海里突然有一个想法

他抬起头问北牧尘

你有没有想过

如果真是展霄下的毒

他当时大可不必声嘶力竭的反咬我们

这样一来

他反而没那么容易被抓出来

而且那只装药的瓶子

出现的也太是时候了

若不是展霄

那会是

北木尘心里咯噔一下

显然他和柳南之都想到了同一个人无疑

如果是他的话

那我们之后的所有计划

他岂不是都已经知晓了

无论斩销是替死鬼还是同伙

这一切恐怕都是在他们的设计之内

柳南芝说道

也就是说

他们已经知道了至青姑姑与月亮皇族后裔有联系

就算我们隐瞒了这一层

他们若是针对至亲姑姑的话

无论是他还是你

都可能有危险

北牧尘感到不安起来

那你赶紧去陆府提醒一场公主

我回客栈去找雨桐

跟她说一下这件事

柳南芝决定跟北木臣分头行动

各自去提醒两方

齐格还在涪陵客栈里养伤

北木尘派了暗卫在暗中保护

柳南芝赶到客栈

这几日为了齐哥的安全

福林客栈暂时关门歇业不接待客人

所以门是远着的

不过柳南枝却嗅到空气里有一丝血腥味

他赶紧带着侍卫进到客栈里面

一眼便看见大厅里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人

其中有几个并不认识

此外便是掌柜的夫妇和那日跟着齐明来的两个随从

啊 枫叔 风嫂

柳南芝心急如焚的上前探查掌柜夫妇的情况

幸而老板娘只是被推到一边晕过去了

可掌柜的腹部被刺了两刀

流了不少血

伤得较重

那两名随从已经断气了

不过冯掌柜的血还是温热的

说明行刺的人走得很匆忙

甚至连残局都来不及收拾

柳南芝赶紧让侍卫将冯掌柜夫妇送到楼上房间去修养疗伤

另一方面让人搜索了一下整间客栈

并没有其他人的踪迹

包括齐明

齐格和雨桐都不见了踪影

便差遣了一名侍卫去通知北木臣

北木辰得到消息之后迅速赶过来

陆家那边暂时没有什么异动

他也提醒了至青长公主和陆瑜要提高警惕

柳南芝这边刚给冯掌柜缝合好伤口

还不确定能不能熬得过去

趁着这会儿

柳南枝和北木尘检查了一下客栈大厅里另外几具不明身份的尸体

撩开他们后背的衣裳一看

便注意到了他们肩厚的月牙印记

是复仇派

柳南芝和北木尘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

气氛顿时严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