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社会刽子手如何行刑?手起刀落、凌迟处死的规矩揭秘-文本歌词

旧社会刽子手如何行刑?手起刀落、凌迟处死的规矩揭秘-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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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这门古老的职业

里面充满了神秘的传统

惊人的技术和不为人知的规定和机会

灵石到底怎么操作呢

行刑时有什么规则和步骤呢

让我们跟着一个刽子手的经历揭开这个秘密

正在行刑的刽子手

衣步寻长的红叉

统治九年农历九月

天津深秋已到

但天气并不冷

反而感觉有点热

在天津城西的一个院子里

有个壮汉在弄石锁

那个石锁大概四十斤左右

在他手里像玩似的

他光着上身

肌肉结实

手臂上都是汗

耍弯失所

他拿起一把钢刀

这把刀和普通的刀不一样

刀身二尺长

固手宽一寸半

刀尖处有半寸宽的圆弧须兜锋

刀柄七寸长

正好双手啊

这把刀的主人是个杀过百人的刽子手

叫莫吉安

因为家里排行老四

大家都叫他莫老四

他现在用的这把刀是练习刀

但和他的行刑刀鬼见愁密不一样

那把鬼见愁是他师傅传给他的

已经杀了三百多人

莫老四拿着刀走到茶几前

茶几上放着一个五斤重的冬瓜

他站好马步

双手拿刀对个冬瓜挥了两下

然后停下来

眼神突然变得很凶狠

周围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过了一会儿

他突然会刀

唰的一声

冬瓜被切成两半

但还有一点皮连他

这就是他的绝活

叫连皮带肉

一方面

这样可以给死囚留个全尸

有些家属会给他钱

另一方面

他出刀快

不会让死囚的怨气太重

就因为这个绝活

他被称为金门红叉第一刀

赚了不少钱

但他快三十岁了

还是单身

没人愿意嫁给他

连朋友都没几个

原因是他干的是捞阴门的活

虽然是上九流

但别人都怕他

学着他整天和死人打交道

看谁都像在看脖子

所以刽子手往往会孤独终老

莫老四刚收刀

就听到外面有人喊

四爷在家吗

乃是崔二爷吧

莫老四回答

院门一开

进来个衙差打扮的中年人

他叫崔宏道

是个稀客

崔二爷先闲聊几句

然后压低声音说

四爷

后天得麻烦你出个大差

有十六个死囚要处决

就在西门外法场

你看咋样

谢谢你还记得老四

莫老四笑着说道

你这哪里的话

谁不知道你莫四爷在这行有模有样

崔二爷赞叹道

竖起大拇指

办的利索

现你府里都有名气

这次不管公事私事都得是你的

看我刚买了两瓶好酒

要不咱俩喝两杯

莫老四心里暖暖的

提议道

不了 不了

我就是告诉你

这是得回衙内忙活了

下次有空再喝吧

崔二爷眼里闪过一丝狡猾

说完就要走

别这样

你等等

莫老自己便说一便进屋

片刻后回来

左手握着两瓶酒

右手拿着一块银子递给崔二爷

二爷

你看就这点心意

感谢你的照顾

收下吧

咱们还客气什么

崔二爷酒

但还是顺手接过银子

下次别那么客气了

说完匆匆出门

莫老四赶紧跟上去

崔二爷走到门楼

突然回过头说

老四啊

这次的差事有点特殊

听说县里府里都会来人

北京或许还有人

还有洋人也会来监斩

你要小心点

洋人

莫老四有点猛

咱们这行巡

他们来看啥热闹啊

别管那么多

做好你的事

后天早上早点到

别迟到

我先走了

崔二爷说完一溜烟趴着

莫老斯一个人站在门口

看着崔二爷的背影

琢磨了一会儿

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关上门

沃沃走进了都

屋里摆着一张供桌

上面放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架子

莫老四揭开红布

一把钢刀露了出来

