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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说什么

继续说

李慕白死死的盯着李阳的眼睛

他还说

他可以随时找到我和我的家人

望着李慕白的眼睛

李阳不敢撒谎

他只能省掉一些关键的细节

那么

你那天晚上准备去伏击谁呢

是鬼面人指示我那么做的

他说目标在凌晨四点左右的时候会出现

他还告诉我

如果我不把那人杀了

他就把我的事告诉你们

那人是谁

李阳摇摇头

他没说

他只是告诉我

那人会在凌晨四点出现在食堂

我也没有敢多问

两个小时后

警署在食堂后面的一个垃圾桶里找到了李阳外套

在外套里

有一支黑色的记号笔

一根鱼线和两把螺丝刀

李阳到了警局后

不知为什么彻底发疯了

嘴里总是念着许多自己编的诗句

刘兴南一开始以为他是装的

可是经过医生鉴定

李阳是真的疯了

现在只有一个地方适合他

东门精神病医院

案子虽然已经告破了

可是李慕白却始终开心不起来

他回顾起今年碰到的那几起案件

他甚至可以怀疑

这几起案子之间是有关联的

而那核心人物就是鬼面人

刘星南看着李慕白郁郁寡欢的样子

小声说

前辈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鬼面人可能只是李昂的一个幻觉

我之前和杜晨聊过了

他说每个人内心深处都住着一只恶魔

在你想犯罪的时候

恶魔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恶魔

李慕白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见到的那些可怕的东西

那简直是一场噩梦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因为犯了错

被父亲扔出门外的时候

他看到了一个红脸魔鬼在朝着他笑

那魔鬼的眼角就像是狼的眼睛

嘴里还流着锋利的獠牙

李慕白想尖叫

可是却喊不出声来

他还听到了恶魔说话的声音

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听懂

根本没什么恶魔

不要乱想了

我们去吃晚饭吧

今天我请客

李慕白朝着门外走去

魏局长走马上任还不到一个月

金鸡大桥下就发现了一具尸体

安天华对此很重视

他连忙让李慕白带队去查看一下情况

李慕白对这个新来的局长非常钦佩

虽然他看上去五大三粗

脸方鼻阔

身材魁梧

但是他其实是一个心思缜密

精明强干的人

他行事光明磊落

对待工作也极其认真

曾经在海港城警署工作

据说他抓到的歹徒和罪犯能编成一个连了

还记过三次一等功

金鸡大桥位于姑苏城的经济园区

大桥在桥面的栏杆

灯柱设计中

特别注意了与整个金鸡湖景观协调一致

为了方便人们观赏金鸡湖的美景

大桥南半幅的慢车道设计的比平常要稍微宽一些

达到八米左右

等李慕白带人赶来的时候

桥下的河滩上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行人

天气越来越冷了

一些看热闹的年轻人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

李慕白望着地上那具血淋淋的尸体

觉得有点眼熟

死者大约四十岁左右

身上穿着一件加厚的棉外套

这不是何总吗

我记得他经常和包局长一起吃饭的

一个警员吃惊的喊了起来

李慕白这才想起

死者正是何建胜

他是财顺建筑公司的老总

财顺建筑公司也算是姑苏城鼎鼎有名的私营企业

他承包了城里四成的房地产开发

是谁发现的尸体

李慕白问道

一个戴着狗皮帽的老头儿走过来

是我发现的

早上我来这里晨练的时候

发现这里躺着一个人

浑身都是血

太可怕了

你没有动过尸体的位置吧

李慕白又问道

老头儿点了点头

当然没有动过

我来的时候

他已经没气了

杜晨从尸体头部的创口判断

核箭射的死因是头部遭到石头或者其他钝器的重击

凶手可能是拿着石头从死者身后靠近的

死亡时间初步断定是昨天晚上七点到九点之间

痕检人员虽然认真的勘察着

可是现场的脚印实在太多了

地上的那滩血迹是死者留下的

一阵喇叭的鸣响声传了过来

一辆白色的奔驰车停在了桥头

从车上下来了一个打扮妖艳的年轻女人

虽然天很冷

可是他仍然穿着短裙和黑丝

那高跟鞋简直可以用来当凶器了

她的脖子上还有一串珍珠项链

耳朵上则戴着两个金色的耳环

李慕白觉得他很土

当那女人看到死者的时候

她嚎啕大哭

刘星男也一时不知如何让他冷静下来

奔驰车的司机走到刘星男面前

她是死者的妻子

她叫花卉

死者是你的老板

司机点了点头

是的

我负责给老板和他老婆开车

你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

昨天下午四点

他让我把他送到金鸡公园

然后让我去接他儿子放学

儿子

这是他第二个老婆

儿子是他和前妻的儿子

司机想了想

昨天晚上六点五十的时候

老板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说他今天晚上准备自己回去

让我不用特地去接他了

不去接他

刘兴男觉得自己听错了

是的

他经常这样

有时他会跟着自己朋友的车回家

司机说话的时候

声音在微微颤抖

李慕白很快明白司机所说的朋友是谁

他又问道

那昨天老板没有回家

你们没有感觉奇怪吗

我和老板不住在一起

这个你可能得问他了

李慕白皱了皱眉头

他看着眼睛都哭红的花卉旁

问道

你老公昨天晚上没有回来

你就没有打电话问过情况吗

没有

他经常这样

我已经习惯了

那女子悲伤的声音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