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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集
早上的时候
他就在和自己的那个策划团队商量修改一些求婚仪式的细节
不过礼服和婚戒早就设计好了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结婚的地点
你说
女孩子更喜欢去海边的岛屿
还是去那种中世纪的古堡
中晨南突然开口问道
语气很认真
我感觉应该是海边吧
不是很多女孩子都会在微博上晒自己去海岛游玩的照片吗
叶云飞心里虽然暗暗奇怪忠诚男怎么会关注这样的东西
但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
忠诚男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
问道
他们只会晒自己去海岛的照片
是因为有条件去古堡的人不多吧
如今旅游业发展迅速
不少海岛都开发出来了
说实话
去海岛旅游并不需要花太多的钱
但是古堡就不一样了
但凡完成保留下来的古堡
都是外国十分珍贵的文化建筑
而且很多是私人拥有的
除非是亲朋好友
否则根本就不对外开放
而仅有的那些对外开放的
也对旅客的要求十分苛刻
光是那一套申请参观的手续办下来所花的费用
都能去海岛上好几次了
大概是吧
叶云飞对这些不大了解
她本身不缺钱
想去哪里完全就是随时可以走人的那一种
不过她狐疑的看了忠臣男两眼
犹疑的问道
你是在考虑婚礼的地点吗
中晨男毫不迟疑的点点头
礼服婚戒我很早就开始准备了
都是自己亲自设计的
求婚策划有一个团队在忙
现在就是比较纠结婚礼要在哪里举行
我个人是比较偏向去古堡的
不过不知道阿宁更喜欢哪里
燕云飞对天翻了个白眼
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口狗粮
他现在刚刚获得允许可以过去找霍斯乔
还不知道猴年马月两个人才会设计到婚礼
结果忠臣男竟然已经都策划的差不多了
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叶云飞已经不想理会忠臣南了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却发现差不多可以出去吃个饭了
不得不开口说道
一起出去吃顿饭吧
我下午的飞机飞古镇
钟成南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率先朝外头走去
走吧
吃完饭回来再帮我参谋一下
婚礼地点到底要定在哪里
晏云飞走在他身旁
忍无可忍的冷哼了一声
阴阳怪气道
我说你求婚成功了吗
现在就开始策划婚礼了
嫂子答应嫁给你了吗
你就这么嘚瑟
你不是一直都叫阿宁嫂子吗
她怎么可能不嫁给我
忠臣男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叶云飞
想了想又说了一句
阿宁早就答应我的求婚了好吗
没有鲜花没有戒指的时候就答应我了
叶云飞闻言心头一根
深呼了一口气
才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
中臣男已经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盯着看了片刻
最后还是拉开副驾驶的座位坐了上去
然后扭头看着窗外
实在是不想看见忠臣的那张志得意满的脸
嫂子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了
没求婚戒指没有鲜花
这么寒酸的求婚也肯答应
要是关了他肯定一脚把忠臣南踹开了
叶云飞在心里暗自腹匪道
忠臣南侧脸看了叶云飞一眼
似乎是猜出了他此刻的内心活动
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异踩油门
车子迅速驶离了叶家车在路上平稳而迅速的移动着
韵飞看着窗外熟悉的建筑
慢慢的困意又涌了上来
正当她想要闭上眼睛的时候
耳旁响起忠臣男的声音
从见到他第一眼起
我就想娶她
上一次求婚太过仓促
可是只要看着坐在我身边的他
这种心情就无法抑制
我不想委屈她
这场婚礼
到时候还需要你帮忙
刚听到前面的话时
叶云飞内心是愤怒的
可是听到最后