这就是那把砍头无数

名叫鬼见愁的宝刀

刀身在烛光下显着阴森酷

莫老四抱着刀坐下

仔细打量

尽管他对这把刀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但每次拿起都会认真看很久

为啥洋人要来监斩呢

难道是几个月前烧教堂杀洋人的那帮人

想到洋人监斩

莫老四想起师傅讲过的一件往事

二 行刑

莫老四的师傅叫彭连举

也是天津卫贵子手里的大额

咸丰元年那年夏天

彭连举在广州城当差

有一天出红差

天气特别热

广州城南郊的法场是个长条形的空地

跟现在的篮球场差不多大小

形状北宽南窄

地上还有些之前被杀的囚犯

血环节混在一起

味道特别难闻

高杆上还挂着几颗人头

看着像碧翼舰

长棍的棚子在法场的北头

棚子前面点着一排香

用来遮盖臭味

那天要砍三十四个囚犯

其中一个要被凌迟

当时滕连举三十多岁

当刽子手快十年了

靠连皮带肉的技术

在广州城里有讲名想

囚犯们被带进来时

一个跟彭连举熟的差役过来趴耳朵上跟他说

你一个连皮带肉

彭连举轻情的答应一声

站在囚犯后面等命令

长官一下令

彭连举就跑到第一个囚犯旁边

借过驻守递来的酒碗

喝一口酒

啃在刀房

然后双手拿刀比划一下

一刀砍下去

血还没散开

彭连举就跑到第二个囚犯后面

手起刀落

那人死的手黑

脸惊讶臂脏的囚犯吓尿了

还没来得及喊道

光一闪

人头落地

下巴还在抖

像是在吃地上的

第四个囚判想跑

但倒榜的姿势让他站不起来

助手赶紧上去抓住他的辫子硬拉

还呦跪下

多能露出来

彭连举没停

走过去手起刀落

又砍一个

第五个囚犯吓傻了

全身抖得厉害

彭连举没砍他

助手突然大喊

这边

那囚犯转头看

彭连举趁机一刀砍下

第六个囚犯吓晕了

裤子都湿了

在法场上见过好多这组人

一个助手抓着那人的头发

另两个人左右护着他跪好

但他们俩扭头

好像随时要跑

只听见彭连举突然大声喊

那两人立刻拔腿就跑

横连几挥刀

前面的助手已经驮着人头跑远了

他砍了六个犯人

虽然刀还挺锋利

但他还是换了一把

助手递给他的

每当砍完几个人

就需要换一把刀

雌雄们一个个倒下去

总共三十三人

只用了一袋茶的时间就搞定了

法场上的气氛闷得像胶水红木似的

一阵风吹过

席子 墙壁

甚至远处的席棚全变成粉红的了

彭原举回到席棚

洗了把脸

还没清凉

发现白毛鸡已经红了

于是他把毛巾扔到地上

倒了碗水

噗的吐了一口水

然后就朝木架走去

那里还有一个等着挨刀的

法场上密起了个十字的木桩

那个犯人大约四十岁

赤裸着上身

穿着只有短裤

虽然短裤

但裤腿都破了

露出大腿

他的脖子

手腕

手肘 腰部 膝盖

脚踝都被绳子绑在木桩上

两边各有一个助手踏探挣扎

彭连举走过来

看了看那个犯人

又看了看坐镇的官员

只听那官员说

小活

这意味着只需要二十四刀

彭连举看了看犯人

又看了看他的眼睛

犯人一点不怕

瞪着他

官员一声

彭连举接过助手递过来的匕首

上前一步

左手捏住犯人的下巴

右手拿刀在犯人的眉毛上划了两下

犯人虽然咬牙切齿

但还是挣扎

不眨眼

也不叫疼

彭连举没犹豫

直接划了他两刀

犯人就混过去了

然后他开始切

每一刀都见骨头

彭连举从助手那拿到一把锥子

插进犯人的心脏

然后拿刀一挥

就完事了

官员似乎看出来了藤原举的用意

冷笑起来

看不出来

你还是个善良的人呢

不想多浪费时间

彭连举假装没凭见

两边的帮手赶紧上前解绑

让尸体趴在地上

彭连举上前

割断了那人的手腕

咬坏手臂

膝盖

然后朝官员挥了挥手

示意搞定

那官员贴了一眼彭莲裙

然后叫嚷着

大人

您瞧这刑犯

远处的监长官摇了摇手铐

表示看过的

帮首们赶紧把尸块装进两个大筐里

脑袋还挂在原来的地方

后来

莫老四问师傅

为啥那官员叫他活菩萨

彭连举说

那汉子挨了好几刀都没哼一声

所以他净可以

他是条汉子

想让他少受点罪

就趁他晕过去

赶紧动手

老点结束他的痛苦

按照规矩

二十四刀零时

一十五刀可以直接刺心脏

