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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您收听由喜马拉雅出品的悬疑恐怖小说午夜摸鬼人第三集
奶奶似乎并没有死
我上初中的时候是寄宿的
因为学校离家很远
一般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回家
那天约那个女孩出去玩
正是周五
放学之后本来想缠绵一番
结果闹个老大不开心
搞得我心里很膈应
对手伤的事情越发感到好奇
后来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我一边吃着晚饭
一边追问爸妈关于受伤的事情
父亲被问的心烦
瞪着眼搬出惯例的那句话
小孩子不懂事
不该问的不要瞎问
这话要是搁在以前
对我还有些效果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我这个时候十五岁
那是什么年纪
正值青春叛逆期
天皇老子我都不怕
还怕这句话
当时我也火了
一下子跳起来
对父亲嚷道
什么叫不该问
我自己的手伤了
我怎么就不该问了
你说我该不该问
是不是明天有人把我头剁下来
我也不该问
听到这话
父亲也是被问住了
过了好半天方才叹了一口气
和母亲对望了一眼
对我道
你真想知道的话
就去问你爷爷吧
当时心里火大
感觉这么多年一直因为这个事情憋屈着
也是有点受不了了
禁不住把碗筷往桌上一顿
说了声
去问就去问
然后我掉头就往外走
赶往山上去找爷爷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有些黑了下来
爷爷所住的山头其实离村子并不是很远
大约也就几里路的样子
山也不高
只有一百多米的样子
但是山上密林覆盖
荒草掩镜
所以路比较难走
以前我都是白天过来
沿着山林小路往前走
方向还算是比较清晰
但是现在是夜晚
天上也没有月亮
只有几点星星
树林里光线很黑暗
我临时出来也没带手电筒
只能凭着感觉黑灯瞎火一路往山上摸
结果摸来摸去走了大半天
感觉早就超出了应有的时间
发现还没有到达爷爷的小屋
方才明白过来
我这是走岔道了
现在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当时停下来
正好是一片黑树林
山风吹得有些呼呼响
气氛有些阴森
最要命的是
山里人那时候还没有公墓的概念
人死了都是火化之后骨灰用棺材一装
抬到山上找个地方一埋
地上堆个坟头也就算了事了
这黑树林里满眼望去虽然光线黑暗
但是却依旧能够隐约看到很多坟头的轮廓
可以想象当时那情况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是一种怎样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算这世上真的没有鬼
自己心里随便想想也一阵阵的害怕
无形中手臂上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然后我就几乎是有点逃亡的感觉
一路手脚并用往山上冲
总之就是见着高坡就爬
感觉爷爷总归是住在山头上
只要爬到最顶边
应该就可以找到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
总之我已经是跑得浑身冷汗
猛抬头时
方才望到前面的树林里传来一点灯火的光亮
当时看到那灯光
我知道我这是找到了
真不知道要是还找不到的话
我自己会不会被活活吓死
顺着那灯光一路往前走去
很快发现面前一片豁然开朗
天光照下来虽然很黑
却也看到林间空地上矗立着一座低矮的小草屋
草屋的外面围着一圈篱笆墙
这就是爷爷的住处了
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
我所看到的灯光却不是从草屋里面发出来的
而是来自于屋子后面的方向
我有些好奇
暗想莫不是爷爷半夜起来去树林里抓什么东西不成
当时在农村
春吃槐花夏吃蝉
秋打山枣冬挖莲
山里的野味比较多
四季不缺
这个时节是夏末
正是吃蝉的时候
这里说的蝉不是那种长了翅膀浑身发黑的蝉
那种蝉在咱们农村人的口中就是俗话所说的老了没法吃
壳太硬
特别雄蝉交配过了之后
虽然还唧唧尖叫
但是肚子两侧已经开始长出绿锈
进入了死亡状态
最终会直接趴在树上
变成一团梅干
这就更不能吃了
吃了不但没好处
还有毒
真正能吃的蝉有两种
一种是夜晚刚刚从土里爬出来
沿着树干往上爬
准备退壳的蝉幼虫
我们当地方言叫解根儿
这种蝉的壳虽然也比较硬
但是油炸出来很香脆
特别是未脱的馋退是大补
当时在农村深受欢迎
甚至有的饭店专门下乡收了去做菜
卖的死贵
还有另外一种蝉算是最受欢迎的
那就是刚刚蜕了壳
从壳里爬出来
浑身都是嫩黄嫩黄的
肢体也很柔软的蝉
这种馋油煎出来酥松香脆
稍微撒点盐吧
能馋的人舌头吞掉
不过这种馋捉住之后要及时下锅
因为时间一过
它的壳就变硬了
本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