心头的那股火莫名其妙就变成了感动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鼻头有些发酸
好兄弟之间说这种客气话干嘛
以后不说了
你也要把握机会
我等着参加你的婚礼
钟臣男开口说道
生死之交的好朋友
本来就不需要这般客气
他只是看出来韵飞的御姐
想要解释一下罢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
去他们常去的一家店吃饭
老板是熟人
看到叶云飞消瘦的样子有些意外
忍不住就开口关心道
叶先生这是怎么了
一段时间不见
竟然憔悴这么多
忠臣男淡淡的看了叶云飞一眼
没说话
叶云飞却自嘲一笑
没什么
为君所恐罢了
闻言
忠臣南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叶云飞
他以为叶云飞不会这么坦然的提起自己的心事
叶先生这是特意来打趣我的吧
老板听到这话
却不肯相信
他和面前的两人虽然不说有多深的交情
但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
就凭这两人的身价
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盗杀
自己之前看上了一个女人
冲着结婚的念头去的
可是追求了好久
对方却始终对她无意
看着老板怀疑的眼神
晏云飞也不知道该哭该笑
明明说的是一等一的大实话
偏偏没人相信
既然不信就算了
她挥了挥手
别说这些了
特地来你这里吃饭的
好酒好菜赶紧上来吧
放心
保准让你满意
老板闻言就要去厨房安排
钟晨男却喊住了他
不用上酒
不上酒
老板闻言忍不住讶抑
叶云飞却想起自己下午要去干嘛
不自觉的强调道
对 不上酒
今天不是喝酒的时候
老板满心疑惑
但是看对方没有解释的意思
也就只好顺着他们的意思去安排了
包厢里只剩下两个人
岳云飞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给忠臣男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钟晨南接过茶杯却不喝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叶云飞
我没想到你会说那样的话
什么话
叶云飞先是愣了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
就扬眉笑起来
我本来就是为情所困
有什么不能告诉别人的
不过你也听到了
我说的是大实话
别人却不肯相信
只要这句话是你说出来的
估计没有多少人会相信的
忠臣南很直接的说道
叶云飞在恩施
或许还没有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富家子弟招言
但是只要知道一点南骗这一块动静的人
都知道叶云飞并不是默默无名的小卒子
相反
不久之后
恩是会因为他而彻底变天的
想起老板那句自嘲的话
中臣男眼底染上些许笑意
这家庭的老板也是个妙人
反正爱信不信呀
事实就是这样
对了
我去古镇的事
你帮我和月灵他们说一声
就在钟直南以为叶云飞会继续那个为情所困的话题的时候
他不声不响的转移了话题
而且还是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
你还真的是我的好兄弟
我还欠着月灵一笔账呢
你偏偏要让我去联系他
庄臣男摇了摇头
其实他们都知道
可怕的不是月灵
而是月灵身边的小陈君
月玲那家伙一向心大
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
估计也该忘了他受了枪伤的事了
但是小陈君这个人看着纯真无辜
好一个萌妹子
实际上性格比他们三个中的任意一个都要冲
而且他非常记仇
我看你还是自己和小陈君通个气吧
省得到时候他跑回来了没见到你
那就真的会惹恼他了
他们当初就商量好了
等到最后成熟的时机
岳灵和小纯君都会回国
帮助叶云飞处理一些他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安排
就是因为霍斯乔这个人的存在
霍应再怎么说也是霍斯乔的姑姑
就算霍斯乔再怎么看不上这个女人
可是血缘的羁绊始终都在那儿
倘若叶云飞对霍颖赶尽杀绝
谁也说不准霍斯乔心里会有什么想法
可是只要动手的人不是叶云飞
就算霍思乔心里有隔阂
比起前一种情况自然有着天壤之别
但是如果小城军人回来了
叶云飞却不见踪影