一十六刀可以砍透

或者最后一刀砍透悬

看刽子手怎么决定

那官员看穿了他的心思

又找不着他的错处

就嘲笑他

叫他活菩萨

莫老四回想起这事

不是魏师傅当年的绝活感动

而是想到了那天有两个洋人在法场男的的垃圾堆上聊天

时不时朝法场里指指点点

洋人来看砍头

师傅记了

还是头一回

师傅恨洋人

自到光史九年以来

洋人经常来抢

这让大家都很生气

官府怕洋人

就算洋人当街杀人

官府也不敢抓

石傅就是因为和官府的差役们搞不好关系

没法待在广州

后来在师兄的介绍下

来到天津

继续干柜子手劈个活

莫老四也恨洋人

不只是因为他小时候差点被洋人打死

还有十年前

洋人还打进了天津

北京少了圆明园

还割走了地盘

这些家恨过仇

让莫老四特别讨厌洋人

三使徒父子

转眼间两天过去了

沃老四如约带着他的宝刀来到了衙门

崔二爷带他换了衣服

跟其他差役一起押着犯人奔赴法场

这次的法场设在西门外的街道上

街道两侧是小广场

还有牌坊

常有小贩卖水果和日常物品

莫老四能入这行

跟这条西关大街有很大关系

那是十多年前的一个中午

彭连举正好路过码头

看到正在挨打的少年莫老四

那时莫老四才十四岁

父母去世后在码头当苦力

因为体力不支摔倒

被洋人建功不当

眼看要出使

彭连举就下莫老四

把他带回家找医生治疗

莫老四这才捡回一条命

开始彭连举没告诉他真实身份

怕吓到他

有一天傍晚

彭连举叫练过老四给他施两银子

让他去西门外五里的酒店买二十斤烧酒

还给了他一个无盖酒坛

让他快点回来住一宵禁

莫老四看天色已晚

不敢耽误

赶紧抱着酒坛跑到了酒店

伙计说酒坛太小

装不下二十斤酒

能撞多少算多少

结果这酒坛刚好烧酒装满

伙计还给莫老四几两银子和一锥铜钱

如果一般人肯定发愁有坛没把手

带那么多钱

路上肯定要么躺僧要么洒的

大漠老四出身贫寒

力气搭

信念坚定

一路上没停

稳稳的带好酒坛

一滴不洒

快速到达彭连举院前

彭连举见状高兴的直夸

好小子

厉害

原来这是彭连举在试探莫老四

一是看看他会不会因为钱财就逃跑

二是观察他的体能和性格

适不适合当徒弟

果然没看错人

彭连举直接告诉了他的真实身份

没想到少年的莫老四并没有露出别人那种害怕或讨厌的表情

只是点了点头

彭连举又问他怕不怕

莫老四坚定的说

您是我的救命恩人

就算您要我的命

我也没话说

刀山火海我都不怕

听到这话

彭连菊感动的哭了

这是他听过最暖心的话

他紧紧握住莫老四的手说

孩子

以后跟我一起干活吧

虽然这行不被人喜欢

但至少能填饱肚子

你觉得怎么样

彭连举像是在求莫老四

他一生孤独

一个人在世上做这种没人愿意做的工作

连个朋友都没有

老了怕为人觉得收拾

每次想到这事

他都会叹气

却又无能为力

今天终于有了希望

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看着眼前这个老实的孩子

就像信徒在祈求神原亮一样

莫老四看着彭连菊脸上的皱纹

看着他的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

也忍不住哭了

这个还未成年的孩子

自从父母去世后

受尽了人间的苦

被人欺负

吃不饱

穿不暖

还要做累死人的活

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如果不是彭连举那天救了他

他早就死了

没等多想

莫老四马上跪在彭连举面前

护着磕头叫道

师傅 师傅

您就是我的亲爹亲娘

以后我就是您的儿子

我会跟着您好好学艺

好好做人

在您身边尽孝一辈子

四颠倒的罪与罚

深秋的冷风让莫老四清醒过来

他负责押赠的死囚

这次要走路去法场

不像过去坐囚车

或者有人落着

周围的人虽然议论纷纷

但没人像以前那样扔垃圾或者辱骂囚犯

人越来越多

还能听到人们的抽泣和喊声

天津的爷们儿都是好样

老少爷们一路好走

这十六个人干干净净

黯然面对死亡

四面八方的人都来了

