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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出来
教授很在意史普利克的死
那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哪怕他一开始不愿意承认
但是当他看到那个公式的时候
就必须相信两起案件是有关的
值得注意的是
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说出石普利克和他们一家人的关系
我没有说他有嫌疑的意思
我只是认为他似乎有些害怕
总之
他的态度很有趣
马克汗
显然他很支持你的工作
可他又不愿意因此打扰到杜瑞克一家
我不认为那是单纯的为了那位夫人着想
因为教授一看就不是感情用事的人
还有他说的身体和心理都生病的理论
又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感慨呢
算了
我们还是先去问问派恩吧
马克汗坐在那里不停的抽烟
很少看他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其实
我不知道和他们谈话有什么作用
但是 西子
还是把他们叫过来吧
西子离开了房间
你不必如此忧心忡忡
我早就说了
这起案件用普通的方式是找不到答案的
我们现在能肯定的就是
他和这老房子的周围有关
我们还要追查种种心理迹象
等会儿他们两人被带过来以后
不管我问什么问题
你都不要阻拦
也不要感到惊讶
越不可能的方向
越有希望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西兹带着管家进来了
管家先生
请坐
刚刚我们已经征求了迪勒教授的同意
他允许我向你们问几个问题
我们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这你放心
先生
这个家里没什么可以隐瞒的
那我们就开始问话吧
今天早上几点钟吃的早餐
和平常一样
八点三十分
家里所有人都在一起吃吗
都在一起吃
那是谁叫大家起床过来吃早饭
一般会在几点钟
是我叫他们起床吃饭
七点三十分的时候
我敲门
然后他们会在房间里回应你吗
是的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你再仔细想想
今天早上七点三十分
你敲门的时候
是不是每个人都回应了你
我确定每个人都回应了我
那有没有人下来的比较晚呢
没有
和平时一样
大家都很准时
凡斯坐起身来
将手里的烟熄灭在烟灰缸里
在今天吃早饭之前
你有看到人从这房子里出去过再回来吗
管家的眼神中透露出惊讶
他镇定的回答
没有
我没有进去过
那么
会不会有人在你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进出呢
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
一早上我都在忙碌
或许有人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出去又回来了
前面的大门
射箭室的门
这些地方我都注意不到
因为当时我正在餐厅里布置
我的女儿也在厨房准备早饭
她做饭的时候
一般会把门关上
这家里有没有人持有枪支
这
这我就不清楚了
先生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主教这个人
我只是在报纸上看到过有关他的报道
先生
你是指那个写信给记者们的人吗
在现实中我没有听说过他
那么
今天早上你有听说过河滨公园有人被杀害吗
我知道这件事
隔壁有个工友刚刚才和我说过
你应该也认识他吧
那位逝去的史普利克先生
我知道他
他曾经来过这里
他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就在上星期
应该是周四
他来的时候
还有谁
多瑞克先生
帕蒂先生也在
当时他们一直在安纳生先生的房间里聊天到很晚
你说他们去了安纳生的房间
他经常把人带到自己的房间里吗
那天是意外情况
当时教授在书房里
迪勒小姐和杜瑞克夫人在会客厅里
她这才把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的问题问完了
请你把毕朵叫过来吧
碧朵很快就过来了
凡斯问了和之前一样的问题
他的回答还是那样
对查案没什么帮助
就在这次问话即将结束的时候
凡斯问碧朵
今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
朝窗外看过没有
我朝外面看过两次
但这没什么问题吧
难道我连看向窗外都不行吗
你往外看的时候
有看到任何人出现吗
后院或者是射箭场上有人吗
我看到了教授和杜瑞克夫人
其他的人没有看见
没有陌生人出现吗
他问这个问题显得非常随意
看起来他并不怎么在意迪勒教授和杜瑞克夫人早上出现在后院
可是从他缓缓把手伸到口袋里掏香烟的动作就能看出来
他被这一消息震惊到了
没有
没有其他人
你看到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是几点钟
大概是八点左右
他们当时在做什么
在聊天吗
对呀
反正他们一直在花圃边上走来走去的
除了聊天还能干什么
他们以前也会这么做吗
早饭之前在花园里面散步
杜瑞克夫人在很早之前就下来了
我想
教授有权利在他想去散步的时候
走到花园里吧
他经常这么做吗
不怎么常见
但今天他确实在散步
凡斯的问话到此结束
女佣毕朵离开了现场
凡斯走到窗边
他需要整理一下脑子里的信息和问题
好半天
他就这么一直盯着窗外的河边和街道
的确
今天天气很好
非常适合和大自然接触
可是
这一切都不对劲儿啊
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觉得那女佣的话不必在意
我同意
到目前为止
她的供词可用的信息很少
但我们至少知道
今天早上石普利克被枪杀以后
教授和杜瑞克夫人在后院进行了一场谈话
当然
你可以认为这只是一种巧合
但是今天我们去找教授的时候
他那感性的态度
很可能和今天早上的谈话有关
我想
我们应该私底下再和他说说这件事