那么就是关系再好的朋友
心里也会感到些许不舒坦
我为了你风里来雨里去
你却一声不吭的不见了
换了谁都会生气的
叶云飞也想到当初他们商量好的事情
想起祸瘾
他闭了闭眼
深深的歇一口气
才平静的说道
我会亲自打电话和小纯君解释的
中臣南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只要他们几个朋友之间不起误会
至于岳云飞会不会被小臣君臭骂
或者到时候狠狠揍一顿
这些都是小事
当然
不可否认的是
有了叶云飞挡在前头
估计小城君在面对他的时候
火力会稍微小一些
有了老板的特别交代
他们这个包厢的菜上的尤其快
饭桌上没有喝酒
那么一顿饭吃下来
根本就花不了多少时间
韵飞回到家里的时候
还有时间可以小睡一会儿
但是一想到下午就要面对霍斯乔
她的精神就始终处于紧绷的状态
这种状况
别说是睡觉了
就是坐在那儿
他都有些心绪不宁
钟臣男将他的焦躁不安尽收眼底
却没有开口劝解他
感情的事
不管外人说再多
如果当事人自己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那么就算你说的口干舌燥
也是白费功夫
何况
他对韵妃有信心
这么多年下来
在仇恨和爱人之间艰难抉择
叶云飞却没有到了最后一刻才做出决定
已然是出乎她的意料了
要在最后的关头
放弃亲眼见证仇人一败涂地的机会
不是谁都能做出这样的抉择的
如果霍思强是个聪明的女人
就不会推开这样的叶云飞
走了
等我的好消息
送叶云飞到了机场
看着他拖着箱子一步步走向安检的入口
钟晨南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他拿出手机
从相册里翻出一张照片
看着上面身着襦裙的小姑娘
嘴角不知不觉的勾起
送完叶云飞
钟程南开车回到老城区那儿外婆去侍候
他和阿宁就从那里搬走了
这么长一段时间
重新来到这个地方
依旧忍不住泪目
眼前的一草一木
都是娜娜熟悉
熟悉到了骨子里
回忆的关卡一下子打开
往事历历在目
那个真心疼爱她的老人家
却再也不会抬起他温暖的手掌
抚摸他的额头了
幼年时期深深父母的忽视和放弃
血脉相连的哥哥两面三刀
让钟晨南一度怀疑自己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
本该是最亲密的亲人
在他们身上
他却得不到属于自己的一丝温情
从小到大
那种自然而然的忽视
比起世界上最致命的毒药还要恶毒
那种发自内心的视而不见
一点一点的让一颗原本炙热的心脏变得冷淡
当他死里逃生
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爬出那个飞起的工厂仓库时
他的心也随着那场爆炸而四分五裂了
装在他胸腔里的那一颗星
是从黑暗里捞起一颗石头
他开始变得冷漠
冷眼看待这个喧闹的世界
他学会隐藏自己
抓紧一切机会经营自己的势力
那个时候
他只有一个念头
变强
变得更强
强到所有人都要仰望他的地步
是什么时候开始
他不再那么执着于仇恨呢
可能是那个老人家轻轻的将他拥进怀里
心疼的对他说
好孩子
你是个好孩子
你妈妈的心呐
太冷了
以后就当她是个陌生人吧
外婆疼你
外婆会一直疼你
她真的做到了一直疼她
哪怕在外人看来
中超的两个儿子
大的聪慧过人
小的除了一张好看的脸蛋之外平平无奇
可是外婆眼中始终只有他
他总爱摸着他的脑袋说道
我们城南长得这么俊
以后长大了可不得了了
这里的小姑娘都要排到老城区的槐树底下去了
她原本已经映如石子的心
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被一个老人家的疼爱给软化了
他难以相信
如果没有外婆
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或许会变成一个怪物吧
让所有人味觉怪物
不会有宋琦这个从小相伴左右的朋友
不会有叶云飞岳玲这样的生死之交
也不会懂得要怎么去爱一个人
忠臣南打开书房
看着书柜上一排一排整齐的书旗
缓缓走过去
从中抽出了一本人间喜事
随手翻开
就瞥见书里旁白位置密密麻麻的注视
他闭了闭眼
某人把书合上
插毁了书柜
没有人居住的院落
仿佛短短时间内就荒芜了
从储物间里翻出了一些工具
中臣男就在庭院里慢慢的把长高的杂草给拔了
芋头有些晒
汗水从他的额头跌落
从他的脸颊划过
划过弧度完美的下巴
砸在草地上
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