李翰砍头的时候人还多

官府派了几百个兵维持秩序

把大家挡在法场外

囚犯们分成两队进了法场

站在北边靠墙的地方

没有一个害怕的

莫老四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鸭唆

也不怕囚犯们讨好

还有人给他们鼓掌

这帮囚犯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被砍头

莫老四走进差役的帐篷

没人理他

只有负责法场的差役认识他

有人点头示意

也有人假装没看见

啪 沾上晦气

莫老四穿着刽子手的衣服

上身红打脸

下身黑裤子

腰上系了红带子

脚下一双白袜黑鞋

太阳升得很高

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彻地的砰锣声

一堆冰袋的极顶叫回来了

不用猜

肯定是监长官来

那几顶轿子

有的两个人抬

有的四个人抬

还有一个八个人抬的大轿

简直是大官了

这汪轿子停在广场东边官员们下轿后

一起走到那个大轿前

恭敬的请出了里面的大官

然后跟着大官到了旁边的监斩台坐下来

莫老四心里想着

这个排场真不小

看来被砍头的人应该是犯了大罪

等会儿要听听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

可是等了半天

还是没动静

难道还有更大的官没来

莫老四很困惑

又开始观察那些囚犯

这十六个囚犯

老头六十多岁

孩子十几岁

最多的是三十多岁的男人

他们的样子也各种各样

高矮胖瘦

甚至还有看起来干净斯文的

真好奇

这么大的震荡

延展的应该是几个同案犯

他们怎么会长得那么不一样

突然一阵喧闹声传来

围观的人被赶开

几个洋人带着几辆车来了

直接停在监斩西前

下了车的几个洋人穿着礼服

戴着帽子

官员们赶紧起身迎接

讨好他们

接着几个洋人居然和京城的大人物坐在了前面

莫老四心想

洋人坐前面

这不合适啊

他们怎么能和大人一样做

以前师傅在广东监斩时

这些人只能在旁边看着

现在却直接坐到奸斩棚里

真是可恶

真希望这些外国佬每个人不能给收拾一顿

莫老四正想怎么对付他们

探监与小丽走到法场中央

大声读出死囚的罪状

原来这十六个死囚就是几个月前烧教堂

杀洋人的那帮人

莫老四想

可能吗

就这些人

老的老

小的小

能干出这种事

不会是找不到人

找人顶罪吧

这种找人顶罪的事不是第一次

但找人顶死罪还是第一次听说

毕竟是人命

谁会愿意去替别人顶死罪啊

没等莫老四多想

差役推了他一把

到你了

莫老四这才回过神

现在没时间想了

要动手了

这时

差役和助手已经把那十六个死囚按八人一排抬掉

让他们跪好

莫老四走到旁边

等着传令官下令

周围的人开始造筑

好多人哭喊着

英雄走好

天津的爷们

二十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

士兵们开始推开人群

偶尔有军官挥舞马鞭去浪靠前的人

一边打一边喊

别吵

肃静

肃静

莫老四突然开始怕了

也有点后怕

几个月前有个姓赵的同行

天天吃喝嫖赌

掏空了身子

结果行刑时没搞定

让家祖哭的死去活来

没过几天

这个姓赵的刽子手就被人干掉了

尸体还被扔在城外的河里

这种被死者家属找麻烦的事虽然少见

但也不是没有

看今天的情况

大家都很不爽

会不会把火撒到我头上

估计恨他的人也不少

但那又能怎样呢

既然干了这行

就得硬的头皮上五

连皮带肉

不远处

船灵官终于大喊

行刑

莫老四稳住心神

快速走到第一个囚犯旁边

师傅说斩首时要全神贯注

不能分心

砍头的技巧莫老四牢记在心

以前师傅在广州那场行刑频繁换刀

只是因为当地惯吏想多弄几把沾血的刀来辟邪

其实根本不用换刀

一把好刀对一个厉害的刽子手来说

萌一辈子

行刑砍透身不沾血

是彭连举交给莫老四的绝活之一

首先要找准风口

一定要站在上风口

否则烽火血雾干一身就丢脸了

再有

斩首时一刀下去后

