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青云世界上真正的理解是不存在的还是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常态。-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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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这个世界上

真正的理解是不存在的

对方有两条论

有两条路来论证他方今天的立场

第一种是有一个人叫维特根斯坦

他宣称他发明了一种语言

这种语言战胜了世界上所有的误解

我已经论证过了

你宣称的只是这幅地图

只是这种语言本身

只是这种语言在维特根斯坦的理解里战胜了误解

而且

大家要知道

维特根斯坦是一个德国人

德国的德语在哲学当中被认为是最精确的语言

是因为这种语言本身的精确性赋予维特根斯坦有能力把这种语言翻译成符号和逻辑总结出来的符号语言

中文是世界这件事情就已经是不可能的

这不代表中国人不配成为表达者

您方论证的是在沙漠当中画出了一片绿洲

有一种语言战胜了被误解

可是从来没有去认真审视表达者这个概念

您方是在消解表达者的意义

第一

表达者必须只使用某一种特定的语言

他才能够战胜误解

第二

表达者表达的时时候

是只只使用语言

我们每天在这里表达的时候

我跟大家表达的时候

我表达的不止我通过我跟大家沟通的方法

不只是我在说的语言

中文这种语言

也包括我的动作

神情 语气

慷慨激昂的这种感觉

所有的这一切

都是表达的元素

你可以告诉我

如果我学会了维特根斯坦的那种语言

而所有的大家也都接受并学会了

并能够精确的理解这种语言

这种语言之间的交通不会有误解

可是我此时此刻跟大家表达的状态

依然是会被误解的

您方认为

只要有那种精确语言的存在

表达者就不会被误解

这是在消解表达的意义本身

第二点

您方说啊

语言还有一种情况是创造一种意境

这种意境本身没有所谓的症解

因此就无所谓误解

这是一种刻意

你凭什么知道一个艺术家在他创作的时候

他是不在乎他所创作的东西的意义的

海子为什么要因为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去选择自杀

为什么

北岛说

我和这个世界无法交流

他我不懂他的语言

他不懂我的沉默

他们在创作的时候

真的没有带着表达者的使命感

带着表达者想要传达

想要沟通的愿望吗

是您方刻意的说

所有的艺术表达都是语境

都是无所谓意义

那此时此刻

当我们去为这些表达者创造的语境

无所谓意义的语境

解读出一个意的时候

这种误解就出现了

比如说

当汪曾祺他去写一篇散文

他可能没有想要表达某一个特殊的意义

当这篇文章出现在高考的阅读理解题里有正确答案的时候

这种误解也就出现了

所以

无论表达者在创作的时候

为他赋予了特定的含义

还是没有赋予特定的含义

他在这个世界流传的过程当中

依然会遭遇误解

我方

您方无非是指责我们

我方把这个被误解论证的太容易了

我方的意思是

理解和误解都是宿命嘛

那可以

我换一种方法来告诉你

我方真实的芯片植入大脑的时候已经聊过了

每一个人的神经元不同

所以在一个人编码和解码的过程当中

他一定会出现理解上的偏差

更进一步的说

您方说啊

误解和曲解是有是有区别的

这点我方承认

曲解的意思是刻意的去误解

可是事实上

真正阻碍人和人沟通的

是无动机的偏见

这是我们大脑思维当中的另一套系统

在快速慢想这本书里面

它被叫做第一系统和第二系统

我们的理性控制的是自己的第二系统

我可以用理性强迫我自己努力的去理解您方的意思

可是我们的大脑当中有第一系统

它已经为人做出了种种的预判

这些预判是在无意识的过程当中发生的

这些偏见和刻板印象永远存在

而我们作为表达者

是无无控制和消除第一系统当中的这些偏见的

我们所能做的

是让自己觉察到这种偏见的存在

而在表达的时候

明白我们所说的话

可能被他人误解

这句话说到底

就是马东老师随口说来安慰我们的

但是这句话的讨论是有它的意义的

我觉得有两层意义

第一

这个这句话是说给所有的聆听者听的

我们要知道

每一个人活在哲学语言里

叫做视欲

我们每一个人活在自己的horizon地平线上

我们每一个人理解世界的方法

听到语言之后接收进自己大脑的方法

本身就是被我们的天赋

被我们的经历

被我们的文化背景所左右的

我们要知道

每一个人和每一个人的适欲不同

当我们去聆听的时候

不要用只言片语

不要用对方的一句话就轻易的问

为这个人做下了判断

然后去judge他的一切行为

同时

作为一个表达者

经尽表达也许是我们的义务

可是表达不是只有传递信心

不是只有要让所有人理解这一个目的

表达本身可以是一种意义

这种意义可以在于美感

可以在幽默

可以在艺术的创造

它不必要服务于让所有人懂你

谢谢废物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