不等血坑出就要后退几步

一面尸身倒地时侧面倾倒

血入开射出来

方向难判断

容易溅到谁上

还有就是要注意助手的动作

如果助手拉着囚犯的辫子不犯

反而随手甩开

跃水也会甩的到处都是

这些技巧看似简单

但实际操作起来

都得勤练才能熟练

第二个囚犯是个胖子

后脖颈子的肥肉把椎骨都盖住了

看不清骨节

莫老四一伸手

一搭上胖子的后颈

立马找到凸起的椎骨

那胖子感觉脖子一凉

有人摸他脖子

还没等回头

一道光就过去了

一股暗红的血就冒了出来

动手时别眨眼

一定要看准他的脖子

师傅彭连举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莫老四此时紧盯着第三个死囚的脖子

找骨缝的位置

那死囚也是个壮汉

跪着都比别人高

莫老四觉得挥刀不方便

就换右手反手持刀

左手搭在右手腕上

右肘抵住刀背

刀刃对着嘎旱后颈

只见莫老四稳住马步

腰一扭

道随人转

走 推刀斩

道光一闪

人头落地

沃老四已经转身

顺势跳开

一转眼

三个人头落地

刚才还热闹的人群突然静了起来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几个象吓到了

砍头如砍瓜切菜

说的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一阵风吹来

人群开始往外躲

但没人走

似乎都想看看下面的戏

最后一个死丘是个壮实男人

黑皮肤

满脸胡茬

沃老四走过去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

似乎想吓倒沃老四

莫老四并不为所动

走到他面前

脸上的表情冷酷的像阎王爷

他淡淡的说

跪好

给个痛快

此丘扔了下

还没等反应过来

莫老四的刀已经落下

人头落地

这是莫老四从彭连举那学来的气势

一定要压过死丘

否则行刑就不会顺利

正当莫老四准备对付第五个死丘时

传灵官叫住了他

这让莫老四很不爽

心里闷得慌

行刑时最怕被打断

一旦断了

跌下来就会很难受

莫老四既惊讶又生气

问道

怎么回事

为什么停下来

船灵官没回答他

只是跑向监斩坑

过了一会儿

船灵官回来告诉他

没事了

继续吧

沃老四问

刚才怎么了

船领官气愤的说

那些洋鬼子怀疑我们的死囚是假的

说我们有阴谋

我们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说服

赶紧干活

别问那么多

莫老四听了

狠狠的破了口唾沫

这帮洋鬼子

什么时候才能收拾他们

说完

他走向第五个死丘

那是了头发花白的老头

可能是跪得太久

身体在发抖

莫老四小圣说

老头 别怕

我会很快的

保证不疼

说完

老头果然不抖了

莫老四抓住机会

一刀下去

人头落地

莫老四的心也跟着沉了一下

这算什么事儿

洋鬼子欺负我们中国人欺负够了

他们跑到我们地盘上撒野

还要我们砍自己人的头

连砍头都怀疑我们作弊

真是太过分了

莫老四的心情变得沉重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行为

当初师傅教他手艺

教他做人

但没教过他

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沃老斯想了想

不管怎样

这个任务还是要完成的

他现在能做的

就是尽量让这些人少受罪

尽量给他们留个全尸

下定决心

莫老四再次走到死丘身后

这次他没有直接砍下

而是比划了两下

找准位置

一刀砍下

头断皮肉连

一个 两个 三个

师傅曾说过

连皮带肉的绝活不能随便乱使

这可是刽子手的部门秘籍

一旦让监长官发现以故意用这招

饭碗就砸了

说不定还得蹲大牢

这个时候

莫老四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他只想把这门绝活献出去

这是他能为这帮好汉们做的最后一件事

这时法场外的百姓已经有人哭成泪人

有人认出了莫老四刀法的猫腻

开始窃窃私语

这拿刀的也是个汉子

就连那传灵官和差役们也看出了莫老四的心思

但谁也没吭声

只是照常进行

行刑结束后

传灵官让差役捡了几个被砍的面目全非的脑袋续肩

展鹏

秦老爷们

宴行还叮嘱差役们

就说死穷太多怨气

开封怕吓到老爷们

其实他多虑了

京城来的大官看完最后一个死囚就走了

其他官员也忘了宴行的事

纷纷跟上

只留下一句

英法处置

那几个洋人显然对这血腥的场面没兴趣

也没心情

验尸早就早了

中午的阳光照下来

让人睁不开眼

血雾和尘土的光晕交织在一起

血腥味让人喘不过气

死者枷属的哭声让气氛更压抑

官兵们慢慢撤离

人们涌进法场

有死者家属

也有请来胎尸的工人

他们要把尸体送到阿尔皮匠上缝合后才能下葬

这样才能给死者有个劝释

莫老字在人们涌入法场前

就跟着差役们狼狈的跑出了法场

如果有来生

莫老四心里憋屈的不行

但又能怎么办呢

师傅说过

咱们这帮杀人为生的刽子手

其实也是别人手中的一条命

随时会刮掉的倒霉蛋

咱们没有家人

没有孩子

没朋友

不孝很严重

而且死后都不能怒祖分

完成行刑后

莫老四和那些差役飞奔到城隍庙

全程不敢回头

怕背后跟着鬼魂

他们在城隍爷面前跪下磕头

祈祷城隍爷保佑他们不要被鬼魂缠身

希望鬼魂早日进地府

莫老四还有个愿望

祈求城隍爷保佑

让身处另一个世界的师傅不要被这杀的鬼魂缠住

希望师傅来世能生活在太平盛世

做个普通人

这也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

今生多做好事

积德行善赎罪

来世也能做个太平盛世的朴出人

莫老四跟着差役回到衙门

在衙门口被差役假装打了一顿

赶走回去

然后换上平时的衣服去帐房领赏钱

十六个人

每人三两银子

总共四十八两

留下十两给差进文当谢你

莫老四揣着银子

拿着红布包的鬼见愁

准备离开衙门回家

崔二爷在衙口等着莫老四

一脸关心的说

兄弟们

今天的活还好吗

莫老四赶紧挤出一丝笑

缓行吧

说话间悄悄拿出一块银子偷偷塞给崔二爷

崔二爷没看银子

熟练的接过来放进袖子

看着莫老四抱着红不包的刀孤衣

大声问

你这宝贝还要带回家

别人要么供在城隍庙

要么放在羊里

就你当宝似的带回家

你师傅那时候就这样

到你这怎么还舍不得

沃老四心里烦

本来不想回答崔二爷的话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师傅的规矩不能忘

说完就赶紧告辞

谢谢您照顾

有空去我家喝两杯

再见

说完就走了

崔二爷朝着莫老四的背影喊了一声

再见

唐叔啊

转过身来

拿出银子掂量了一下

冷笑道

傻小子

有钱又怎样

有钱也不让你进善堂

你这个断子绝孙的刽子手

回到家

莫老四心情还是很沉重

虽然已经中午

他却一脸也不饿

坐在堂屋里

拿出已经擦干净的鬼见愁再仔细看看

这把刀是师傅生前传给他的

趟这一门的刽子手

刀法厉害的很

一辈子都不用换刀

而且这刀还是师傅特意找人用好钢打造的锋利剑武

用个几十年没问题

师傅说过

他们这行杀人不能超过一百

否则会遭报应

可失主彭连举一胜杀了两百多人

莫老四这些年也杀了一百多

如果说报应党刽子手已经够惨了

还有什么比这更惨的

师傅救了他的命

收他为徒

这是他的福气

继承师傅的手艺

为师傅养老送终

这也是师傅的福气

这世上哪有什么报应

要是有报应

为什么不报应那些洋鬼子

他们才是最应该被惩罚的

他们看似披着一身人披

实际上是禽兽不如的混蛋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更可恨的是

逼着我们自家人互相残杀

甚至还要求我们割地赔款

成为奴隶

如果有朝一日

我们中国人能站起来

让我有机会干掉那些坑害我们的洋鬼子

哪怕去做一辈子的刽子手

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